鈡期既遇_第十八章可以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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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可以吗? (第1/2页)

    当晚钟遇还是睡在了床上。各种意义上的。

    彼时他已准备搬枕头孤苦伶仃地在沙发床上寂寞空虚一整晚,但却在转身离开房门时被郑期叫住了:“钟遇,枕头留一下呗。”

    他还没Ga0清楚对方为什麽对他那麽狠,连枕头都不给他留,郑期的下一句话就来了:“毕竟我……还没有买安抚抱枕呢。”

    的确,从钟遇休假开始的第一晚就被他念叨上了的安抚抱枕,连现在都没有踪影。这似乎、貌似、好像、的确是钟遇的过错,因此他只好步履沉重地往回走,再千万般不舍地将自己的枕头交了出去:“嗯,给你抱着。”他那个好睡到不行的记忆枕啊……就这样没了啊……

    郑期把枕头放回原位,假装看了眼手机,说:“才十一点,你要睡了吗?这麽早?”

    钟遇啊了一声,面带不解地问:“不是你说困了吗?刚下飞机的时候。”

    郑期故作高深地说:“当时和现在的我已然是两个我了。”他拍了拍钟遇习惯睡的那一边,开口邀请:“洗了个澡以後我又觉得JiNg神了,来聊聊天呗?”

    如果让钟遇发誓说他没有想歪,这完全是不可能的。郑期正半坐在床上,下半身被埋在被子下,而算得上纤细的上半身被一件洗得变形的T恤覆盖着,领口还是V字的,恰好露出一侧锁骨。

    他有问过郑期怎麽不把这件衣服扔了,但对方义正严辞地说:“这种洗过N次的纯棉T才最舒服!拿来当睡衣简直是——超绝!”後来他知道了对方不过是节俭惯了,不太舍得而已。不过也还好他没扔,跟自己习惯穿的成套睡衣b起来,还是T恤呈现出来的风光更诱人。

    但钟遇也不敢想得太歪,毕竟用郑期的话来说,他们是刚刚闹完离婚的关系,哪怕按婚龄来说他们依旧是新婚,可没有哪对刚闹完离婚的新婚夫夫能那麽地不计前嫌,脱K子就能上吧。

    虽然他很能,可他担心郑期不能。

    所以他只是很绅士地半坐在床上,甚至还悬空了一边PGU,打算以这种“进不可攻但退可守”的姿态来面对他那或许还尚处在“不许进攻”的先生。

    “你坐在床沿上g嘛?坐上来啊!”

    “没事,我坐这里也可以。我怕挤着你。”

    郑期皱着眉头说:“什麽呀,床有1米8,你是坐得多不讲究才会挤着我啊。快上来啦。”

    不要想歪!不准想歪!不可以想歪!

    默念着这三句话,钟遇最後还是整个人坐上了床,郑期还贴心地拉开了被褥的一角,好让他的双脚也能放进去暖和暖和:“快快快,我开了空调,17度,贼冷。”

    钟遇:“怎麽开那麽低?这样晚上睡觉容易感冒。我帮你把空调打高一些。”他伸手向郑期示意,想让他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拿过来。不料郑期却说:“不用,这里好热啊!17度刚刚好。”

    “怎麽会热?哪怕在S市,我都不敢开那麽低的空调。”他的手又伸出了些,可郑期并不如他所愿,反而还摇着脑袋说:“热的热的,会很热的!”

    “聊聊天有什麽好热的?又不是......”

    za两个字差一点儿就从他嘴里飙了出来,他连忙掐住话茬,转移话题道:“算了,待会我出去的时候再帮你调温度吧。你想聊些什麽呢?”

    “聊聊你呗,你刚刚想说什麽呢?”

