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死的却是猫_刺杀失败需要付出什么(易感期。前诱导后强迫。有一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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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杀失败需要付出什么(易感期。前诱导后强迫。有一定。) (第2/3页)

湿黏软rou都谄媚地缠上来。柔软,淌水。如同yin荡的花蕊。

    皮革手套粗糙,冰凉。骤然闯入身体一大截,卢卡本能地感到恐慌。双手撑在身后往后磨蹭,刚溜了一小截Alpha伟岸的身躯压下来贴得更近。他又想伸出手推拒典狱长的胸膛,可惜被铐住了。似是觉察到他的恐惧,冰雪信息素在此刻终于冰消雪融,如水拥他入怀,将荼靡包裹、浸泡,要赏他最让人心魂动荡的滋养。虽然仍是冷水,没好到哪去,让人只想发抖,臣服,但与Alpha粗鲁的动作截然相反,像是一种絮絮的告慰。

    卢卡屈辱地想到这就像是一场雨露临幸,如今的粗暴与以后可能的虐待都是他该拜谢的恩惠,剩下的柔情不是因为他是卢卡·巴尔萨,只是因为他是个足够乖巧可人的Omega。

    可是本能还是让他怕得要命,齿列发着抖不小心磕碰上了口中的手指。他想道歉,探到咽喉深处,充满暗示地抽插的手指又让他说不出话。

    “没关系。”典狱长剩下的四指转而爱怜地抚了抚冬蝉的脸颊。他才恍觉自己流泪了。

    “觉得疼就咬我。”

    卢卡本来不打算咬的……可是——

    一指。二指。三指。他确然高估了自己——一个未经人事又未在发情期的Omega。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两只手的手套都湿透了,桌沿也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典狱长摘下手套,解开皮带。虽说已经提先感应了一下,但真刀实枪还是让冬蝉瞳孔地震。性器抵上xue口的时候,冬蝉抱住典狱长的脖颈,好像是在尽可能拖延受难的时间,小小声道:“好硬。”

    “……你说什么?”

    “桌板。好硬。又冷。”

    “……”独裁出了名的Alpha停下动作,缓慢地眨了眨眼,思索片刻,把Omega抱起来,轻轻放到了地毯上——办公室里可没有床。

    “好疼。”

    “我还没——”

    典狱长快要被这只小蝉气笑了——看得出他确实是第一次,能在未发情未诱导的情况下释放出求草信息素也真是生性yin荡,天赋异禀——典狱长深知自己已经到极限了,不知是什么还能让他保留为数不多的耐心。

    “手铐。”小蝉可怜兮兮地眨了眨泪眼:“硌得疼。”

    铃铛声响,碍事的手铐被抛到一边。小蝉立马热情地双手攀上典狱长的肩膀,双腿大开,高高抬起臀部预备承欢。

    性器进入得尤其艰涩。

    才进入到一半,卢卡就喘成一尾搁浅的鱼,还好像绕着监狱蹦哒了三大圈,满头大汗——典狱长卡在那儿不上不下也不好受,他凝眉探向交合的地方,摸一手湿润到眼前一看,有血。

    “都出血了。”典狱长垂眸,亲昵中带着心疼地吻上冬蝉的眼睫:“怎么不说?”

    我只知道疼哪知道都出血了啊,说什么说——冬蝉顾不上这个臭Alpha怎么还得寸进尺,还亲他,他们是那能亲的关系的吗。他只觉得眼前闪动着比雪地还刺目的白光,哽住说不出话来,直到那让他出血的罪魁祸首有抽出的动作,典狱长不知真假叹息道:“下次吧,等你到发情期——”

    “不要——”卢卡闻言就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他骤然睁眼,一挺腰,xue口讨好地收缩,吮吸。荼靡毫无原则地接受所有可能的冰棱与雨露。他咬牙吸了吸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啜泣而发红的鼻尖,蹭了蹭典狱长修挺的鼻梁,试探着用自己的唇贴上典狱长的唇。典狱长瞳孔放大,卢卡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都有一瞬的松动,他绽出一个狡黠佻达的笑,得逞地伸出舌尖细细密密地掀开典狱长的唇,如同抚读一本从冰河中打捞出来的书。他软烫小舌简直是在典狱长的冷裂唇瓣上放火——这位运筹帷幄的大人物真是禁欲太过,一个青涩的吻就足够让他沦陷,猝不及防。

    “我里面好痒。”卢卡在缠绵的吻间娇嗔道:“你快进来。我受得住。”

    上下两只嘴共同发力蛊惑,典狱长终于愿意继续。

    冰臼有节律地捣向荼靡花蕊的深处。更多的汁水逐渐代替血液被压榨而出,于空气中发酵出醉人的糜香。Omega不顾Alpha唇舌上的冷淡,仍讨巧地痴吻着。典狱长最后完全没入时尖端似乎碰到了一处软缝,Omega随即瘫软身体,连双手都失力地向后背去,蝉翼绷直,齿间逸斜出一声引人遐想的嘤咛,荼靡被触碰到了生殖的关键部位,烂香如同气球里兜装的水,让那不轻不重的一捣给戳破了,泛滥如潮。

    典狱长深觉自己被淹没。他捧住卢卡的脸,情难自禁地阖上眸,凭借本能用口齿去掠夺卢卡的呼吸……他身后披风般的蛾翼都扑簌簌打开,将怀里的人包裹,似乎要用这样可笑的行径赠予一点无用的温度。他用舌尖舔上属于Omega的并不伤人的虎牙,追逐着后缩的舌根,荼靡香似乎把他带回了本该属于他的雨季,他们在雨里翩翩起舞,天地间是鹅绒般温暖的白,一切都是属于他们的家园而非领土,这就像一场不会醒来的梦,直到——

    直到血液将他兜头浇醒。

    是冷的。不同于小蝉血液的生热,他的血是冷的。或许从他信息素悄然变幻的时候——不,或许自他踏上冰原的那一刹,接过生杀予夺的典狱长权杖的那一息,注定再没有人捂得热他的心寒,再没有人分得清他和尸体。

    甚至再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姓。

    “不愧是……典狱长大人。”

    Omega被他本能单手扼住咽喉,掼在地上,此刻边喘气边大笑,牙尖嘴利地嘶声道:“连床笫之欢世间至情,都无法让您耽溺。”

    卢卡在刚才进入的过程中一直在轻微调整移动,最后靠近了地上那把典狱长用来自残的匕首。他仔细地表演着,也观察着典狱长,趁典狱长心醉神迷地闭目时,他自然往后探手,摸到了匕首,果断反手向典狱长的脖颈破风而去。

    只可惜……

    典狱长似乎让利刃划破空气的细碎声响惊动,眼睛还未来得及睁开,就一手生生攥住了匕首。

    鲜血淋漓。

    典狱长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可他清楚的知道,刀刃已经划伤他大动脉的血管,只是连他的血管都是冷硬的。是这血管不同于常人的硬度让卢卡失策,未能完全捅破。他该庆幸他的体质,他的杀戮本能,他的冰雪信息素救了他吗?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如同空谷的风。撞击,生回,最后的结局是力竭死去。

    本来他尚可等待,等到天荒地老。可惜……他为之着迷的那个人,亲手一刀凿破了他的天真。

    典狱长的冷血滴答滴答地溅落于卢卡脸颊与赤裸的胸膛,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血梅——卢卡也在笑。他的行动失败了,可他分明看到了这位禁欲出名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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