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观音莲(小妈文)_十八/爱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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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爱巢 (第2/2页)

异的兴奋,低声道,“说。”

    矢莲用手挡住了他逼人的视线,荔枝色的嘴唇抿着。

    过了一会,黑泽崎才听见他平静的声音。

    “这几日我忙碌的时候,大公子不是也出去玩吗?”

    黑泽崎垂眼看他。

    他昨天没有上那个男妓。他让他跪在身前的时候,低头只看到了一张诚惶诚恐和含着痴意的脸。

    那完全不是他想要的,也无法做任何人的平价替代品。所以他只是让他离开房间,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况且,那天难道不是矢莲和黑泽昴一起,让他出去找人、还希望他早点结婚的吗?

    为什么矢莲质问的是他?他在关注他吗?问了佣人他的去处?

    黑泽崎本来眉头略松,可矢莲看也不看他,脸上的笑冷若冰霜,于是他到嘴边的解释,突然打着转儿重新咽回了肚子。

    他站在那里,声线沉沉:“许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不允许我吗?”

    “是大人的解压方式,”矢莲放开手,似乎无动于衷的模样,脸上带着妥贴的笑,“很高兴大公子学会了。”

    说完,他用力挣脱了一下,轻飘飘转身,似乎觉得说清楚了,就可以离开了。

    大人的解压方式。

    这句话的内容和意味,瞬间再次点燃了新鲜的怒火。

    所以......发生过多少次了?

    黑泽崎道:“好啊。”

    他伸手捏住矢莲的肩,把他往后一拉,听到美人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像细脆的一把骨头被捏疼了。

    “你!”

    矢莲跌进一个guntang宽阔的怀抱,向上一看,只看见他继子紧绷的下颌线。

    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晰的意识到,黑泽崎确实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了,他不仅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还是一个所有人瞩目的公众人物。

    没有伤害他的办法,他必须存在。一旦惹上了他,也没有逃离的方式。

    他环着他的精悍肢体,大概是长年累月真正的拼搏中锻造出来的,几乎比他的父亲更加坚硬,同时又带着年轻的起伏。

    “进去。”黑泽崎强硬地挟住矢莲猛地弹起来的腰肢,冷漠道,“我好好问你。”

    他长臂反手一拉推门,门缝砰一声合拢,卡扣得死死,上面白绢绸缎的暗纹樱花似乎也轻轻颤了一下。

    他就这样反客为主,闯进了他父亲和矢莲的主卧。

    门合上后,一瞬间空间似乎变得狭小。

    黑泽崎锐利地打量着卧室,当然,那不值一提的jianian夫已经不见了,大概从窗户逃走了吧。

    而这里,他总以为那是他父亲和矢莲睡觉的地方,头一回看的时候,还暗暗嫌弃狭窄,哪有床摆在门边的——和租的公寓似的。

    这种公寓他之前也不是没住过,十五岁到十七岁时,刚被签约,就在这种集体宿舍里集训,热的满头大汗,回去倒头就睡,梦里都是抽条的生长痛。不过他从来没和别人提过。他们大概不知道黑泽崎这种人刚离开他家族那几年,也被人看笑话,并没有任何摆谱的资本可言,他们只看到他年轻的成功而已。

    床头架着一扇半透明的雪白屏风,不是很大,黑泽崎用空余的手轻轻捻着质地,是绢缎。

    他微微惊讶。

    这不是床。这只是前间。

    屏风后,才别有洞天。

    一进很深的内室,才摆着真正的大床,处在中轴线上。内室的天花板挑的极高,气势斐然,连地板都是瓷玉,踩上去声音清脆,像玉佩敲击一样。

    这种地砖难做,因为太派头了,材质娇贵脆弱。夏天清凉,冬季不好从地表供暖。

    但黑泽崎知道他父亲一定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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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发现烧的瓷玉砖上有花纹样式,是不同的花,莲花,莲花,莲花…满眼望去,都是莲花。

    或含苞待放,或怒放争艳,或初发芙蓉——清丽花瓣合拢间,泄出一丝猩红艳蕊。

    黑泽崎突然意识到,这种地砖,只有矢莲这样骨头贴rou的脚步才能在上面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是他父亲特意定制的,只为玩赏这无声的步步生莲。

    他牙根泛酸,继续抬眼看。

    大床上,被褥和床旗堆叠在一起,掉下来两个香笼。床靠着墙的连接,是一扇巨大的纯黑色髹漆屏风,上面小范围地用黄金和玉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七宝纹的花样,展开高而厚重,犹如墙面。旁边两竖黑木的通天博古架,大概是一套家具。

    床尾扔着把螺钿琵琶,是他上次看矢莲拨过的。四面墙根埋了透明合成树脂的灯箱,闪着清幽的竹影,影影绰绰,是这里唯一具有现代感的装饰。

    站在室内,能看出整个空间磅礴又微妙的设计感,大概最有见地的设计师都会自叹弗如。更难得的是,每个细节,都有黑泽昴和矢莲的影子。

    这才是黑泽昴这样的男人和他的金丝雀睡的地方。

    ——真他妈有人日常睡这种房间里啊,黑泽崎嘲讽地想,他父亲果然是老男人的品味,这儿和古典风格的度假庄子似的,一点儿都不方便。

    他转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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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门口放一架榻子做什么?

    给他展览的?

    “……”

    他怀里的矢莲微微颤抖着,像是被看到了这么私密的场景,骤然难堪起来。

    黑泽崎觉得好笑,这么个放荡的人,倒因为被继子钻进自己和丈夫的爱巢全盘看了个遍而羞耻。

    他连他们zuoai都看过了,怎么爱的证明看不得吗?

    “母亲和我说说呢,”黑泽崎低头看矢莲潮湿的脸,心满意足地掐住他的腰,让他不得不抬眼看着他。

    他的口气带着恶劣的轻。

    “你怎么在父亲为你打造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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