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BDSM-双性】_Cater43 这一切,都是少主给的任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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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43 这一切,都是少主给的任务。 (第1/2页)

    玻璃碎片莹亮地铺满了客厅。

    姜执己到底没有让泠栀在客厅跪下,他心疼泠栀的膝盖,但他也没有打算因为这一丝没来由的心疼,就这样轻易放过泠栀。

    当狗这条路,是泠栀自己决定的。

    姜执己不打算给他重新再选一次的机会。

    毕竟,他们之前建立床上关系,已经被泠栀单方面宣告解除,自动降级成了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比起暧昧的床上关系,雇佣关系就来得更加简单了。

    既然泠栀要当狗,那么姜执己要做的。

    ——就是不遗余力地满足老板的要求。

    姜执己拎着泠栀的身子,扯着他脖颈后的衣领,连带着几缕碎发,像拎着一只死狗一样,连拖带拽地走着。

    姜执己本想把他丢进调教室,步子止在调教室门口,停了下来。

    调教室对于泠栀这条不愿意认主的野狗来说,实在太过亲密,凭他们现在的关系,调教室还是有些冒昧了。

    姜执己想到这里,转而去了相反的方向,他径直推开了卧室的门,把人扔在了地毯上。

    理论上来说,姜执己从不带野狗进家门,尤其是进卧室,但泠栀不一样,泠栀是云海崖的少主,是他的直属上司,也是他的老板。

    对待老板,自然是要尊重一些。

    卧室是个刚好展示礼貌,又不显得谄媚的地方。

    拿来训狗,实在是再好不过。

    一句话概括。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少主的任务罢了。

    “咳咳——”

    泠栀捂着胸口,不住地喘着气,像脱水的鱼,翕张着鳃一样的嘴。

    被一路这样扯了上来,泠栀几次近乎窒息,领子在姜执己的拖拽中,成了勒人窒息的刑具,泠栀双眼被勒得发白,凭借本能爆发出的反抗,在姜执己的强制下,显得软弱无力。

    白皙的皮肤搓在粗糙的地毯上,皴出了杂乱纹理的擦伤,几处拖拽中碰撞到的淤青接连苏醒,灭了泠栀几次想要撑起身子的念头。

    他瘫软在地毯上,不再尝试起来,而是扫了一遍这个陌生的房间。

    是个普通的卧室。

    衣帽间里挂着姜执己带来的风衣,还有jiejie的白色毛绒披肩,零星收纳了几件姜执己换洗的衣物,看起来,是姜执己打算长期起居的房间。

    似有若无的甘草味笼罩着泠栀,无声地稀释着他心头的酸楚。

    泠栀无奈,用了好一会,才接受自己在姜执己的房间里会感到安心的事实。

    姜执己拉开了花洒,直直地对着小腿和掌心处被玻璃碴割碎的伤口冲洗,血垢被稀释,深红的血水随着水流变得清浅,直到伤口不再有新的血迹流出,姜执己才停了花洒,擦着伤口新rou上挂着的水珠,走回泠栀身边。

    他踢了踢泠栀的身子,不出意外,收到了泠栀一个幽怨的眼神。

    泠栀眼尾积着干涸的泪痕,睫毛湿润,粘成了缕。他挨了姜执己两个不收力道的耳光,嘴角有些开裂,蜷缩在地毯上,瞪了姜执己后,没再说话。

    泠栀还在生气。

    但泠栀也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门子的气。

    他想直接跳起来给姜执己几个结实的勾拳,目光落在姜执己被冲到泛白的伤口上,霎时间偃旗息鼓。

    他看着姜执己,几次想要张口说些什么,脑海中却不断闪回姜执己拉着他,叫他“薇薇安”的样子。

    莫名的情绪交织在心底,逼得那心底的酸涌上了眼底,他回避似地将头转了过去,却被姜执己用脚勾了回来。

    “时间有限,我们就用最快的法子。”姜执己认真道。

    泠栀捏着身下的地毯长绒,他莫名多了些紧张,“你要做什么?”

    姜执己将一件厚实的胶衣扔在了泠栀面前,云淡风轻地落下四个字。

    “教你做狗。”

    “我的话很难理解吗?”见泠栀没有反应,姜执己坐了下来,他把带着伤的手晾在扶手上,用另一只手打捻着珠串,远远看着呆愣的泠栀。

    “在薇得到你的邀请来到云海崖之前,你还有十二个小时,在这十二个小时里,你要给我学会狗是怎么爬的,怎么叫的,怎么撒尿的,学会怎么像狗一样对着人犯贱。”

    泠栀听着姜执己不似玩笑的语气,缓缓问出一句,“你对薇薇安也是这样吗?”

    这话问得姜执己当场笑出了声,他摇着头,轻蔑道,“小乖,你为什么总爱问这些自取其辱的问题呢?”

    “你会让薇薇安给你当狗吗?你会用这样的方式去羞辱你的爱人吗?”泠栀不甘地问着。

    “小乖,我允许你因为吃醋和不安而向我挑衅,但我要警告你,凡事适可而止。”姜执己顿了顿,眼底翻涌着戏谑,“我和薇有过关系不假,但我是个调教师,退一万步讲……”

    “论当狗,薇比你强太多。”

    “薇不会质疑和反驳我的任何一个命令,从我说出让他当一条狗开始,他就不会发出除了狗叫以外的任何声音,你可以吗?”

    姜执己的反问让泠栀陷入了一个局促的境地,他抓着地毯,一句一句承受着姜执己的讥讽。

    “你除了比他多长了一口逼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泠栀的脸色白了几分。

    不是所有辱人的话都是尖锐的,也有像姜执己这样细细浸透的,几句间的话,扎根在泠栀心底最酸楚的地方,盘根错节,给嫉妒长久地提供肥料。

    泠栀要强,他这种人,即便是在红灯区做婊子,都能做到头牌,即便被全世界通缉,也能在中立地带签下对赌协议。

    给人做性奴、当狗虽然不是他的强项,可他不相信自己真的当起狗来,会比薇薇安差很多。

    在被人亵玩这个领域,谁能有他天生丽质?

    薇薇安又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是个王储而已,王储是能有他下贱?还是能有他好cao?

    泠栀眼里的妒色蔓延了开来,他想也不想地就拿起来姜执己丢给他的胶衣。

    他想穿上这件衣服,爬到姜执己胯下去向他证明自己不比薇薇安差,可胶衣入手的那一刻,沉重得像一记锤在泠栀大脑上的重拳。

    全身包裹的胶衣,连同仿犬的头套,算下来有个七八斤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么沉?

    泠栀的指尖带着冷汗,在光滑的漆皮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纹,冰凉滑腻,死鱼一样的触感,唤醒了泠栀对海产的厌恶,被嫉妒冲昏的头脑重新冷静了起来。

    手中的重量是一次冲动的代价。

    这让泠栀不禁再次陷入思考,他有必要为了这种荒诞的事情,做到这种程度吗……

    “姜执己,”泠栀唤着面前的男人,咬着唇抗拒,“我不能给你当狗。”

    姜执己眼底多了些笑,欣慰的意味多一些。

    还算是有点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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