    郑期把双腿屈起,两手握拳撑在膝盖上,再把下巴搁在手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钟遇,面带三分好奇和三分无辜,活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幼犬。钟遇突然发现在自己眼中,郑期已经是无数种生物的代名词,不管是小鱼鱼、小珊瑚还是小狗狗,其实都有且仅有一种含义——

    “期期,你怎麽那麽可Ai呀。”他笑了,伸出去的手换了个方向,点上了郑期的鼻尖。

    这其实是个过分亲密的动作,对於“不可进攻”的郑期先生来说,这实属冒犯。但他又好像并不在意,反而轻皱起鼻头,重新将问题复述了一次:“你刚刚想说什麽嘛?‘聊聊天有什麽好热的,又不是......’又不是什麽?”

    这次钟遇倒是m0上了自己的鼻尖,试图掩盖一些不可明说的尴尬:“咳,没什麽,我也忘了刚刚想说什麽了。”

    “切,你肯定没忘,但就是不肯告诉我。”郑期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钟遇,说:“你为什麽不肯告诉我?”

    “......我怕你生气。”

    “我不生气,你告诉我吧。你不告诉我,我才生气。”

    钟遇又m0了m0鼻子:“我想说的是......又不是打架,所以不会热。”

    他到底还是打了个安全牌,想要蒙混过关。郑期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麽。照这个反应看来,对方似乎接受了自己的说辞,钟遇正放松下来,对方的下一句话就传入了他的耳里:“钟遇,我困了欸。”

    “那你好好睡觉,有什麽事情就喊我好不好?”

    “哦。”

    郑期果真躺下了,钟遇帮他把被子按紧了些,也打算下床离开了。

    “欸,钟遇。”

    “嗯?怎麽啦?”

    “好像真的有点冷欸。”

    钟遇无奈地笑笑:“对吧,17度真的太冷了。我们把温度打高一点好不好?”

    “哦,可是我已经盖好被子了,我不想伸手出去,好冷啊。”

    郑期的眼睛亮晶晶的,神sE诚恳。钟遇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心尖都发软,忍不住又点了点他的鼻尖,小声说了句:“小笨蛋,下次不准把温度调那麽低了。”

    说完,他便俯下身,越过了把自己裹成春卷的郑期,碰上了被对方放在另一侧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碰上而已。就在他俯下身的下一秒,对方那原本好好放在被褥下的双手突然伸了出来,拽着他的睡衣领口就往下带。钟遇唇角的梨涡处被郑期狠狠地咬了一口,红红的牙印彰显出对方的强烈不满。

    “你才是笨蛋吧,果然只有被钓的份。”

    郑期那略带生气的神情直直地撞向了钟遇的眼眸。他有些不敢确定对方的意思,只好拼命地咽着不断分泌的唾Ye,借此分散注意力,想让身下的B0起来得稍慢一些。

    “期期,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吗?”

    “不可以!”

    郑期的脸更臭了,龇牙咧嘴地瞪着半躺在他身上的人。太笨了,这个人真的太笨了,笨到连皮蛋、鹅蛋、鸭蛋都不如,他才是笨蛋!

    “笨蛋!大笨蛋!”一个没忍住,郑期放声痛骂了一句。

    夏天的被子根本就没多厚,钟遇的腰间被一个柔软的物什顶弄着,直到它渐渐变得半y,他才终於福至心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人,心跳鼓动得像中了头奖,不,那是中了头奖也修不来的福分,他咽下口中的唾沫,用哑了的喉音说:“宝宝,我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

    这次他学会了,他碰上对方淡粉sE的唇,说:“不管。”

    仅仅是双唇简单地触碰,都能让钟遇欣喜若狂。他太想用尽全力抑制自己想把对方生吞的yUwaNg了,可那yu念来势汹汹,他完全无法与之抗衡。急速分泌的唾Ye顺着他的唇缝落下,打Sh了对方紧闭的唇,他不敢粗暴地撬开对方的嘴,只敢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g勒郑期的唇纹。

    腰间的物什越来越y,那热度早就穿过被褥,快要将钟遇烧着了。他退开了些,用额头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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