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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冥只在书房中,自书案抽屉中取出一木匣,那木匣中锁着五年来献王寄来的信,经皇帝之手交给他,一年一封,他不曾拆开看过。 皇帝曾道:“梦槐年年来信问朕,你为何不给他回信,朕实在答不上来。” 如今,不日后要见到那人,没什么可逃避的了。 他打开木匣,翻出最底下的那封信,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终于撕开了信封。 入眼龙飞凤舞的字迹,是北冥只熟悉的,属于献王的字。 “只只,见信如晤。今日我初到献州,无人迎接我,唯有一场大雨,这算是旗开得胜了吧?随行之人皆赞我仙人在世,我觉得所言极是!” 北冥只翻了个白眼,他不信这人想不到迟早有人用这场雨做文章,竟还大剌剌地写在信中,仗着皇帝顾念兄弟情谊,不会拆开给他的信来看罢了。 落款是“梦槐”二字。 北冥只隐有烦厌之意,他踌躇着,拆开了第二封。 “北冥只,摄政王,为何不给本王回信?今年也不回吗?罢了,爱回不回,本王可不稀罕。你少装模作样!” 这封信的落款写着“贪欢”,北冥只听皇帝提起过,是胡枫为献王取的表字,他不知有何寓意,也懒得探究。 献王喜欢得很,后来三封信都只落款“贪欢”。 “别州的粮食吃着真不香甜呐,今年献州终于不再颗粒无收了。我本想写在给皇兄的信中,又怕他多虑,远在千里之外,身边无一知心者可以倾诉欣喜,只好写在这寄予你的信纸上了。连祯胤不是善茬,你胜算虽大,也千万小心。” “祝贺你凯旋,打了胜仗抱得美人归定是风光无限吧,切莫养虎为患。警惕连祯胤,勿纵容,勿动情。” “若胜大漠,得拓拔苍,即刻杀之,不可留他性命。……你一定舍不得杀他,错过此次,此生你都不会再有除掉他的机会。阿只,听我一句劝!不可留他!不可留!” 北冥只紧皱眉头,将信纸掷了出去,他就不该一时起意,来读这人写的糟心玩意,管天管地,还管到他后院里来了。 前往献州一事迫在眉睫,人与事准备就绪,北冥只日日觉得心中沉甸甸,有何事压抑在心头忆不起,今夜看了献王的信,他想起来,他在meimei的园中,藏了一人。 拓拔苍只会出没在书房和偏房的寝室,在这两处找不到他,那便是溜出门了。今夜北冥只在寝室中找到了他,他正念着书卷,床案放了一盏照明的烛台。 “你……这么晚了,有事?” 微光中,他碧绿的眸子仿佛泛着荧光,清澈而神秘。他脸上与身上的伤痊愈过后,容光焕发,俊美依然,哪有俘虏的狼狈模样。 上天待他仁慈,七年岁月不曾腐蚀他的容颜,北冥只上手捏捏拓拔苍的脸颊,情绪不明道:“妖孽。” 这般感触,似与往日的某一瞬间重叠,他想不起,只觉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拓拔苍早已习惯了北冥只口中层出不穷的羞辱之词,妖孽总比贱人烂货来得悦耳。 他放下书卷,再次道:“有事?” 北冥只来得匆忙,他其实没想好他离家的日子,要如何安排仇人的去处。他纠结着,是像现在一样,任拓拔苍自由自在,或是像北冥良策每日必来和他说的那样,把拓拔苍锁进不见天日的地窖里。 在那空气污浊、黑暗无光的地方待上半年,得疯成什么样?那双绿眸黯淡失色的样子,他竟不想看第二次了。 北冥只俯身,鬼使神差地在拓拔苍的眼角轻轻一吻,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着扫在他唇上。他的手自脊背下滑,钻进亵裤中去,挤进那厚实丰满的两瓣臀rou之间,在xue口处打转,慢悠悠地挤进去。 “伤可好了?” 北冥只话音刚落,怀中的身躯抖了抖,后xue收缩着,咬他手指咬得更紧,拓拔苍羞于启齿,北冥只听不到一声回应。 在被扯开了里衣,眼看亵裤也快不保,拓拔苍终于向身后伸手阻止,“……没好。” “没好?那飞檐走壁翻墙出府的人是?” 北冥只收回手,摁上拓拔苍的肩,双双倒在床榻上,换了个姿势,可算顺利地将那碍眼的亵裤给扒了。 见没有缓和的余地,拓拔苍索性不挣扎了,他紧锁眉头,用手臂捂着眼,下身xue口被那硕物抵住,他没忍住颤抖起来。 先前几次的教训,他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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