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后的淑贤男子_被做狗虏的不驯贵夫,拘束人犬,憋尿,,小腹和后X灌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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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做狗虏的不驯贵夫,拘束人犬,憋尿,,小腹和后X灌水 (第2/2页)

怒,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把烙铁按在自己yinjing、后xue、臀瓣或身上的任何一处怎么办?

    自己必然会痛的死去活来,而且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即使自己家族替自己讨回公道,可这是私处难道要自己展示给父亲和家中的公公看吗?太羞耻了。并且自己的躯体受到损害不再美丽,必然不会有人再看上自己。况且他刚刚看到了,那块烙铁上写的字正是X狗虏,他该怎么开口跟别人说,太难以启齿了。

    好在女人突然改变了念头,将烙铁随手扔回了火堆,很多年后,男子壮着胆子问女人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女人懒懒地捏着他的乳环,头枕在他水球似的肚子上,听他这么一说,女人坏心眼地弹了弹他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要他自己用手把自己的yinjing摸立起来。

    男子只得照做,这么多年的相处,让男子明白除非女人厌弃了他,否则他是一辈子不可能逃出女人的掌控。yinjing立起来后,女人叫他读纹在上面的字,男子断断续续,难掩羞耻地说自己是X狗虏。女人要他大点声,他也只能大声地吐出yin秽之语,并且抬起上身色情地舔去自己yinjing尖上冒出的白沫,满面红晕的咽下去。

    女人这才眼含爱意的注视着他,告诉他她是害怕他因为烙刑而伤口感染,甚至发烧,这样她们会少了许多玩乐子的时间。毕竟她的丈夫是名门贵男,如果被责罚太久会惹人非议的。所以,还是在yinjing上纹上yin纹比较好。

    琼蓉的父亲忘不了,自己被吊起,散鞭抽打在腿侧和臀瓣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忘不了自己双腿被足枷分开,女人在他yinjing下方摆放了一个仿阴蒂和女人yindao的幽深基座,后xue下方固定了一根糖葫芦形的粗棍,命令他前后都不断在这两个里面抽插的事情。她给他半天时间,如果在时间截止的前他的jingye和肠液都能装满一碗,她就会考虑给他一些宽恕,然后她给他戴上口塞蒙上眼睛离开了。

    这个任务他当然没能完成,在连续射过四次后他就不行了,而且jingye的量一次比一次少,况且听这个女人的话让他感觉屈辱,虽然他很怕她,不然也不会试着照做,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就得到快感并且射出时,他又恼怒了。他明白自己完不成女人的任务,他认为女人在为难他,就是在看他笑话。

    所以一面是不能,一面是不想,他没有继续听女人的话,

    女人回来后,发现了他有意的反抗,便宽容地小惩了他。她给男人的下体涂抹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可以让男人感觉自己的肌肤瘙痒难耐,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攀爬啃食。当药效发作后,女子把他的狗链解开,让他自由行动。

    女人摘下了男子的眼罩,所以男子能看见女人是何等端庄得体地坐在训礼阁的一角,悠闲地品茗读书,而自己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用胳膊肘在地上挥动企图把自己的上身立起,好使自己的私处能最大面积的接触到地面,使自己长长变粗的yinjing在地面上摩擦,小口中不住发出诱人而不成文字的呜咽。

    他曾经被四肢大敞的倒放在一个竖立的轮盘上,后xue和yinjing都被插入供液体流入的管子,他的膀胱和肠道都因液体的流入逐渐鼓胀饱满,乃至变成难以承受负担,他的腿肚子在打架,他的泪水一刻也不停的流着,女人看着心烦,就拿一块黑布罩上了。女人调整了管道的流速,它们流的很满,大概两天才能装满一桶水,琼蓉的父亲就这么被慢慢灌了两天,被细细地搓磨着。

    直到两桶水流尽,女人才用塞子把它们分别堵上,然后女人转动轮盘,男人发出控制不住地惊叫,大股大股的水流在他腹中和肠中不断摇晃撞击,他感觉自己在惊吓中失禁,尿液和灌入的液体一起充满尿道,如果不是塞子堵着,他现在已然狼狈不堪。

