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是用来艹的_内S,做到腿抽筋,内裤塞X,事后拍照留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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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S,做到腿抽筋,内裤塞X,事后拍照留念 (第2/3页)

皮肤逐渐暴露在沈西辅的眼中。

    沈西辅口干舌燥,就着之前何知乐用过的杯子倒了小半杯红酒一口闷了,这可不太像他,太不文雅了……倒像条急色的恶狼。

    衬衫落在柔软毛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何知乐又伸手去解裤子,脱到浑身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白色内裤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湿痕,何知乐好奇地用手戳了戳,引得沈西辅一阵鼻头发热。

    “还要脱嘛?”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何知乐明显窘迫,双腿掩饰性地夹着。

    “嗯”沈西辅佯咳两声,竭力掩饰自己的迫切

    何知乐却不再动作,反而用指责的目光看着沈西辅——我都要脱光了,你为什么还穿得整整齐齐的?

    沈西辅和醉酒后的何知乐的思维达到了奇异的同步,反应过来后,干脆利落地脱了衣服。

    “哇——”何知乐的目光扫过他码的整整齐齐的腹肌,人鱼线,最后顺着寥寥耻毛勾勒出的线落在下腹处,盯着他胯下巨物,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低头时对着自己可怜的小jiba叹了一口气,把它摆弄到了一边。醉酒后的他坦诚得可怕。沈西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喉咙哽了一下,抱起同样不着寸缕的何知乐扔到床上。

    酒店的床弹性很好,何知乐在上面弹了两下才停下,睁着眼睛茫然看他,沈西辅莫名有了一种诱拐他的心虚感。

    “乐乐”沈西辅叫着他的名字,急切地吻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边,“你救救我好不好?”

    你救我吧,救我的欲壑难平,救我藏在深处的丑陋情欲。

    你要像被锁在高塔的公主,囚在教堂的圣子一样纯真甜美,永远保持着引人堕落的圣洁,无知无觉地向我张开怀抱。

    何知乐脸色酡红,思绪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沈西辅牵着走,只听得懂“救人”二字,稀里糊涂地应道“好,好……我要做什么?”

    沈西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膝盖顶在他两腿中间,强制将腿分开,手指灵活地戳弄着身下的细缝,问,“你自己摸过这里吗?”

    何知乐反应速度比平时还要慢,闻言小幅度摇头,“没有……mama说,不能给别人看到。”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人也属于“别人”的范畴,不免慌乱起来,用手去挡自己羞于启齿的那个部位。

    “没关系的,我也给你看了对不对?我们是等价交换。”沈西辅仗着何知乐现在大脑一团浆糊,张嘴就是哄骗。

    何知乐似乎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再挣扎,努力凝视近在咫尺的少年,好实现“等价交换”。

    沈西辅的手指作恶地浅插进此前未被造访过的xue口,他的指甲修剪得宜,倒不至于弄伤了未经人事的嫩逼。

    只是突然有异物插入总是不太舒服的,何知乐拧着眉毛,悄悄挪了挪屁股,被沈西辅一巴掌呼在肥软的臀上,激起一阵rou浪,留下醒目红痕。

    何知乐瘦瘦小小的,全身摸起来没二两rou,只有脸上带着些未消散的婴儿肥,和被手掌捏住还能溢出些许把握不住的白腻的臀rou。

    何知乐被这一巴掌扇得委屈,潜意识里又觉得被人在床上打屁股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对劲,含着一包眼泪畏葸,将哭不哭,“你打我”

    沈西辅太坏了,明明要他救人,把他下体的小缝摸得往外吐水不说还要打他屁股!

    沈西辅在广播室时就忍着没在那样糟污的环境里把他就地正法,忍了一路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又担心何知乐受伤,慢慢用手给他挑起欲望,还要被这个小没良心的乱动撩拨加指责,气得又在他的臀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手掌和臀rou相击发出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清脆声响,“别乱动……我是为你好,怕你等会受伤”

    何知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可能会受伤,但这并不妨碍他假装听懂了之后向沈西辅道歉……像之前给他做家教时一样,明明没听懂,还要一本正经地点头。

    沈西辅喉咙痒得发笑,“这么没诚意的道歉啊”他边悠悠地拿话逗他,边增加了一个手指,插入rouxue中,比之前抽插的幅度更大些。

    “唔……”何知乐眼睛瞪大,急忙用手赌住了将要溢出口的呻吟。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情色声音的沈西辅不满,手指故意往左侧的rou腔薄壁刺去。

    他之前给何知乐用舌头捅xue时已经发现了,这边是何知乐的一个敏感点,很浅,舌头碾过去时腿根都在抽搐,压根止不住yin叫。

    果然,何知乐小腹猛地一收,脖子高高仰起,像濒死的天鹅,“不要……额,好疼!”

    他下意识像屈起腿,想换一个更让他有安全感的动作,而不是这样大张着双腿任人宰割,却被沈西辅无情压制。

    “真的很疼吗?乐乐什么时候变成骗人精了?”沈西辅嗤笑,三根手指并用破开逐渐湿濡的甬道,狠狠碾过这口又紧又小的逼里的敏感点。

    何知乐被他压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似痛似痒又好似很舒服的奇异感觉,在手指的作乱下挺腰尖叫,“对不起……对不起……不疼……我骗人了……对不起”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只是一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祈求沈西辅突然善心大发放过他。

    晃神间,下身的小逼又喷出了一股yin水,沾湿了沈西辅的手指,多余的yin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手背上,整个手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沈西辅抽出手慢条斯理地舔过手上的sao水,看着还在抽搐中的何知乐无力地缩紧xue口,无法挽留从rou缝中源源不断吐出的yin水,沾湿床单,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应该差不多了……沈西辅回忆着自己在网上学的理论知识,却偏偏思绪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难以忆起,难道他也醉了嘛?

    沈西辅惊疑地想,眼却一错不错盯着还在潮吹的小洞,在这空荡的房间里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算太轻。

    就这样吧。沈西辅闭了闭眼,拿过润滑油,塞到整个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的何知乐手里,“乐乐不是要道歉吗?自己涂上……”

    何知乐哆嗦着手,接了好几次才接过润滑油,醉酒又刚刚潮吹过一轮的人手上是没什么分寸可言的,一挤就挤了一手的润滑。

    何知乐木愣愣得像犯了错的孩子,忽然福至心灵把整个手都放在已经被玩弄过一轮红艳艳的逼口上抹蹭。

    还学着沈西辅的样子用手指把狭小的xue口撑开,抹进内侧,可惜手法过于粗犷,大多数润滑都蹭在了床单上。

    何知乐“涂好”了润滑,抬起头来一副求表扬的样子,惹得沈西辅本就已经坚挺得发疼的yinjing更是涨大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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