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碎】春山yin刀录_暗飞声(tr,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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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飞声(tr,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第1/2页)

    风烟苍茫,孤雁南翔。

    一声令呵,长枪齐出,披火携云,惊断余晖。

    关越之手负身后,来回缓缓踱步,目光落在哪处枪尖上,甚至身后影子扫过哪位血河子弟,那人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枪法不足,枪意未成!再来!”

    烈阳高悬至日薄西山,习武整整三个时辰,诸位血河子弟心底叫苦连天,底盘却不敢挪动分毫,生怕关大将军一怒之下,连晚饭也不给吃了。

    汗濡湿长鬓,关岳之持枪如山凝,恍惚间瞥见南边徘徊的雁,不巧撞上关将军那双冷眼,手心里渗出汗,枪险些滑落。

    关将军眉头一蹙,眉角那道陈年刀疤更添威严,摆摆手示意前排变换阵型,朝他走来便要质问,关岳之咽下口唾沫,枪身合一,不敢妄动。

    只听鹰鸣破空,落到关将军臂膀上,他从鹰腿上的信匣中取出一封信,旋即展眉缓颜,转身朝练武场外走去。

    “再练半个时辰,懈怠者滚去吃隔壁营的剩饭!”

    “是!”

    血河子弟回应声孔武有力,身板挺得跟枪一样直,待到将军骑马走远,枪接连抛在地上,各个瘫倒在地。

    关岳之侥幸得以放过一马,却没心思想晚饭如何,他只觉大哥近来十分奇怪,尤其是自汴京回来这半年,时而独自一人沉思含笑,时而提笔写诗又撕碎重来,他还碰见过大哥找师姐买栗子糕,大哥明明从来不喜欢江南的甜腻小吃。

    越之岳之,关家兄弟,越百岳,护关山。关越之长他六岁,习枪早他六年,入营早他八年,沙场上出生入死,年少拜将天下扬名,关岳之自小敬仰血脉相连的哥哥,一步步追随他至此,时至今日,非是为了私心,既为血河,胸怀社稷。

    一入营,营中皆兄弟,他从未再对关越之喊过一声哥,若要攀亲说故问他近来行事怪异的缘由,军中法度甚严,以下犯上是为不敬。他信越之光明磊落,为将者岂可叛国,却也担心日子久了乱了枪心,势要查出个前因后果。

    军中信鹰只用于战时,关越之的那只鹰倒是他从小喂养,带入营中的,偶尔也不跟营里的混养一起,多半是作了私用。关岳之趁夜色溜进主帐,帐中烛火高燃,装作有人却无人,他翻来翻去没也搜到多余书信,更是疑心大起。

    红烛燃半,越之还不见回来,关岳之只得撤出帐中,贴墙角沿小路回演武场,走到两营之间,听得墙外一阵人声,他驻足压下身,微微探出头。

    今夜月圆,边关柳残,清辉照见一双交叠人影,似风月缠绵。

    关越之赤甲未脱,将黑衣刺客压在树上,性器埋在腿间一进一出,听得细细水声和轻轻吟喘。青年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脚背绷直的弧度令那双高跟皮靴也染上欲色,看得关岳之喉结耸动。

    “越之,你该回去了。”

    夜风清幽,刺客的脸和月光揉成半张画,动情之时眉眼含情,声色也如珠玉轻叩,可惜这般俊俏之人,身心全给了他哥哥。

    关岳之认得那袭黑衣,那柄银刀,那是只碎梦,江湖中无形无影的碎梦,却愿入他哥哥的怀中。

    越之抱着那双腿,大拇指摩挲腿环,低沉道:“半月不见,你竟急着赶我走,阿羽,你好狠心。”

    “我若是狠心,也不会纵将军无度求欢……嗯啊……别顶那里……”

    碎梦仰起头,鞋跟轻轻刮蹭身上人,几声yin喘叫得骨子都要酥了,关岳之心浮气躁,却始终无法移开目光,不知何时下身早已有了诚实的反应。

    越之吻他眉心,关切道:“阿羽,疼么?”

    “不疼……挺喜欢的……”

    碎梦抬手抚他眉锋的刀疤,关岳之莫名心烦,像被灼烧了一样,一瞬间转过了头。

    他听见喘息声与rou体撞击声仍在继续,碎梦清瘦的身形隐隐浮现,细腰和小腿会随cao弄轻晃,眼底柔情天下再快的刀也斩不断,两人情好如梦中,想来相知相念已久,而这一切将关岳之摒弃在外。

    一番云翻雨覆,天色见白。

    关越之缓缓从xue里拔出去,xue口cao得泛红,jingye溢出,流满腿根。

    关岳之咽下口唾沫,起身看了眼下落的月。

    夜风送来墙后的低语,原来自始至终关越之都是为了那碎梦。

    “阿羽,若有一日退隐江湖,跟我一起……去江南,天天吃你最喜欢的栗子糕。”

    关岳之越听越觉刺耳,反正看不到碎梦挨cao的好戏,踩着墙下阴影,悻悻回营。

    意犹未尽缠绵一阵,关越之解下外袍将阿羽裹起来,打横抱起往自己帐中走去,明示他再留一日。

    阿羽心知自己身份特殊,不知何时又会接到下个任务,天上月难圆江湖人难聚,刀未出鞘,难道别离。

    难得见关将军翘一回晨练,一众子弟交头接耳小声谈论八卦,唯有关岳之沉着脸色,朝木桩狠狠出枪。

    人声嘈杂,他分明听见城墙外一声竹笛,半首折柳未竟,一道黑影伫立半晌,跃下城头。

    幼时记忆中,曾有一片修竹,一道清溪,两三黄牛。哥哥很会制竹笛,可惜弟弟怎么也吹不响那玩意儿,竹林与笛子葬身于洗劫村庄的战火里。当年放牛的长兄练枪后再没碰过竹笛,关岳之却深深怀疑碎梦的竹笛,是哥哥亲制亲赠。

    “找到了。”

    关岳之自枯树下挖出个铁盒,里面满是阿羽寄来的书信。涉及要闻一类大概都被烧掉了,不然七年的信,怎可能仅有这几十封。留下来的,字字意浓,可笑这世间竟还有碎梦,情比刀痴。

    关岳之唇角挂着冷笑。

    阿羽出岛就认识了越之,当年越之也是个愣头青血河,不识碎梦子弟,以为人是采花贼,非要行侠仗义同人打架,教人一刀斩断了眉峰,却从此结下孽缘。

    若遇见碎梦的是他,他定不会落人下风,若碎梦出岛遇见的是他,喜欢的定是他,而不是他哥。关越之不就比他早出生了六年,凭什么拥有一切,他从小追随敬仰的长兄出生入死,那年那场火烧了三天三夜,将一切烧为乌有,关越之根本什么都守护不了。

    阿羽的字清峻超逸,像个名家世子。既然十五六岁能出岛执行任务,想必刀法也独步江湖。他闭上眼是阿羽的侧脸,握着那卷书信像握住纤细的脚踝。他体内翻涌着同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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