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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知道这人给他撸完却自己硬着一根就走是什么意思。 (第2/2页)
了头,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耳朵根儿却红了。他皮肤本来就白,红得只有很浅一点儿也明显,徐青看得忍不住握了握他的手。这个听荤话都容易害羞上脸的少爷,他怎么看觉得怎么可爱。 那双手也长得漂亮。手掌手指的大小跟他倒是差不多,都是常锻炼的男人,手上有劲儿,白皮肤下面的血管透出来青蓝的血色,很性感。他在陆远每个指关节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揉着,说:“吃饭么?我炒了两个菜。” 陆远手让他捏着,看着两爪一揣挺端庄地窝在床头柜上的猫点了点头。 徐青拎着一袋子苹果梨啥的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一眼就看见陆远在鸡棚里,小黄猫正蹲在旁边一个筐子边,看见他回来了,站起来抖了抖毛穿过栅栏走了过来,长长的喵了一声。他看了看那个草筐子里,装的是鸡蛋,蛋们身上都还沾着新鲜的鸡屎。 他走过去喊了一声:“陆远。” 蹲鸡窝边的陆远转过头,顿了顿开口说:“……你回来了。” 他心里软了一下,走到陆远后头把人扶了起来,说:“不脏么。这儿地上都有鸡屎。” 小少爷心眼怎么那么死?他都没把人锁屋里,要是不想留在这个土地方,大可以自己走了就是。昨天傍晚出去买东西那趟也是,大概是那时候被陆远不穿裤子钻被窝里的动静弄得他都忘了要惊讶了,怎么那时候也没有跑?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多少留住对方的信心。也没想过来硬的。对人来硬的是讨不到伴儿过不成日子的,最无能软弱的男人才会这么做,徐青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就像他那个死了很久了的爹。 妈说要用心。要用喜欢,用爱,手是用来搂着人家的,嘴是用来说贴心话儿的。说过这些话的妈也死了很久了。前不久听说溪边竹林的野猫窝子有只母猫吃错了耗子药死了,他就去揣了一只小黄猫回来,还好有这小猫,可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陪着新来的年轻男人。 王二说这个人需要钱。徐青觉得他其实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落到要把自己卖到乡下的境地,就算卖,卖到哪里不是卖?他给得出的钱,多的是人能出,一个农汉那点积蓄根本不够看。所以后来听到陆远同意的消息的时候,他用了快五分钟才理解了王二的话。 徐青先前让王二带过话给对方。要是不喜欢,觉得讨厌,难受,都可以走。不用还钱。那时候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伴儿之间互相选择应该是自由的,姑娘一样,汉子也一样,只能是你情我愿的关系。 但最后陆远就真的来了,而且没有走。 这么讲信用的小少爷,换了卖在别人手里,说不准早给cao坏了。 他没再想下去,从后边虚虚搂住了陆远的腰,心里还有些后怕,他是绝不舍得让陆远身上哪怕有一丁点儿不舒服的,得天天让人好吃好睡的养着,要把瘦下去的脸颊rou养回来了才成。 怀里的陆远站着没动,手里还拿着刚掏出来的俩蛋,问:怎么了?说话的时候胸腔里的震动从背上传进他的身体里,侧过头的眼神比昨天放松,跟他说话也不会身体发抖了。 没事儿。他说。陆远不讨厌他碰他了,mama说的话很管用。他把下巴搁在陆远头发顶上蹭了蹭,然后就把人放开了,往屋里走。他还一身的汗,得先去洗洗干净才能搂人。哦,洗澡之前要先把饭做了。 陆远跟在他身后,也进来了。一进屋他就看见桌子上扣着的几个竹篾罩子。 小少爷没听他的,今天也做好了饭等他。 徐青忽然觉得眼眶有点儿发酸,定在桌子跟前不动了。他已经有些记不清有多久没跟别的人一起生活过。回来了有热的饭吃,天冷了晚上能挤在一起取暖,都是他没想过的事,就连买回这个年轻的男人,在一头热的最初过去以后也显得像一次无意识的梦游。 “我闲着就做了。”陆远从他身后绕过来,放低了声音说了一句,看见他的表情又止住了,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觉得……很香。”他说。 陆远显然没想到他是这个回答,眼睛居然眯了一下,笑了。 我能亲一下你吗?晚上能抱着你睡觉吗?徐青把这些话咽下去,扭头往灶房后边洗手去了。 吃完饭徐青坚持要洗碗,把陆远推出了灶房,让他歇歇洗澡去。陆远想说自己这两天就尽歇着了,没奈何,带着小黄猫出了门沿着门口小溪走走消食。这会太阳还有一点儿余晖,小黄猫刚吃了小半碟子rou汤泡饭,肚子圆滚,陆远一开始还有点担心,不过徐青说小猫骨架子小,吃饱了这样是正常的。 连续数月凌乱无序的生活,从今天醒来开始就回到了某种平静的全新秩序。他睡得很好,吃得也很好,不知道饥和渴很久了的胃口大概也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做好饭盖上罩子的时候会觉得有点儿饿,晚上吃饭的时候能尝出来很香的rou味儿。 喵。小黄猫叫了一声,尾巴绕了绕他的脚脖子。他蹲下来把猫拿起来,肚子朝天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把脸埋了上去,猫毛害他鼻子痒痒,还有暖和的灶灰气味,该给它洗洗了。 徐青说猫捡回来的时候才一个多月大,还得喝奶,村里找不到下奶的母猫,他托人上镇子里带回来两罐奶粉才喂大了。 听的时候陆远有些意外,大脑禁不住自行想象了徐青干完农活回来,光着膀子一身是汗,拿着奶瓶给趴在肌rou结实的臂弯里的小黄猫喂奶的情景。 一个会给小猫冲奶粉喝的男人,性子应该不会太差,起码很有耐心,也很细心。散完步回屋的时候,天已经暗得差不多了,他还在门外就闻到屋里有一股甜味儿,徐青端着一只碗从灶房出来给他,告诉他灶上小瓦罐里炖了梨,最近天气干燥,他看见他嘴唇上都起了皮。 不像债主也不像金主,倒像个保姆。陆远叹了口气,做到这份上,徐青要怎么他他也认了,虽然本来也没打算反抗,但这会儿已经不自觉多了一层微妙的心甘情愿。 白天徐青说会等他愿意,他没当真,怀着随时会被开苞的自觉,洗澡时候照旧给自己做扩张,手指艰难得探不进去半根。但因为心情较昨晚放松,疼倒是不那么疼。做到一半还是放弃了,太紧,忐忑地进了卧室,缩在被子里等着,却还没等到徐青杂七杂八的收拾洗漱完回床就睡着了,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儿长的谷米青菜养的鸡鸭鹅鱼是催眠药喂大的吗? 却意识不到他这么早就犯困的原因,大概是潜意识里已经放下了紧绷的防备心,认为已经到了一个足够安全安稳的地方,可以开始慢慢修补过去几个月颠倒日子里透支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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