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我是你的男朋友_最後再问你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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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再问你一次 (第2/2页)

起的小疙瘩。张直立刻弓起背逃离,口腔里的拇指再也含不住,唾Ye流了一下巴。严亦宽就着那Sh漉漉的手去捻另一边乾燥的小铃铛,小铃铛大概是一种植物,获得充足的水份後细胞膨胀,挺立了起来。张直气喘不顺了,掐住严亦宽的腰上下翻转。

    「你以前nV朋友被你迷得SiSi的吧?」

    严亦宽坐在张直腿上,看见长裙皱摺成堆之间鼓起一个小丘。他挪了挪身子,将手探到裙子下,把打底K和内K一并扯了下来。张直的谨慎,是谨慎到打底K也要穿上的程度。严亦宽问过为甚麽穿长裙还要穿打底K,张直说底下凉凉的,总感觉会被人偷看,终於T会到nV生既要漂亮又要顾及安全的心情。K子脱掉後,刚刚的小丘变成草原上的蒙古包。严亦宽用手背蹭了蹭。

    「没有,交换生期限一到,她就回国了。」

    「回国?」

    「美国。」

    「她是外国人?」

    严亦宽坐在张直两腿之间,俯下身撑在张直上方点了点头。

    「难怪你英语说得这麽好。」

    「给你解开?勒着不舒服吧?」严亦宽的手从张直的领子探进去,绕到後背,m0上金属排扣。

    张直噤声,手搭在严亦宽的後腰上。那一截细腰在来回弓起坍塌,幅度很小,带动着胯有些难耐地磨蹭着,不自知地一下一下往张直的光PGU上敲门。得不到回覆的严亦宽私自给张直解开了排扣,张直x1进一大口气,终於不再受束缚。

    「老师,想不想C我?」

    严亦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张直。

    「想吗?」张直说这话不媚,也没有平日逗人的神情。

    严亦宽知道,只要自己点头,张直绝不食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枕在枕头上,像颗栗子落到雪地里。严亦宽忽而收回视线,默默解开K头。张直看见了,严亦宽的耳朵像晾晒得正好的杮子饼,透着黏腻的甜香,诱惑着Ai吃甜食的人。张直等了又等,严亦宽敞开K头坐了好一会儿才膝行向前,两个嶙峋的膝盖抵着张直的腋窝。张直眨了眨眼睛,脸颊被掐住两边,嘴巴不自主张开,露出内里水光粼粼的腔壁,和隐隐在兴奋蠕动的舌尖。严亦宽看也不看张直,碰响皮带金属扣,一握一翻,将自己抵进张直软糯带利齿的嘴里。

    刚刚拇指嚐过的滋味,现在别处也嚐到了。仅仅是通过一小截的接触,严亦宽便腰酸发麻地坐到张直的x膛上,没有力气再跪立。张直m0着严亦宽被刮乾净的腿,Ai不释手,又抬起头想含深一点,被严亦宽推了回去。严亦宽m0了m0小孩脸上被K链刮出来的几条白痕,退出去,把下身脱光又坐回来,轻轻捏住小孩的下巴把自己送进去。口腔唾Ye持续分泌,给严亦宽补充了水分。他撤得不多,进得也少,还慢,只剩下满满的温柔,唯恐把张直捣得不舒服了。之前做手术那一圈细小的伤痕被T1aN弄得有些痒,血Ye里的蚂蚁全往一个方向爬,严亦宽眯起眼睛仰着头喘气,一口气抖成几口。

    张直把嘴里的美食放出来,握住,抵在唇边,像拿话筒一样在唇瓣上碾,打转,把原本就水润的两瓣r0U弄得更濡濡不堪。「最後再问你一次,想不想C我?」

    严亦宽用两根手指挑开张直的牙关,又潜了进去。张直抬头包裹到根部,严亦宽两手撑在床头,熬过腰眼炸开来的酸涩,张直的嘴明显地鼓了起来。

    「刚……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严亦宽羞答答地撤离,留下一条水路,他故意的,拿大毛笔从张直的下巴一路画到x膛,又在铃铛上绕一圈。张直不知羞耻地把另一边铃铛送上,严亦宽大笔一挥,俩铃铛都Sh透了。

