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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狗年下哈被年上德,鞭打,锢lay  (第2/3页)
心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的脚抬得更高,鞋底抵上年轻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年轻人十分识趣的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去,躺在地板上,德拉科的鞋子渐渐向上,在碰到年轻人衬衫之下凸起的一点时,年轻人闷哼一声,从唇齿间倾泻出暧昧的声响,德拉科闻声勾了勾唇,踮起脚在那里画了个圈,又轻轻踩了踩,“好久没听见你这样叫我了,我亲爱的小哈利。”    他说着,放下脚,忽然俯下身来,身上的黑色风衣也随之垂下,垂落在地上和年轻人的身上,一只手拽住年轻人的领带,一双灰眸灼灼看着他,“所以波特警官昨天搞那么大一出,只是为了来向我自荐枕席?”    哈利支起头,下巴找到德拉科的手,顺着他的手背蹭了蹭,德拉科手指上冰凉华丽的家徽戒指接触到他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冷意,“我不介意你这样理解,马尔福叔叔。”他说着,忽然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或者你可以按照任何你喜欢的方式理解。”    德拉科被他这厚脸皮的话惊了一下,用陌生又惊奇的眼神看着他,抬手拉上哈利绑在脸上的布条,“三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没脸没皮了?”    一双绿眸在浓密睫羽下不适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适应头顶的刺耳灯光,然后才缓缓转过来,看向这个俯身的中年男人,柔软华丽的金发顺着他的肩头如瀑垂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与明亮之中,被灯光描摹出深邃精致的轮廓,带着保养得宜的优雅苍白与沉淀岁月的贵气从容,一如他记忆中的模样。    哈利有些着迷的看着他,顿了顿,才低哑开口,带着一点点委屈,“还不都是你教的好,亲爱的马尔福叔叔?”    德拉科忽的就起了一身恶寒之意,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败给这人的厚脸皮了,如果说从前他还喜欢看男孩被他捉弄耍的团团转的模样,如今的这个被他耍过不知多少遍、早就长了心眼和记性的狼王再装作收敛了爪牙的模样,就不免让他心生警惕,警觉他包藏着什么祸心了。    德拉科忽然就带了一丝感慨和懊悔的说道,“是我当初不该把你教坏,瞧瞧,我把一个原本善良乖巧的年轻人教成了什么样子。”    说是这样说着,他的表情却半点没带着后悔与反思,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哈利的脸,手背上的冰凉戒指不时擦过哈利的唇角,直到被他张嘴含住,伸出舌头一点点用唾液濡湿冰凉华丽的宝石与珐琅图案,德拉科放下雨伞,奖赏似的拍了拍哈利乱糟糟的黑发,“真是叔叔的好男孩。”    “就像从前一样?”哈利一语双关的问道。    德拉科一挑眉,“当然。”    他说着,手指轻轻滑下来,滑到哈利的喉结上,指尖羽毛般拂过哈利的喉结,引得他一阵干渴的上下滚动,然后一路向他的脖颈后,落在他脖颈后那个敏感的、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翠眸在他触碰到腺体的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德拉科不用看就知道下面的小波特变得更精神了,他勾唇一笑,深深一呼吸,仿佛沉醉在空气里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般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看来我是注定不会臣服于你的信息素之下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臣服于你还不够么?”    德拉科眼眸一暗,用黑色长柄雨伞当做拐杖将自己撑起来,他轻车熟路的在昏暗中找到衣架的位置,脱下黑色风衣随手挂在架子上,又拆掉领带打开衣领,露出胸口精致的锁骨,颀长纤瘦又不失肌rou线条的躯体被包裹在白色衬衫之下,腰带和肩上还束缚着两条在背后交叉的白色西装背带。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一只华丽的波斯猫在悠闲舔舐梳理自己的毛发,即使刻意侧对着哈利不去看他,他也几乎能感受到两道灼热盯着他的目光,那目光里的热度近乎要凝结成实质,在他衣服上烧灼出两个洞来。    这让他嘴角愉悦上扬,为年轻人的急色而嘲弄,又为自己魅力不减而得意。    借住黑暗与身形的遮挡,他迅速的从自己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来,塞进裤兜里,接着,他来到茶几旁,上面放着玻璃酒杯和冰桶,一旁的玻璃花瓶上还插着一大捧新鲜带露的荆棘红玫瑰。他从冰桶中拿出一瓶冰镇过的葡萄酒,轻车熟路的将上面的木软塞起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边走边抿了一口,殷红的酒滴沾在他的唇角,让他的薄唇染上一抹艳色,又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淌落,颤颤巍巍挂在他的下巴上,将坠不坠,跪在那里的哈利看得口干舌燥,他艰难滚动着喉结,“叔叔,别磨蹭了,快开始吧。”    “啧,年轻人真是没耐心。”德拉科说着,站在哈利身前,手中的酒杯缓缓移到他头顶,一边挑着眉,一边将手中的酒杯倾斜,任由里面的葡萄酒液倾倒下来,哈利乖顺的闭上眼仰起头,那些红色的酒液一些倾倒在他的鼻尖,一些洒在他的眼皮睫毛,又汇成细流顺着他浓密挺翘的睫羽流淌下来,涓涓细流汇聚向下,濡湿了他的蓝色警服,覆盖了方才德拉科留下的雨水印记,紧实漂亮的肌rou因为被打湿的衣料而清晰的勾勒出轮廓与肌肤纹理,胸前深红的两点也随之显露了出来。    “但愿你还有备用警服。”德拉科毫无诚意的说道,一边随手将酒杯丢在毛毯上,幸而高级套房的毛毯足够厚实柔软,让酒杯只是陷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滚了几滚,就停了下来。    哈利的脸上还沾着酒液,他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当然,而且我很快就不穿这套警服了——”他抬起头,“我就要升职了。”    德拉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来,擦拭着他眼旁的酒液,“先别嘚瑟,闭上眼睛,小心酒液蛰进你眼睛里。”    哈利表情一动,随即温顺闭上眼,乖觉无比的任由德拉科擦拭掉他脸上的酒液,然后他感觉到德拉科缓缓蹲下了身,单膝跪地与他齐平,他睁开眼,一双翠眸定定看着他,然后闪过一丝占有欲和狠厉,上前精准无比的捕捉到德拉科的唇,被手铐束缚的上半身压在德拉科身上,唇齿间吻得又狠又凶,肆意掠夺着德拉科唇齿间红酒与薄荷漱口水的气息,德拉科被他冲撞得一个踉跄才稳住,没好气的掐了一下哈利的腰,却没怎么能掐的动对方腰间紧实的肌rou,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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