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_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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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听懂那蛇言——只是不住地唤着“兄长”二字,便叫他妥协了,哄着眸中磷青色愈深的蟒妖,哄他先将长尾退出去再做打算。

    那半透明的蛇蜕已经快要被全部剥下了,颜良打算一鼓作气做完这件事,但当他摸上蛇尾,摸了一手已冷下去了的湿液时,耳朵一烫,又要将手收回去。

    这可惹得文丑不快了,蛇尾一甩便将颜良的腕子缠住,尾尖挤开指缝塞进他的手心里,红信子沿着颜良的面一路舐到耳下,尖齿擒人脖子似的叼住那同样红红的耳垂rou,窄长的舌钻进耳窝里湿淋淋地舔了一圈,发出些急躁的气音,催着人快些。

    两根发烫的物什抵着颜良的腹,叫他也不觉热了好几分,被催着便更是急急忙忙地剥那蛇蜕——可这会儿手却变得笨拙了,皆因那钻进耳朵里的黏腻水音叫它抖得厉害。

    这罪魁祸首却因太久没被抚慰而委屈得很,挤进颜良指缝中的尾尖抽出,只把一些湿黏的液体留在了颜良的手中,蟒人儿用尾巴支起身子,灵巧地转移到颜良的后方,粗而长的尾将人从腰部开始牢牢地缠了好几圈儿。

    那蟒尾的末端在颜良的脚踝绕了一个来回,又返回到颜良手边,仿佛有灵性似的蹭一蹭他的指尖,乖乖地把还未剥净的部分递过去。

    “唔、轻点儿……”颜良被缠得有些喘不上气——文丑太黏人了,除了蛇尾在缠他,脸也埋进颈窝里一寸一寸地吻着皮肤,尖齿伴着窄舌,留下许多发烫的印记。

    还有那些湿藻似的发丝,纷纷散开于颜良的肩头,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垂于身前,随着文丑的动作慢慢地挪动,将颜良搔得很痒,闷声的哼难以抑制地xiele出来,低低的音色因胞弟情色的sao扰而带上了婉转的调子,粗绵如沙砾,磨得那蟒人儿格外心痒。

    “再忍忍,文丑,马上就……”

    颜良深深地喘着气,手上动作不停,还要忙着去安抚越来越耐不住性子的蟒妖,青蟒的长尾在他的裸身急切游走,表面微微翘起的鳞片将这具身体磨得有几分痛。

    可那鳞尾偏要挤进腿根之间,去磨那更软嫩的湿xue,小小的唇片陷进两片蛇鳞之间,被左右夹着磨揉,一直隐在xue瓣中的蒂核也一起陷了进去,被鳞片锐利的边缘剐蹭着,又痛又爽利地胀大了几分,险些要被蛇鳞磨破了皮。

    好在潮露淅淅沥沥地淋了出来,惹得颜良的手一晃抖,阴差阳错地将余下那一小截儿蛇蜕都剥了下来。

    终于摆脱了束缚的蟒妖可不愿再忍,纤长的指扒开肥软贝唇,一根蟒物逆着浇下来的潮水向xue中顶,遍布着软刺的物什将rou壁轧出了浅痕,叫潮液沿着纹路分作几条细流,但蟒物粗硕的根部紧接着碾了进来,将一xue的温液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

    “呃呜、啊啊……”

    半透明的蜕鳞从颜良的手中滑落,他低低地痛呼着,茎物表面的rou刺刮得rou壁止不住痉挛,也使他的小腹急促地起伏,那布着韧肌的小腹如今成了脆弱的地方,只是被的指腹轻轻抚过就酸痒难忍。

    而这蟒人儿仔仔细细地在那儿摸索一番,摸到一点点硬的凸起便按下去,rou壁被迫收缩得更紧,敏感颤动的湿rou被茎刺捅扎,颤颤巍巍地想要逃离,但那覆在颜良腹上的纤指牢牢地压住了腹rou。

    似乎还嫌将这xue儿欺负得不够,蛇茎自下方狠狠贯穿,另一根被冷落了许久的也跟着在颜良的尾椎处蹭,偶有几下“啪啪”打在软和的臀尖儿,似被胞弟以手捆抽。

    这让颜良的臀与脸颊皆是火辣辣地发着烫,一串儿沙哑的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讨扰,此刻蛇性太重的人儿哪里听得进去?反倒被忤逆了一般,愈发狠厉地顶caoxue心。