    但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琼蓉的父亲也是疼爱孩子的人,想到再过两天孩子就要稼到皇家去,成为别人家的丈夫,就觉得一阵伤心,不那么生气了。

    只是琼蓉虽然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家,但他却没有心思难过,因为他此刻非常难受,腰部的肌rou异常酸涩,内脏遭受严重的挤压,导致他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可他还不能含胸驼背,必须强忍着所有不适挺直腰杆,这是他身为名门闺秀必须做到的。

    那天,琼蓉记得清清楚楚,他在穿上束腰的头一个时辰里晕倒了足足六次。最后,父亲实在受不了了,再请示母亲并与琼蓉的教导公公讨论后,他们一致决定把琼蓉绑在一个高背的椅子上,带上束颈且使束颈的环与椅背链接,双臂的前肢绑在一处吊在胸前,两腿也紧紧地绑在一起,并固定在地面上,使两腿与椅子腿平行。这样,即使琼蓉因为束腰太紧而昏迷了过去,他的侍男也不需要把他重新扶正,他可以在昏迷中锻炼仪态和适应束腰,免得在结婚时大生不雅的事情。

    琼蓉不愿意去回想自己那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他在持续的昏迷、头疼、呼吸不畅,他急切地盼望着婚礼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名义上是他妻君的女人会拯救他。

    他渴望依偎在女人宽阔的怀抱里撒娇,告诉她自己有多么不舒服,然后女人会爱上他,娇宠他,容忍他的一切任性,比如,他可以随随便便地去太子府邸的花园里游玩,可以换上自己喜欢宽度的束腰。

    凭借对未来自由生活的畅想,支撑他度过了难捱的两天。

    婚礼当天他被比以往提前两个时辰叫醒,不过这没什么,他激动得睡不着觉。在他的记忆中皇太子是一个待他非常亲切的人,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

    他被侍男们包围着,换上重重叠叠的红色华服,这套礼服足足有十二件这么多,听说皇后有十五件,这该有多重啊。琼蓉想着,无数双手在他身上忙乎,系紧一件又一件衣服的带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绢人那样被人摆弄。

    他有些站不住,坐在绣凳上,光是衣服的穿戴久花去了小半个时辰,然后侍男们在他头上梳起高耸繁复的发髻,插上玲琅满目的珠翠,如果不是束颈的支持,他感觉自己头顶的这些头发和首饰的重量足以把自己脖子压断。

    再然后就是上妆,最后赶在皇太子的迎亲队伍带来前,他终于打扮的当,连口中也被塞上一个精美华丽的雅言,双耳耳垂戴上沉甸甸的坠子,接着头上被放上头盖,一个礼物被放进礼盒最后盖上盖子。

    他坐在摇摇晃晃的轿中,心中满是不真切的迷茫,如果一个人此刻掀开轿帘就会发现新郎子的手从宽敞的袖口伸出,露出莹白如玉的指尖,安然放在膝头。可琼蓉却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手,他的手和手臂在最外层衣服的遮掩下依旧以双手合十的姿态绑在一处,手指对手指,前臂对前臂。

    好在他的腿是自由的,不需要假肢,他只需要稳妥又本分的端坐着就好了。

    只是,琼蓉感受到自己随着轿子摇晃越发明显的膀胱的胀疼和酸涩感,不由开始不安起来,以往早上侍男们在给他更衣之前都会给他排尿和灌肠,今早不知是因为太忙还是怎么的侍男居然忘了。

    而他则因为尚未沐浴所以没说,可等新衣穿好后他就感觉不对了,但已经来不及了,雅言已塞入了他的口腔。这个雅言撑得他口腔极满,不但面颊的肌rou酸痛,而且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做隔音,他连嗯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糊里糊涂地上了轿子。

    此刻,琼蓉只能盼望着皇太子府邸的仆役能在她入婚房摆好姿势等太子使用前摘下他的雅言或是发现他的不适,因为出嫁的头一天,新郎子的贴身侍男是不能跟在身边的,一切都要听从女方这边的安排,以检验新郎的性子是否温驯,足以成为一位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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