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bg】春草碧-丝萝_鹊桥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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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鹊桥仙 (第1/2页)

    入夜,冯碧珍在侍女的陪同下去了浴池

    她甫一进入浴池就发现今天的药浴与平常略有不同,除了金丝菊瓣、玫瑰、还另外加了栀子花蕊等等清新的花瓣,混合着清苦的草药形成了一种新的香气

    她回头想要问问英儿,转身发现英儿不知不觉已经从浴池退了出去

    “英儿?”

    “英儿?”她唤了两声都没人应,只看见一个颀长的剪影在锦屏后拉的很长,暗香浮动,人影婆娑

    碧珍捂着心口,把身体完全沉入浴池,升腾的雾气遮掩住曼妙的身躯,她轻轻地问:“徵公子是你吗?”

    还是没有人应声

    碧珍从浴池这头潜到靠近屏风的这边,想要再问一遍的时候,发现刚才在屏风后的那道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宫远徵从浴池出来,去屋子里检验一下今日准备的成果

    他已经重新换了起居院落的护卫和暗卫,从今天起,踏进后院的每一个人,都要持口令才能进入。

    看守这里的每一个侍卫都是从他的护卫队里由他亲自挑出来的,所有侍女都被赶到徵宫其他屋舍去做活儿,这里以后只留英儿一个侍女。

    流言蜚语不是会长脚吗?

    他倒要看看,他把整个院子都围得像个铁通一般,还能有什么关于冯碧珍的只言片语流出去

    “再有议论者,直接提到地牢去,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宫远徵摆放好红红的喜烛,把裁剪好的红喜字贴到窗花上

    “是。”侍卫拱手

    宫远徵看着这屋内陈设的一切,都已经换了新的,百子帐鸳鸯被,莲子红枣桂圆花生撒了一铺盖,他都能想象到碧珍jiejie躺下去的时候,被硌的腰痛的表情

    一定是又可怜又可爱,忍着痛也不会喊出声,惶然的问他下面是些什么东西?

    还是不要这样了,规矩也是可以换的

    宫远徵挥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喜果拨开到两边,自己躺倒中间,扯了张红艳的枕巾覆在脸上

    要背着人准备这么些拜堂成亲才有的器具,着实让他费了番心思

    “比翼和鸣叹凤凰。”宫远徵透过这堪比鲛纱的红巾看这世界都是朦胧的水红色

    深吸一口气,馥郁的香气如细网捕获了他的心

    宫远徵低声笑开,把这首诗的后半阙背完:“欲栖金帐满城香。”

    他闭上眼都能想起那一日初见碧珍的场景

    她穿着大红的喜袍,在幽暗的地牢里,珠翠散落一地匍匐在地,他把她抱起来,她安静的伏在他的臂弯里,就像是他的新娘一样。

    她果然成了他的新娘子

    碧珍jiejie,其实我也并不是对诗书一窍不通,只是不如你对各种经典信手拈来罢了

    这些人伦常理的诗经,你看,他还是知道的。

    打更人敲了几下

    宫远徵把覆在面上的红巾扯下来,放回枕头上,他翻身从床榻上坐起,利落的起身

    “时辰快到了,我去接碧珍,你们守在院外不得放一人进来。”

    侍卫应声

    宫远徵又说:“明日午时之前,所有侍卫都不得靠近我的屋子,包括英儿,也不许她进来。”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不许旁人来打扰的

    碧珍jiejie这么害羞,若是见了人,明天恼起来又要不理人

    宫远徵算着时辰,绕到浴池等着碧珍出浴

    英儿早就让他赶走了,这里现在就他一个人

    他手里拿着厚实保暖的大氅,只待碧珍一出来,就能给她披上

    过了一会儿,宫远徵听见碧珍穿戴衣服时发出的布料摩擦声

    有过了一会儿,碧珍从屏风后出来了

    她似是没有料到外面的人是他,有些怯懦的想要往回退,可后面又是浴池,没多少地方能让她躲,她只能绕着屏风和他打商量

    “徵公子。”

    宫远徵的耐心早已告罄,两步走过去,直接捉住碧珍jiejie的手腕把她裹进他的大氅里

    然后一把攫住她的细腰,把她抛起抱在怀里

    碧珍jiejie吓的发出一声很好听的尖叫

    “啊。”的一声,像小鸟一样

    他软玉温香在怀,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沐浴后的碧珍浑身都是香香的,宫远徵绷着劲儿横抱着她快速回屋子

    一路上碧珍都在用她那双比小鸡大不了多少的力气锤他

    声音软绵绵的:“徵公子,你放我下来。”

    “有什么同我慢慢说。”

    他只管一言不发地往前走,任由碧珍锤他

    “远徵。”

    “远徵,你要干什么?”

    碧珍jiejie对他的称呼,从徵公子变成远徵公子,见他无动于衷之后,又改成了远徵

    宫远徵在心里轻笑,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喊他远徵了

    看来不是不能改称呼,只是jiejie不想改罢

    碧珍jiejie真可恶,就会用这些小地方拿捏他,他让着她吃这一套,现在他不吃这一套了,真想知道碧珍jiejie以后要喊他什么他才会高兴一点呢?

    夫君?

    jiejie肯定是不愿意喊得

    相公?

    好像她更难开口

    这可麻烦了

    好像,以后还是得喊他远徵。

    心思转回,宫远徵已经抱着碧珍到了房门口,他双手抱着碧珍,也没那个耐心放她下来再开门

    抬脚一踹,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进屋后勾脚把门带上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倒像是他提前排练预演过似的。

    抱着碧珍放到床榻中间,她躺倒在红色床帐上,两旁洒满了有着好寓意早生贵子的各色果子

    宫远徵从旁边的桌几上取了两杯酒水,只待碧珍坐起来问他的时候,趁机把酒杯塞到她的手心里

    至于她说了些什么,他其实一个字都没听清

    眼里只有她云鬓散乱的潮湿黑发,还有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勾着碧珍的手腕,宫远徵很轻松就能带着碧珍同他吃下这一盏交杯合卺酒

    自小接触各种毒药机关,宫门上下的人除了哥,大家都在背后喊他小毒物

    什么小毒蛇、毒蝎子、毒蜘蛛,这样的称呼宫远徵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称呼对他而言是一种赞美

    宫远徵看着碧珍雪一样白的颈子仰起来,随着细长的咽喉吞咽他看到了酒水从她喉咙里流入五脏六腑的方向,分明是在正常不过的举动,可他就是觉得格外的让人着迷。碧珍jiejie她就像是天上的仙鹤,高洁清傲不染凡尘,但现在仙鹤落到他的掌中,落到蜘蛛的网里也好,被蝎子的尾钩勾住也罢,总而言之,她是他的了。

    他痴迷的看着从碧珍嘴角淌下的清澈酒水,抬手帮她抹掉

    好心的为一无所知的碧珍jiejie解释缘由

    “碧珍jiejie,你看看着屋子里的布置,红喜字,红酒杯,还有我们的合卺酒……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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