    “哈……呜、轻点……轻点……”

    颜良在颠簸中抓乱了手边的褥单,手指一点一点地往前攀,纵使被身后的人以手臂牢牢圈着,本能还是让他想逃离着仿佛要把自己cao昏过去的凶器,一双腿也惊惧着蹬蹭,在褥单上层出了凌乱的纹路。

    作为蟒蛇的猎物,他实在是太不乖了。原本拨玩着蒂核的尾尖从颜良的腿根之中抬了起来,带出整条长尾,尽数缠上颜良的一条腿,在腿窝处饶了好几圈儿,控制那关节使颜良的腿大敞着分开,环着颜良腰腹的手臂也发力。迫使他向后躺在了文丑的胸膛上,颜良知道自己的身形高大壮实,恐将底下的人压得不舒服了,满怀着不安的耻意动了动身体。

    但很快地,颜良甚至自顾不暇了,因为理性渐失的蟒妖误以为他又要逃,蟒尾便缠得愈发紧,几乎要将腿窝的骨头都绞断,颜良哀哀地吟了几声,耳边又传来蟒妖低低的嘶叫,斥他的不乖顺,长尾的末端随之在敞开的xue蕊上落下惩戒,捆得蒂果溅出一波yin水。

    颜良此刻仰面躺在胞弟胸膛上,颈子与对方亲密交贴,是一转脸就能吻上的距离,但当他想以吻安抚焦躁的蟒人儿时,看到的却是文丑那双显出异状的眼瞳——瞳眸外围那萤绿暗了许多,变作阶上苔藓似的铜锈色,几乎要将眸中心的一点灿金吞没。

    这昭示着文丑的理性也所剩无几,薄唇之中冒出了尖利的齿,眼角也冒出细细的青绿鳞片,更显得像一只蟒。

    然而文丑身体里那一半的人血又试图争抢主导权,引得他十足痛苦地蹙了眉,尖利的嘶叫声不断,上下两颗尖齿之间扯出水线,躁动地磨出声响,贴上颜良的侧颈极眷恋地蹭了几下,而后深深扎入皮rou之中。

    “嗬!呃呜……”

    尖锐的痛让颜良瞬时僵直了身子,手指蜷起,在褥单上划出几道狰狞的痕,而将牙齿刺入他脖颈中的文丑也不好受,人类的血液对缓解半妖的痛苦几乎无用处。

    但那温热的液体暖了蟒妖的凉舌,让文丑无法抗拒地嘬吮着,面庞也朝着兄长那温暖的身躯靠近,高挺的鼻尖在颜良的颈子上压出浅坑,细细地嗅着那浅淡的暖意气味。

    这让文丑终于得以松懈些许,旋即意识到自己失控咬了人,牙齿离开颜良的皮rou,换上蛇信子轻缓舐过血洞,而后紧紧闭上了唇,只在伤处徘徊着轻轻蹭吻。

    年纪尚且小的半妖压抑着饮血的欲望,又要忍耐两股血液交锋而产生的痛苦,落在颜良脖颈的亲吻重了许多,因不敢再用牙齿,只得抿唇抿住一些皮rou,用舌头细细地舔,下头倒是又放肆地顶弄起来,环着颜良的腰身用力,只管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扣。

    无论交媾过多少次,颜良始终没法适应那覆着rou刺的茎物,那物什根部的软刺在xue口不停地磨,磨得两片唇瓣充血,如上笼蒸过的麦馒一般饱满鼓起,但那馒瓣有灵敏的感官,这会儿轻轻一碰便觉又热又痛。

    可那蛇尾尖犹如一条有意识的活物,在屄缝周围徘徊着,冷不丁拍打在rou唇与蒂核上,都叫颜良难以吃得消,不多时他眼角就止不住地泛了泪,哀叫变成了泣吟,人躯被半妖折腾得浮了一层薄汗。

    然而一听到文丑因忍耐苦痛而颇为委屈脆弱的闷哼声,颜良就又顾不得自己了,他松开攥得皱巴的褥单,艰难地摸索了一会儿,勾住胞弟的一根手指,握进自己的掌心里。

    血脉间的心有灵犀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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