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三人行,必有?_公爵夫人1-我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公爵夫人1-我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第3/3页)

   公爵继承人将嘴中的yin液咽下,还不断回味着淡淡的腥甜味。他看着母亲腿间。除了正在抽搐的rouxue,还有着完整的男性器官,但他们软软地躺在紧致的小腹上,完全没有应有的反应。母亲的男性器官看起来份量不小,形状漂亮,如果用在女人身上一定能让她们心满意足,但看起来父亲似乎从来没有让母亲有使用它们的机会。

    “母亲?”公爵继承人呼唤着他的母亲,但是公爵夫人没有任何回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试着喊道:“克劳德?”

    被唤作克劳德的公爵夫人骇然失色,她勉强地挣扎着支起身体,惊惧地看着她的孩子。她张嘴颤抖着,喃喃道:“萨菲罗斯?”

    公爵继承人挑眉,慢慢勾起一道微笑。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母亲视若珍宝的相片上的人,不是什么早逝的亲人,而是她自己。他伸出手,模仿着父亲的语气,对他的母亲命令道:“克劳德,过来。”

    克劳德浑身颤栗,他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滴下,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但似乎是无法反抗来自于“萨菲罗斯”的命令,他匍匐着向发出命令的人爬去。软白的yinjing垂在他腿间,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腿间的花xue被丰腴的大腿挤出了更多的汁水,清液顺着腿蜿蜒而下,最后消失在白色的丝袜边缘。金色的长发在从他的背部滑落,好似最顶级的丝缎。克劳德将脸贴上那人伸出的手,满是顺从。

    看着母亲温驯的样子,公爵继承人温柔地笑着,他的拇指揉搓着母亲的嘴角,然后将手指伸进了母亲的嘴里,用指甲不断刮蹭着他口腔里的软rou。克劳德柔软的唇瓣被搓得又红又肿,却只能半张着嘴,任由他亵玩。

    小萨菲罗斯知道自己与父亲长得很像,身上几乎没有母亲的影子。他抚摸着母亲的脸,轻轻撩过金色的发丝。那双蓝莹莹的眼瞳看着自己,却如此空洞,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其他人。这么一想,公爵继承人本来有些舒畅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他粗暴地掰着他母亲的下巴,将手指进的更深,不断地用手指去翻搅软嫩的小舌。

    克劳德嘴巴酸痛,用牙轻轻地咬着嘴里的手指表示难受,但换来的却是更加粗鲁地玩弄。公爵继承人又伸入了一根手指,捏住了小舌往外扯,让克劳德不得不跟着往前挪。多余的口水顺着红肿的嘴角往外溢,滴在床单上又染出了一连串的小水花。

    公爵继承人贴近他的母亲,近得仿佛呼吸都融在了一起。他能看见母亲鸦羽似得睫毛微微颤抖着,

    “母亲,你怎么了?”公爵继承人恶劣地勾起嘴角,说:“是把我当成父亲了吗?”

    克劳德怔了一下,蓝色的眼睛里一开始的顺从和恐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赧然,他的脸庞rou眼可见地烧成了红色。“呜……塞菲……”克劳德含糊道,他尝试抽出被控制的舌头,却以失败告终。公爵继承人另一只手趁机揽住克劳德,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克劳德的大脑瞬间空白,等意识回神,他的头已经被扣住。炽热又蛮横的舌头代替了手指挤进了他的嘴里,将口腔塞得满满地,激烈地掠抢占着寥寥无几的空间。他自己的舌头毫无安放之处,无乱如何躲闪都会被追击,然后被掠夺。克劳德感觉自己要被吞吃入腹一般,生出一股恐惧。但公爵继承人感觉到克劳德的惊慌,更是兴奋不已。他第一次亲吻他人,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气息,第一次感受到了情欲。

    母亲的嘴唇无比诱人,舌头无比香甜。他肆意地搔刮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软rou,吸吮纠缠着怯弱的小舌,舔过每一颗牙齿,直到感受到母亲的挣扎逐渐消失才停了下来。

    克劳德被吻到几乎要窒息,他的手虚脱地搭在他孩子的胸口,面庞通红。娇嫩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似乎要滴出血来。

    公爵继承人顺势把克劳德向后推,两人倒在了柔软的靠枕中。他的嘴里都是母亲的甜味。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年轻的公爵继承人想。

    他从小就没有和母亲单独相处过,也几乎没有和母亲有过正常的交流,更不要提和母亲拥抱、感受到母亲的气息了。城堡里的佣人们都说,公爵夫人的身体不好,总是卧病在床。所以小萨菲罗斯是在奶妈、家庭教师和佣人的围绕下长大的。公爵大人太忙了,不会亲自参与到继承人的教育中来。

    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他在父亲的许可下得以进入母亲的房间。他的母亲坐在床上,神色悲哀地盯着窗外。金色的长发像太阳一样闪耀,蓝色的眼睛就像最清澈的天空,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干净又苍白,他望着这样的母亲出神,母亲就像是珍贵又脆弱的陶瓷人偶一样。

    有时候母亲看到他来了,会微微笑着,让他来到床边。这时候母亲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但更多的时候,母亲会盯着他和父亲肖似的脸,露出恐惧的表情,会声音颤抖地让他滚出去,再用手埋着脸,哭着和他道歉。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母亲的,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亲近,就算他和母亲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也几乎见不到面。但他们有着最强力的羁绊,是来源于血缘的,永远不会消失的联系。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俯撑在他母亲的身上。克劳德神情恍惚,他的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团小小的鸽乳被繁复的白色蕾丝包裹着,从布料的缝隙间,挤出了两颗红如樱桃的rutou,随着呼吸来回晃动着。顺着胸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粉白的yinjing和同样色浅的囊袋软乎乎地挂在腿间,而坠着银环的rou蒂肿得有一个指节大小,生机勃勃地挺着。

    公爵继承人知道,父亲对母亲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母亲的的服装、首饰甚至是妆容,都是父亲亲自指定的。那么母亲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父亲都抚摸过,每一处器官,父亲都把玩过。母亲身上都是父亲留下的标记,无论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已经去世了。那么母亲就应独属于自己一人。他的性器早就涨了起来,隔着裤子顶着克劳德腿间的rou缝磨蹭着。那殷红的rou缝不断有汁水流出,像是被烫化了一样,把两人的胯间弄得湿哒哒的。

    “塞菲……”克劳德嗫嚅,无神的蓝眼睛又滑落了一滴泪滴。

    被唤作“塞菲”的公爵继承人似乎没有听到,他拉开的自己裤链,将胯下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微弯的弧度,粗长的茎深,干净的颜色。炙热的阳具对准了红肿的xue口。

    “母亲,我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公爵继承人撑开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人的双腿,缓缓顶了进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