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夸父追日(2) (第2/3页)

又好笑的样子。

    「还站在这里g嘛？」我催促说：「赶快上楼啊。」

    她手里握着那张平安符，然後把手放在x口，她对我笑了笑，然後就转身准备进去考场了。

    我站在後头，看着她走进考场的背影。

    我想起自己也曾经向那样走进考场，看着那样的吕梦霓，就像是过去的自己。

    然後我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没有工作，一事无成，浑浑噩噩，无能透顶。

    走向考场的吕梦霓正在努力创造未来，可是我呢，我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当时我在那座考场创造出来的未来，如今又在哪里呢？

    我m0了m0下巴没刮乾净的胡渣，一阵心情忽然涌上x口。

    趁着还来得及的时候，我远远的对她喊道：「好好考个好学校，不要变得跟我一样喔！」

    一听到我的话，吕梦霓立刻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面向我，双手拳头握紧，然後就往我站的地方快步的走了回来，她愈走愈近，直到我能够清晰看见她眉间皱紧的纹路为止。

    她抬起头看着我，看了整整五秒。

    「什麽意思？」她质问我：「你说不要变得跟你一样是什麽意思？」

    这时预备钟打了，可以进考场了，可是吕梦霓依然怒气冲冲的望着我，她叉起腰，好像在告诉我，如果我不回答她的问题，这个试她就不考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後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句：「同学，要打钟了，赶快进考场了啊，还站在那里g嘛？」

    这时她才「哼」了一声，然後转身上楼。

    我看着吕梦霓上楼之後，哒哒哒，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吕梦霓重新出现在三楼楼梯口。她匆匆跑过一段走廊，终於进了教室。

    进教室之後，差不多只过了二十秒，正式的考试钟声就响了。

    直到这时，我才撇了撇嘴，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低声的咒骂了一句：「莫名其妙。」

    吕梦霓在考试的那九十分钟，对我来说颇为煎熬，我觉得我在最後的最後说了多余的话，我害怕自己影响到了她考试的心情，虽然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句话哪里多余了。

    想着想着，我又不服气地骂了一句：「莫名其妙。」

    考试结束的钟声终於响起，考生们鱼贯地从教室里头走出来。

    我在考场下面等吕梦霓出来，想说要问她考得怎麽样。

    结果我根本没有机会问她考得怎麽样。人群之中，我看见吕梦霓一脸怒气冲冲，她踏着重重的步伐直直的朝我走来，一走到我面前，她立刻质问我：「你刚刚说不要变得跟你一样是什麽意思？」

    我当时心想，吕梦霓真的太犯规了。根据刚刚的剧情发展，正常的反应不是应该笑笑的好像刚刚根本就没有进行过那场对话吗？身为正常人，不是就应该把我们俩之间的分歧的意见放下，各自带着心里的疙瘩，装着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就这样继续把日子给过下去，然後就这样逐渐变得渐行渐远吗？我是不想跟她变得渐行渐远啦，可是都隔了一场考试，居然还给我继续这样子穷追猛打，妈的你等一下还有一个科目要考耶，哪有人这样的啊！

    「吕梦霓……」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什麽要说这种话？不要变得跟你一样？那什麽意思？」

    「没有什麽意思，你快考试了，我只是希望能说些什麽鼓励你，就这样子而已。」

    「鼓励？你那个叫做鼓励？你看看我现在像是有被你鼓励到的样子吗？你可以叫我加油，你可以叫我专心，你也可以跟我说考试考完要请我吃东西，可是你为什麽要说那种话？为什麽要说不要变得跟你一样？」

    「我不懂你为什麽要反应这麽大，只是一句话而已，又没什麽大不了的？」

    「我是考生，有没有大不了，今天是我说了算。」

    「我……我……」我整个人慌了，「你到底要我怎麽样？」

    「我要你跟我解释清楚。」

    「可是根本就没什麽好解释的！我不知道你要我解释什麽，你……你……你看看我，有什麽好解释的？我……我……我不知道，这有什麽好解释的？」

    她什麽都没说，只是cHa着腰盯着我瞧。

    「好，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真的受不了你们男生就是喜欢这样，你只是想用一句没有意义的道歉来逃避我的问题，我敢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是在跟我道歉什麽。我不要你敷衍我，我要你跟我说清楚，你为什麽要说那种话！」

    我无语地看着吕梦霓，吕梦霓「哼」了一声，叉起了腰。

    那样子像是在告诉我：这次老娘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我垂下肩膀，她挺起x膛，我们两个互相对视。

    我知道这次是逃不掉了。

    「吕梦霓，听着——」「哥，听我说……」

    结果我们两个同时开口。

    「这两天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

    「我知道你回来之後就一直不太开心……」

    「不要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你考试的心情——」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让你重拾自信……」

    「等考完试之後——」

    「可是我就是不允许你这样子瞧不起自己！」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吕梦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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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这样子瞧不起你自己！」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x1了一口气，当她再度看着我的时候，我清楚地从那对双瞳中看见自己那不堪的倒影。

    我受不了，於是别开目光。

    「我一直都不喜欢念书，可是你要我好好念书，所以我念了；我当初根本不想升学，可是你要我来考大学，所以我考了；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