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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征服】 (第1/1页)
雨后的清晨还余存着前夜乌压压的沉郁,却未能阻遏第一缕跳跃的天光,朝晖穿透玻璃,照亮房间里赤裸贴合的二人。 暗色房间里溢动着怪异而闷热的气息,如猛兽交媾般一片混乱。傅听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插在养父的身体里。 他晃晃脑袋,将微勃的性器带离男人的rou腔,粗红guitou与细缝告别,结合处水色淋漓,发出啵的一声。 那水红xue口早已糜烂不堪,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边缘是早已干涸的白浊。阴毛被捣得东倒西歪,在yin液的浸润下结成可怜的几小撮,衬得馒头般鼓胀的阴户越发白皙娇软。 rou唇依依不舍地吐出性器,sao得他又想起内部紧窄的yindao与幼小的zigong口,真恨不得再插进去搅个天翻地覆,把床上人生生cao醒。 林眠秋没有傅听寒那么恐怖的体质,他蜷在床头,面庞潮红晕粉,四肢满是斑驳情痕。连脚踝和腰窝都被捏得青紫,腿根是留着养子牙印,痉挛破皮的嫩rou。 最惨的还是胸口,白皙乳rou捱了几巴掌,经过一夜的啃咬掐揉,颤巍巍地耸立在空气中,连之前有些微陷的奶尖都被吸得尽数凸起,红肿鼓胀,像两颗烂熟的奶葡萄。 这是一径被他强硬cao开,充满艳情的处女地。 傅听寒扯了下林眠秋的乳首,果然看到对方闭目蹙眉,在半昏半睡中猫似的一哼,难以呼吸般倒吸了口气。 他伸手去探林眠秋的额头,温度烫得惊人,往日凉薄的唇瓣都烧得绯艳。 …… 林眠秋的“豪言壮语”未能如愿,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傅听寒,自己先倒在床上,吊够了三天的点滴。 保险起见,傅听寒叫来林家的私人医生,果不其然,被吴方瑶骂得狗血淋头。对方和林眠秋差不多大,二人是过命的交情,一路从下城互相扶持走来,自是对好友的秘密心知肚明,看到这模样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常戏称自己是傅听寒的干妈,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此刻在烂摊子面前简直怀疑人生,一腔疼爱皆化为冲天愤怒。 吴方瑶生得清秀,脾性却火爆,在房间里尚可收敛,待处理好林眠秋的伤口,刚出门就狠踢了傅听寒一脚。 傅听寒不躲不避,直挺挺地捱了那下。 吴方瑶见他一声不吭,怒意更甚,她失望透顶地指着傅听寒,话语里满是恨铁不成钢:“姨姨真是白疼你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明明昨天还满怀欣喜地参加了干儿子的成人礼,今天就被脱轨的现实吓得目瞪口呆。 她和林眠秋很像,总觉得傅听寒还是当年乖巧的小娃娃,傻乎乎拽着橡皮鸭子跟在大人屁股后面跑。谁曾想,这小男孩早长成另一副模样了。 吴方瑶骂够了,又觉得傅听寒头上的大口子扎眼得很,她没好气地抬起下巴,点了点角落的沙发:“坐好,我帮你看一下。” 傅听寒慢慢走过去,垂着脑袋坐下,连挺拔的脊骨都弯得温顺。女人干练的手指在他额前穿梭,清凉的药水覆上皮rou,在治疗仪的辅助下逐渐将伤口弥合。 “本来就疯,这下可别更疯了。”吴方瑶一边没好气地嘟囔,一边检查傅听寒的眼睛,幸好接驳的光仪显示器上数据正常,没有脑震荡,只有外伤。 “你小子骨头可真够硬的。”吴方瑶放下心来,用手去戳傅听寒未受伤的眉弓,“真该把你扔到军校治一治,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傅听寒像个软绵绵的包子,被戳得后仰,眉心浮出红彤彤的一点。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睛里酿着粼粼波光:“姨姨……爸爸他还好吗?” “你还好意思问?”吴方瑶一巴掌过去,“我不在的时候记得给他涂药,既然不去医院又没有护工,就别指望着别人来照顾,你最好少在你爸清醒的时候转悠,我怕他看到你要气死!” “你听着,小混蛋。”折腾了一上午,女人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冷声道:“我不知道你俩在唱什么戏,但林眠秋是你唯一的监护人,等他醒了,要打要骂,甚至让你卷铺盖滚蛋,你都给我乖乖照做,没人能替你求情。” “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明天我会再来一趟。你照着我的方子叫肖姨做饭,别给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傅听寒点头,将吴方瑶落下的外套递过去,吴方瑶瞪他一眼,在关门时缓缓说:“你十八了,必须要知道,自作自受怎么写。” 旷荡的别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鸟雀的啁啾。肖姨不清楚个中经过,只知道林眠秋病了,照着叮嘱做起营养餐。傅听寒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起,家用机器人开始清理摆件的碎片。没过多久,周遭焕然一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推开林眠秋的房门,趴在养父床边,像只等着主人苏醒的大型犬。 林眠秋的下巴掖在被子里,黑发凌乱,手背青筋若隐若现,在针头和医用胶带的压覆下透出些骨腕伶仃的脆弱来。他往日总是步履带风,意气轩昂,如今那股精神劲儿如同xiele闸的洪水,哗啦啦一去不回,看得人心生不忍。 傅听寒掀开被单的一角,发现对方的下体已经恢复大半,又回到之前青涩稚嫩的模样,那些齿印与压痕悉数消失,只余干净的肌肤,不免有些遗憾。 他摸了摸手下柔软的rou唇,不由想起吴方瑶的治疗过程,那人被自己抱坐在床头,鼓胀的外阴吞吃仪器手柄的头部,将物体一寸寸纳入内道,甚至进到饱受蹂躏的宫腔,抚慰着rou壁隐秘的伤口。 淡淡的药香缠绕鼻端,连喉间无意识的呜咽都透出情色的勾引。 若不是好东西要留着慢慢品味,那东西少不得要往后xue里钻钻。 傅听寒给对方盖好被子,眸光暗沉地逡巡着床上人的脸。在他看来,林眠秋始终是个男人,cao前面是意外之喜,cao后面,才是彻头彻尾的侵吞与征服。 世人惯用铁链牢笼囚锁猎物,但有些人的心是关不住的,必以缱绻美梦掩雷霆铁腕,再压上牢不可拔的耐性与温情脉脉的示弱,方显一线生机。 傅听寒沉迷于所有难以掌控的事物,在经年累月的幻梦里觑视岿巍而立的峰峦,他用八年时间行至山前,誓将峭拔巉岩化作缠绵春水。 此时此刻,初初跋履而已。 点滴有些快,傅听寒刚给林眠秋调慢速度,便听见私人光脑嗡嗡的提示音。 他定睛一看,是谢清发来的通讯。想必是正牌女友寻人不获,打到家里问了。 少年慢条斯理起身,按亮首页指纹,在客厅的通讯器前笑着开口:“您好,请问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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