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衰竭的秋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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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衰竭的秋天 (第1/3页)

    □说不清属性A攻程率lǜ&歌手顶流A受谭司岌

    □OE+ABO

    人总是多情。

    ps.不是床弱,雷慎入

    ——

    0.

    桂花落的那一天,我终于靠自己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1.

    办公桌上一摞文件把这片地方圈的死死的,几乎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旁边的窗户被窗帘盖住,办公室里黑漆漆的不见光,直到有人敲了敲门,埋在文件里的男人说了一声进,来请假的小职员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纸张:“老板?”

    男人终于肯抬头,他带着眼镜也挡不住浓黑的眼圈,皮肤显出病态的苍白,像刚死了的厉鬼,镜片反射着幽幽的蓝光。

    女生吓了一跳:“老板,我需要给您请医生吗?”

    “来干嘛的。”程率拉开窗帘,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眉头皱起。

    “呃……”女生有点不确定了,老板这么虚弱还在工作,她还因为偶像的演唱会而请假吗?可是就这一次来她们城市啊,真的不去见吗?犹豫了好几秒不说话,程率不耐烦了,拉回窗帘:“不说话出去工作。”

    “等等!老板,我想请个假。”

    程率懒得拉开窗帘了,问她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说家里出事了,连她自己都不信,但不知道是不是老板熬昏头了,随便问了几句就给她签了字。

    她出去看才发现老板把名字都签到外面去了,差点划破纸页。

    “宝贝!我请到假了!明天我们就去看演唱会吧,听说这次谭司岌会带着他的新歌!受不了了,这是什么心情谁懂啊……”

    程率垂着的头一点一点的,差点磕到桌子上,他放下笔后仰,办公室装了阻隔信息素的隔板,他想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提提神,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了。医生说他压力太大,睡眠质量也不好,导致阳痿以及许多小问题。

    他都快忘了信息素怎么释放了,只隐隐记得自己信息素是青柠的味道。

    八点,大厦下是闪着灯的车水马龙,风吹过窗帘带来初秋的干燥气味,裹着闷热和嘈杂让人头疼,空气和几年前来到京城时别无二致,都翻滚着腻出汗的桂花香,虽然不知道这里那里飘来的桂花香,也不知道谁无视城管在路边种了桂花树,但程率总归感谢这人,他又让自己想起了那年秋,那人离开的那年秋。

    手机收到短信响起沉闷的声音。

    屏幕短暂的显示出三个字:【来见我。】

    2.

    程率高中时谈过一个男朋友,叫谭司岌。

    谭司岌家里很有钱,或许还有家人从政,总之谭司岌是一个出生就代表着爱的产物,他受尽宠爱,唯独在程率这里绊了脚,磕的满身伤痕,就算这样也不要悻悻离场。

    十八岁程率分化成顶级alpha,他知道这意味着他会有更好的社会资源,优异的成绩让他在高中部异常出名,总有人会趴在窗口看程率学习,从下课铃到上课铃,乐此不疲。

    谭司岌是程率的同桌,在那个傍晚,晚风顶开窗户吹进来时谭司岌笑着问:“同桌,要不要我帮你挡掉他们?”

    谭司岌的信息素是桂花味的,闻多了腻人,程率往他的阻隔贴上按了按,冷冷嘲讽道:“有omega在还发情,大少爷也这么没教养吗。”

    “……我没有!是学校的桂花树开了!”

    程率收回手,翻开了下一张试卷,橙色的夕阳光尾翩跹在他深邃的面颊,拖曳出一道很长的黑影。谭司岌到很久以后也认为那时程率释放了信息素,因为他的心跳太快了。

    晚自习九点半下课,程率要骑半个小时的车到县城给家人做饭,谭司岌要做十分钟的迈巴赫到地段最好的小区吃宵夜。

    程率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谭司岌会喜欢他,如果只是因为脸,那他和那些窗口的人也没区别,不过是多了一个顶级alpha腺体罢了。

    有一天谭司岌和他回到家,他骗自己父母住了一晚的宿舍,其实是在破旧的小屋子里睡了一晚沙发,他目睹了程率从做饭到躺回床上的全过程,也看到了在外人面前也不给孙子留面子的奶奶,还在半夜被打牌输的一塌糊涂不甘回家的爷爷吵醒。

    谭司岌蹲在程率床前,信息素不受控制释放,他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音说话,他说:

    “程率,你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好不好?”

    程率侧躺在床上,眼皮轻敛,收眸看他,唇角被打扰睡意而残存的烦躁压塌一块,他一只手拽住少爷的衣领,把他拽上床:“睡觉。”

    桂花香飘到鼻尖,程率埋进枕头里,谭司岌像只小狗扑过去,鼻尖抵在他的腺体旁边,乞求道:“程率——你让我闻一闻好不好?以后我就不能再来了,mama说,想让我出国留学,你也知道我的成绩烂,除了出国我别无他法。”

    程率低声道:“嗯,出去了就别回来了。”

    这话听起来很像嘴硬,但只有程率知道他是真心想让谭司岌别再来这个破地方了。

    见他这样,肯定是嫌弃的。

    他这样想着,谭司岌不说话了,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面对着谭司岌的脖颈,谭司岌在自己颈后狠狠咬了一口,他疼得想揍他一顿,甚至闻得到空气中漂浮的血腥味,谭司岌又舔了舔那块地方,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程率一顿一顿的头疼,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桂花香涌入腺体处,alpha和alpha不能互相标记,谭司岌强硬地动作差点让程率和他自己死在那个夜晚。

    犬牙深陷在rou里,血液从嘴角流出,程率晕了过去。

    他醒过来时浑身都是湿的,又热又烫,脑袋也疼,脖子跟断了一样。谭司岌就是在这时候说:“程率,我好心疼你。”

    程率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打了他一顿,直到传来爷爷奶奶的咒骂声。

    他们松开彼此,程率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还有牙印,谭司岌跪在地上仰头看他:“程率,我们zuoai好不好?”

    “滚出去。”程率说。

    清冷的月光爬上程率的脸颊,他的半张脸隐匿在阴翳里,挺拔的鼻梁是一条分水岭,把干净的脸分成泾渭分明的两部分,一部分被月色宠爱,一部分被吻了个遍。

    桂花和青柠纠缠在一起,桂花把青柠包裹在甜腻里,酸涩的青柠中和了桂花的香气,从互不服气到rou体缠绵,谭司岌只花了两个月就让程率妥协。

    程率依旧记得那晚的急促暧昧,因为太害怕离去,谭司岌睡着是都含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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