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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4 建立巢X的雌虫 (第2/2页)
带点点草汁叶片的清香。这是虫族最难以抵抗的气味。 哪怕虫族科技发达,热衷战争,仍是喜爱自然的,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气味偏好。 维克托将鼻头压紧在雄虫雪白的大腿内侧,深嗅着他的气味。 好香啊—— 维克托细细密密地吻咬。 “停下——”雄虫拔高的声音微微打着颤。 回神的维克托抬头,看见雄虫面色潮红地躺在那,双手无措交握着放在胸前,做出仿佛祈祷的姿势。格雷沃的手掌仍然覆盖着他的眼睛,但维克托知道,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定染上了一层水雾。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有些按耐不住地抓住雄虫胯间不知何时竖起来的大家伙。 “大腿内侧。” “是敏感带。” 死人脸双生子的声音一前一后拼成一句话,羞得林隽缩了缩脖子。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里这么敏感,乌尔里克,杰罗姆和格雷沃喜欢玩他的胸,腰和臀。偶尔会连带着揉揉他的大腿根。但只要一张开腿,他们只会冲着他的鸡儿来,而不是大腿内侧。 “别说了!”林隽像是被人发现了弱点一样不安,“也不许碰!” “我们寻找。” “下一个地方。” “不许!”林隽急了!他抬着腰想起身,却被杰罗姆压住了,这头牲口兴奋地高声喊,“快找!多找几个!” “你不许出声!”林隽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多找几个好,到时候我们分别玩一个地方,那你得多舒服啊!”杰罗姆感慨,看样子似乎还有点羡慕。 那我会死!林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脸捶扁! 不管他怎样喊着骂着挣扎着,那四只冰冷的手还是一寸一寸摸过他的身体。 继大腿内侧后,他们还找到了腿弯上方和左胸口斜下方,后者只有两指宽,那里最是敏感。找到的瞬间只是轻轻揉一揉,压一压,林隽就无法抑制地发出好听的呻吟,鸡儿贴着小腹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涌着一小股一小股的体液。 “不要……啊哈……不要揉……那里……”林隽含着哭腔哀求,他难耐地仰着脖子,搭在维克托肩背上的腿用力收紧,将雌虫越发压得靠近自己。这一刻他完全顾不上什么可怕的死人脸,他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抗拒那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可怕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打湿了格雷沃的手掌。 耳边杰罗姆的呼吸粗得像牛喘,“林隽……林隽……你摸摸我!” 杰罗姆抓着他的手指就往自己xue里插,然而林隽的手指刚插进去一根,杰罗姆就发一声痛呼离开了床边,他不满的声音远了一点,“哥!格雷沃都吃到鸡儿了!我只是让他摸摸我也不行吗!” “他能克制住,你能吗?”乌尔里克阴鸷地盯着他。 杰罗姆脖子一梗,想说怎么不能,但在哥哥那双看透他的眼睛下,泄气地穿好裤子。好吧,他确实不能。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 林隽那么香,那么好吃…… 忍不住不是很正常的吗? 像格雷沃那种老雌虫,都快生不出蛋了,肯定能忍住啊! 呜呜呜,我的林隽。杰罗姆哀怨地蜷在角落,眼巴巴看着在雌虫彼此身体缝隙里露出来的雪白皮rou。 那是林隽的腿,林隽的腰,林隽的胸…… 呜呜呜——杰罗姆红着眼眶,默默伸手钻进裤子,一边视jianian着林隽,一边听着他的呻吟喘息悄悄抠xue。 吃过好东西的xue一点也不喜欢手指。 杰罗姆更难过了。 真正委屈地落了两滴眼泪。 他捏着自己的鸡儿,觉得它跟林隽的鸡儿有点像,但没林隽的鸡儿漂亮。但这个时候,平替有就不错了。 杰罗姆舔舔嘴唇,把裤子一蹬,张开了腿。 然后乌尔里克看到了让他脸裂开的一幕。 那个傻逼玩意,竟然把自己的鸡儿往自己的xue里捅…… 那么软塌塌的鸡儿当然塞不进去,杰罗姆捏着它,恨铁不成钢地甩着,好像在教训它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不跟林隽的鸡儿学一学。 乌尔里克默默转开脸。 他怎么有这个傻逼弟弟。 然后他就跟看戏的医生菲尼亚恩对上了眼。 “杰罗姆很活泼。” 乌尔里克没理他,赤红色的眼睛落在雌虫身下那只面色潮红,哭着骂着,但爽得浑身直打颤的雄虫身上。 “这是个好开始。”菲尼亚恩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快感堆积的同时会堆积信息素,拜伦兄弟汲取的时候,他的压力会小一些。可惜了,我只是个医生。” 乌尔里克垂眼看见他隆起的裆部,不含感情地提醒,“我不希望看到你滴着水给他注射药剂。” 菲尼亚恩为难地耷拉着眉毛,“看着这样一只雄虫,不滴水就不是雌虫了。你不也滴了吗?你都忍不住,更可况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医生。他可真香。” 乌尔里克咬紧牙关,脸色阴沉得也能滴水。 真想…… 全杀了! 雄虫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架在双生子不知道哪一只的肩膀上,正热情地往张开的喉管里送胯扭腰,爽得浑身雪白的皮rou泛着嫣红。 1 可他还不能射精。每临到了要紧关头,这些雌虫就会掐住他的根部,任他哭,任他闹,也绝不松手。 算不清这样了几次,林隽觉得脑子有点晕,总是临门一脚地撤下来,弄得他非常不舒服,已经逐渐感到疼痛,也很累,腰胯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雌虫掰开他的双腿,撸动他的鸡儿,一次一次逼着他爬上巅峰,一次又一次临门一脚的时候把他拽下来。 他实在搞不懂这群雌虫想搞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浑身是汗,有点儿脱水,因为鸡儿一直在一股股地流水,医生给他喂了水,还有营养剂,那味道像没放盐的流状土豆泥。 然后又挑来几样药剂,一会给他扎一针,一会给他喂一支。 这些东西就像柴,一股脑往他身体里烧着的火堆里添。 这群雌虫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样,还说不是要他死…… 林隽迷迷糊糊的,意识飘在半空中,感觉像飘在海里一样不受力,连身下床铺的感觉都消失了,也感觉不到雌虫玩弄他的手和唇,只觉得一切很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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