    张直拉过严亦宽的手,往掌心上吐出自己嘴里的腥白,又带着那只手m0到主人的入口。严亦宽的手指头尖尖窄窄的,沾上腥白後ShSh滑滑,被张直摁着的食指轻松探入细缝。这非自主意识的自我入侵让严亦宽的两条大腿泛起红点,渐渐汇集成一大片粉sE。张直的手指也沾Sh了,趁着严亦宽放松的空档挤进一指。一人一指,张直带着严亦宽往里探。再之後张直又探进一根,把严亦宽的手指夹在中间。TYe被x1收和乾化後,张直下床,在严亦宽行李箱的角落掏出工具。

    「你甚麽时候放进去的?」

    「你收拾好行李後。」

    「为甚麽鬼鬼崇崇塞到我这边?」

    「我行李箱放在家里,怕被我妈翻到。」

    张直一直没脱裙子,还让严亦宽骑在身上,不仔细看还以为严亦宽是开山凿壁的那个。

    「她nZI大还是我ji8大?」张直逐寸逐寸埋进严亦宽T内。小孩经老师教育过後,许久不像这样说话粗鄙。

    严亦宽双手撑在张直紧绷的腹肌上,眼睛咧开一条缝,凛冽的眼神似轻蔑又似不在乎,张嘴只为呼一口气:「她。」

    张直一愣,刹时被怒气扎红了眼睛。气没两秒,身上的人摇摇晃晃地笑开,张直立刻变得委屈巴巴,拉着人手腕说:「开玩笑也不行??」

    严亦宽抬起PGU,拿掉张直套着的薄膜,随便r0u成一团扔到床脚的垃圾桶里。他坐回去,俯下身亲了亲小孩憋着泪的眼睛,贴在耳边说:「那罚我被你C哭。」

    这话说完,严亦宽把自己黏在张直身上,任凭张直怎麽推也推不开。张直从来没听过老师说脏话,更别说这种脏中带下流的。老师黏得Si紧,看来是羞臊到极点了。

    既然如此,张直也不客气了,循序渐进把严亦宽颠成一滩水。那条针织裙早就不能看了,今晚要是不洗,明天肯定结块。严亦宽哭得不响,把脸埋在张直肩窝上说了句话。张直眉梢一挑,坐了起来,利索脱下裙子。

    「老师,」连衣裙包裹住严亦宽弹尽粮绝的枪管,堵在枪眼上,「尿。」

    半晌,「不叫这个。」

    张直一愣,感觉严亦宽歪着脑袋枕在他肩上。

    「亦宽?」

    「哥?」

    都不对。

    张直猛地一激灵,咬着严亦宽耳垂喊了一声,直接把严亦宽喊投降了。裙子变得Sh重。

    要Si,这人怎麽b吃了药还厉害?

    运动耗费T力,严亦宽沉沉睡了一觉,醒来不见身旁的人。他m0到床头的眼镜戴上,循着声音走到浴室。几撮头发翘成一个个钩子的张直,正认真地对着镜子开反省大会。

    「不能计较老师的前任和X生活,老师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而且你不也这麽早就跟老师发生关系了?昨晚话题也是你挑起的,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好了,不能让老师受累。」

    「我没有受累,小傻子。」严亦宽偷听到一半实在忍不住,上前环抱住还在嘀咕的小孩。

    张直瞬时眉开眼笑,「真的?」

    「嗯。你不会又要给我写检讨书吧?」

    「准备回家写。」

    「别写了。」

    「那现在再做一次也行?」

    「哎,你先让我刷个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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