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悲心更微(批上写字/马震/野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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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心更微(批上写字/马震/野战) (第2/2页)

看了半个时辰《升庵词话》,渐闻廊下有诵声,起身从六棱窗窥见思柔公主和裕王二人站在廊下,念的是严世蕃先前给嘉靖作的青词。

    思柔大抵觉得她与严世蕃已经极面熟,便活泼泼在窗前一扒,笑道:“小严大人,哥哥说您的青词远比徐大人用字昳丽,阿媛才说您的样子在赋文之上,只可惜他没见过,这便见到您啦!”

    世蕃歪了歪头,懒洋洋看着少年少女,却见裕王隔窗打揖道:“的确美丽,怪不得爹爹喜欢。”太子年初去后,这孩子虽累月见不到嘉靖,但动作倒很敏捷。徐璠乡试代笔之事昨日风弹,徐阶更是晡时才去无逸殿,他借着阿媛转舵,也实在太灵通了。

    严世蕃懒得出门,站起身来隔着窗摸了摸阿媛的颧颊,又听裕王讲:“徐尚书之作虽工,却并无隽永之意。唯您所作章句富丽深蕴,看过两三遍后就坚记在心。”

    裕王虽有逢迎之意,可严世蕃自小过目不忘,闻此自然而然轻叹了一声:“也是人笨万事难,还好万岁不会问你功课。”

    俩孩子被他噎了一口还没回过神来,嘉靖却从月亮门穿过来,远远见裕王与世蕃对答,脸色便有些隐秘的不快。叫把孩子们带下去,又随手给严世蕃披了件外袍把人牵出来。

    严世蕃踏着黄门的背上了马,正要执缰却不意皇帝紧接着跨坐在他身后,竟是要与他共乘一骑的架势。

    虽然yin乐无度,但平心而论,除非被cao弄得实在难以自持,严世蕃从来不爱显露出半分女气,也就挺烦在人前被嘉靖这样搂着,回过头才要说什么,嘉靖却已经一鞭子抽上马,那畜生撒开四蹄就绕着兔儿山跑了起来。

    颠簸之下严世蕃才觉出不对:嘉靖坐得稳当,紧紧把他挤在鞍头,他又没有着骑装,rouxue因跨坐而城门大开,被凹凸的珠玕鞍子贴了个完全。磨得他腰酸难忍,从手指一路筋酥骨软到了指尖,偏偏着慌时一抓马鬃更让它发了血性一路疯跑,嘉靖紧紧抱着他腰,把完全勃发的龙根挤进了严世蕃腿间。

    细鞭抽马,粗鞭插屄,两股力最终全都折磨着严世蕃一个人,他被cao得门户大开,连sao水都顺着马背往马肚子下流,偏偏他无法自控地要夹嘉靖的龙根,双腿也就夹上了马腹,这回连嘉靖都晃了晃身子狠狠一拍严世蕃的屁股:“别夹腿!sao货。”他压着严世蕃俯下身,贴在他耳边道,“午后你和朕冷淡,看着裕王时候倒是格外温柔,早知道你是栗姬之流,可朕离死还远呢!”

    严世蕃窝在他身下抽咽嘤咛,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倒不是怕嘉靖真想杀他,他怕的是嘉靖暴躁起来真把他甩下马根本想不到有多危险。忙软声唤了几回万岁、皇爷:“只有皇爷cao得我舒服…旁人都不行,呜不要、小逼要被干松了……别顶了……”

    便是那日在南内被群僧亵玩也好歹没有像这样毫无喘息之机,一个暴躁的人、一匹疯狂的马,严世蕃就是再怎么在意姿态也实在接应不暇。

    虽然林菱的药给他养得宫壁肥厚,但他这两个月实在折腾得太过,这时候被捣得狠了忽觉小腹坠疼,尤其guitou一撞宫口,他下腹就炸开一阵酸疼。

    他不说,嘉靖也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真能把滥交yin贱的小阁老干坏了身子,犹在捏着他腰侧猛干。俶尔有温热水珠渍开在他握着缰绳的那只手背,急急几滴后嘉靖才意识到严世蕃在哭。

    有时候他爽得厉害了也哭,但嘉靖在意识到这两种哭的不同之前,先仅凭直觉御马放慢了速度。皇帝直起身不再压着他,但他还是伏在马颈上发抖。

    “……东楼?”皇帝的声音沙哑而轻柔,只是此刻的二人都无暇细想这微妙的变化和柔情。或许这样一叶障目的时刻还有很多,因为嘉靖的脾气实在不很好、因为严世蕃的骄傲自负早已更甚于他的聪明。他们就理所当然地永远不会发现:其实嘉靖对严世蕃的爱比对严世蕃的了解要深一点,可严世蕃对嘉靖的了解却比爱的程度要大很多。

    这并不坏,情人不是敌人,不必追求完全的对等。可坏就坏在严世蕃偏执孤傲地拒绝承认嘉靖是他的情人,而非敌人:他用绰绰有余的了解算计一切,权力、名誉、金银、欲望,只除了嘉靖的心。

    太极浑元,他与陈皇后是不一样,但不一样到了极点,结局就会一样。

    严世蕃实在没力气应答他,午后的那两个字又言简意赅地慢慢滑出来,他说:“难受。”

    蛋是不怕死地继续野战了,and一点剧情:嘉靖对自己是官配的误解与日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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