冷血动物_第十一章 我的X取向很正常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一章 我的X取向很正常 (第1/2页)

    我和方贺见不得光的事情终究还是被撞破了。

    方贺说:“错,只有你单方面觉得见不得光,我的话,和你一起去马路牙子上脱了来一炮也完全OK。”

    不理方贺,这傻子的感受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若不是他非要在大早上硬得不成样子,我们的事情也不会被珍珍看见。

    那天上午十点钟我们还在床上辛勤耕作,方贺正用一式老汉推车大力捣鼓我吸得紧紧的后xue。我啊啊叫唤着,他粗重地喘着气,手放在我汗津津的腰上,动静说不大不大,说不小不小。

    我们这破集体出租房哪有什么玄关,一进来就正对着一张床。前一天不知道是哪个不长屁眼的门没锁紧,珍珍一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珍珍看着姿势诡异的我俩,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走出去。我俩面目惊悚地看着珍珍,听到她说:“我靠。”

    我当时彻底傻了,都忘了躲。方贺知道我怕羞,牺牲自己拿被子先把我裹成个粽子,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穿起裤子,坦然道:“怎么。”

    珍珍也不避讳,空调间不通风,她走进来把窗户打开散散味儿,挑了个空地方坐下——还真不是个容易事儿,因为我俩的衣服啊套啊扔的满地狼藉。

    看着瑟瑟发抖的我和强装镇定的方贺,她摇摇手中的纸袋子:“我来还段幸借我的碟片。而且约好今天要一起出门租碟看。”

    她晃着露在短裤外的细长双腿,自如得像个捉jianian的。方贺忘记收回凶狠的眼神,像个护食的,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好我这口。

    我吓得差点要哭了,方贺穿了条裤衩拦在我面前,想了想,接过珍珍手中的纸袋子:“你先去我屋,让我们换个衣服。”

    方贺在我面前展现出过很多具有男子气概的时刻,当他搂着我安慰我说没事时,其实也算其中一项。只不过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只觉得天要塌了,一切都要完了。

    我一边抖一边跟失了魂一样流眼泪,他紧紧抱住我,亲掉我脸上的泪,但是我无休止地把他推开,嘴里不断说着:“滚,滚。”

    我记不清自己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说了多少难听的话,我不愿回想起来那些恶毒至极的诅咒话语。

    我所有的话都归为一句“这不正常”。他却只是执着地抱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洗完澡换完衣服,我去找珍珍解释,她跟没事人一样在方贺屋子里翻一本军事杂志。

    我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挖出一切能够撇清关系的词汇说给她听。珍珍听的似懂非懂眯起眼睛,急得我满头大汗。

    方贺走过来对珍珍说:“是我强迫他的,你别多想。”

    珍珍晃晃脑袋:“关我屁事。还去不去看碟了。”

    我们三人心里各怀心事地去租碟。路上珍珍走在最前面,我走在她后面,方贺走在最后面。我用余光看见他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几乎在与我并行。冷静下来,我觉得我说的话有点过分,但直到分开我都没对他说什么。

    珍珍选了一个法国的老片子,《夏日之恋》,讲了两男一女的故事。很难不怀疑她别有用心,但那时候我看什么都不是滋味。按照方贺的习惯,他的手本该不安分地往我这边来,但那天晚上他同我分别坐在珍珍两边,屏幕的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让人分辨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后来珍珍告诉我,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方贺对我有点那什么,叫我不用那样如临大敌,大家心里都清楚。她反过来劝我现在不是清朝,喜欢男人没有错。

    我看着珍珍的眼睛告诉她:“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珍珍挑眉:“你喜欢男人女人都随便啦,比谁都不喜欢要好。”

    我如梦初醒:“你喜欢方贺吗?”

    珍珍大手一挥:“谁会喜欢那种猴子啊。”

    那天回去的路上我们没有人说话,沉默得好像各自吞了哑药。在胡同口临别之际,我告诉方贺不能有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了。

    方贺挠挠头问为什么。

    我说珍珍都看见这种事情了。

    看见又怎样,违法吗?这是中世纪吗,肛交需要入罪吗,还是说,这是强jianian?

    我压低声音,叫他闭嘴别这么说。没人说这是强jianian。

    方贺颓然坐在潮湿的石阶子上,苔藓干燥得蒸出水分,他掏出一根烟点燃,对我笑笑:“段幸,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把我放在后宫那么久都没给一个名分,到底什么意思?”

    这玩笑开得人一点笑不出来。

    我正色说:“方贺,没有关系也没有名分。我们最多是朋友。”

    “会zuoai的朋友?炮友吗?”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方贺的笑僵在脸上,他看起来像腹部中了一枪。

    他扔掉烟,火星可怜地被遗弃在石阶下,苟延残喘地发光。他猛地搂住我的腰把我按进怀中,用东亚人天性不具有的那种赤诚向我表白,他抱着我,亲吻我,告诉我他爱我,求我不要这样推开他。

    面临炮火的正面攻击时,我心里怎么可能不觉得有一丝触动?可我给不了任何他想要的回答。

    被他抱着,熟悉的气味萦绕上来,我像是溺水的人被水草缠住那样喘不过气来。我闭上眼睛:“方贺,这不正常。我们不会被任何人所接受的。”

    他喃喃低语:“为什么要让别人接受我们?况且珍珍不是可以接受吗?”

    “那让珍珍接受你吧。”

    他不可思议地被我推开,像是灵魂被抽空一样看着我。我不敢再迎接他的眼神,只好囫囵说着我先回去了,逃跑似的回到房间里。

    我们的事情曝光在珍珍面前后,有一些东西确实地开始冰消冻释。

    那天晚上直白的话语被我们一致选择性遗忘,方贺不失往日的生气,该说说该笑笑,和我见了面也照样打招呼,跟没事人一样。只不过我们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有过分的接触了。

    “警察临检!!”听到周围商贩着急忙慌奔走相告,我一个电话打上去,不出一会儿就看见方贺拉着衣衫不整的珍珍从门里跑出来,我们穿过街道,越过大路,在桥上放肆地奔跑,其中一人摔倒,另外两人哈哈大笑。

    我们三个人突然亲密无间起来。一起吃饭,一起出游,一起工作。究其原因,我觉得是因为我和方贺很久没有发生关系了,而在我的引导下他和珍珍越走越近,经常当着我的面聊着聊着就忘记我的存在。

    就该这样,我微笑地看着他们,心想,就该这样。

    我们最后一次性关系发生在夏末。我嘴里咬着一支最便宜的老冰棍,在分店后窗目睹他和珍珍上床的全过程。他出来时我还蹲在路边没来得及离开,他直直撞进我的视野,脸上的慌张让我觉得分外怜爱。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表现得过分阴沉,但鉴于之前的发言我没法责怪他什么,只是甩手给了他一耳光,随后说:“做得好。”

    我在小巷里蹲下身,把他刚使用过的那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