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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塞这玩意儿上学???(玉势) (第1/1页)
周琅本来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儿,突然被兄长扇了屁股,绽开尖锐的火辣感。刺痛压过了所有不适,这一巴掌竟然给他打舒坦了。以至于他腰往前抬,哼出呻吟的气音,又像下意识护住自己晃动的臀rou,又像缠着周珩、讨要更多。 可周珩神态沉静,轻飘飘地讥讽他,让周琅感到委屈。诚然,他也对今日的意外后悔万分,但周珩凭什么说他?有种去教训裴昉啊,死变态就会窝里横。 周珩侧首观察他片刻,微笑道:“你在骂我?” 周琅吓了一跳,说:“没没没有啊!我哪里说话了!” 周珩不回答,只是指尖沿着小腹向上,若即若离,滑落在周琅因紧张而起伏不定的胸口。他擦到了周琅的乳珠,那里被裴昉咬过,仍肿痛着,此时一碰,顿时给周琅激出眼泪来。 他不敢吱声,紧咬着唇皱眉。周珩淡声道:“再问一遍。骂我了吗?” 青年的指腹绕着乳珠打圈,仿佛随时会撇过去,迸发更强烈的触感。周琅哑着嗓子说:“骂……骂了。” 此时他的花xue已是一片泥泞,含着融化的药汁,一夹腿便觉得往外涌。周琅上半身躲躲闪闪,稍微碰一下就倒抽气,下半身却欲求不满,希望有个什么东西给他通一通。他难受地动来动去,又怕被周珩看出他在心里大放厥词,只能气恼地垂着眼睫,搞点小动作,比如侧过身子,悄悄磨蹭大腿内侧的rou。 周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感觉如何?” 周琅含恨道:“你没事就出去,别管我。” “哦。”周珩说,“但此地是我的居室。” 周琅快被逼疯了,没忍住骂骂咧咧地叫:“还不是你把我带来的?什么鬼药丸,黏糊糊的烦死了!” “莲息丹,有化瘀消肿之效。” 周琅:“……” 周琅没想到他真的回答了是什么药,简直无法沟通。也可能周珩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故意曲解。少年含恨瞪他道:“一听就是治外伤的,塞我屁股里把我毒死怎么办?” 周珩一笑,说:“已经塞过裴家公子的东西了,这算什么?” 周琅再次无话可说,愤怒地背过身去,自己伸手摸。他体寒,手总是冰冰凉凉的,乍碰到软热的xue缝,浑身一激灵。他起先还有些犹豫,毕竟被周珩旁观着,可是xue里的药汁溢出来,流到他指间,yinchun如烧融的红蜡一般,蠕动着吸他的手指。 周琅不禁恍然,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难怪一个二个的对他的批各怀鬼胎,他摸着都觉得爽。滑溜溜的,嫩得跟水豆腐一样,来者不拒,害他自己也脸通红。 然而没爽多久,他便被周珩翻过面来。周琅尚未得趣,气得张嘴咬他,结果周珩掐住他下颔一抬,温声道:“敢咬就卸了。” 周琅僵住,连忙“唔唔”眨眼。 “二郎难以自持,无益于念书。为兄亦不能日夜守在你身侧,督促你一心向学。既如此,还是将你的惫懒谄媚之处堵上,二郎意下如何?” 周珩慢声细语,与他商量。但,掐着周琅的手两侧用力,令他只能点头、不能摇头。周琅忿忿不平,无奈身家性命受制,不敢托大,于是安静片刻之后,乖巧地点下了脑袋。 周珩松开他的下颔,轻轻捋过他凌乱的鬓发,道:“真听话。” 周琅骤然松气,紧张地盯着他。只见周珩在床头打开暗格,略作挑选,取出了什么东西。玎珰瑽瑢声响起,周琅的心头警铃大作,不知又是什么奇技yin巧之物。果不其然,周琅携着一串珠链回来,抬起他酸软无力的腿弯。 居然是一条亵裤——和现代的丁字裤相仿,只是用细而圆的珍珠串连而成。某个地方吊着一根小型玉势,看样子要塞进xue内。 周琅不敢置信地往后缩,问:“我、我要穿着这东西去书院?” 周珩垂眸不理,扣着他脚踝,伸进珍珠链圈。周琅目瞪口呆,躲也没法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戴上精美如工艺品的yin具。 尺寸竟然刚刚好,珍珠的光泽衬着他白玉似的皮肤,yin靡中透露一分诡异的圣洁。可是细长的珠链一线向下,卡在他的xue缝里,陷在嘟起的yinchun中间,只消他微微一动,阴蒂便被一颗颗珠子勒过,要不是有药汁润滑,周琅几乎要蹭得高潮了。 他语无伦次地求道:“哥哥,我、我受不了这个,你帮我脱了吧,穿别的都行,这个一坐下就会……啊……!” 话音未落,周珩的指尖没入xue口,搅弄了一下软嫩的xuerou。丹药留下清清凉凉的感觉,被他一搅,甬道又发起热来。他将珠链亵裤上的玉势拾起,对准翕张吐水的xue眼,缓缓插了进去。整个xue道都是肿的,周珩的动作不容违抗,将玉势一推到底。糊在xue缝处的药汁皆被挤进了花xue深处,凉意蔓延到花心,周琅一直在不上不下的快感里煎熬的身子蓦地受此重击,终于哆嗦着xiele一次。 他无法自控地挺身往上,眼前一片白光。珠链愈发卡进xue缝,狠狠地剐蹭着探出头的蒂珠,将那粒小rou豆子勒得嫣红,无力又yin荡地歪来倒去。 周珩俯视着眼前香艳的一幕,直到周琅漫长的高潮到达尾声,他才拈住饱受摧残的阴蒂,用指甲细细地抠挖其根部。他今日刚修理过指甲,还留有一点粗粝的毛边,如此刮过周琅的蒂珠,登时让他哭叫着喷出一股股水液。 灭顶的欢愉和死过一场差不多,周琅昏头转向,好半天没明白今夕何夕。他全身累到极点,想蜷缩手脚,可是一动便会牵扯珠链,又折磨到脆弱的蒂珠。他不堪忍受地侧过身,身体像一滩流动的玉石,软在被褥里。少年乌黑的长发散布枕席,掩着绯红艳丽的脸,眼尾的泪珠落下来,无声地滑进了颈项间。 屋内陷入安静,只余周琅混合着哽咽的喘息。过去许久后,他依然一抖一抖的,不知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是被欺负得狠了,压着声音哭。 周珩勾动唇角,欣赏着榻上半死不活的少年。少顷,他理了理被压皱的衣摆,温文尔雅地起身道:“我尚有公务,二郎自便罢。” 周琅气闷,一声不响地砸了个锦垫过去。周珩看着他扔过来,并未避让,任他砸了一下,笑道:“看来……嗯?” 青年的声音微抬,因为榻上人的动作太大,忽然抖出哗啦啦一叠东西。室内一时安静,少顷,周琅猛地坐起来、扑在乱飘的银票上。他试图用衣袍捂住“赃款”,然而腰部乏力、袍袖也乱,根本遮不严实。 周珩不说话,静静地望着他。周琅忙不迭辩解:“又不是他先给钱,我才和他……和他那个的,是那那那个之后,他过意不去,给我的赔偿!你、你不会……你不会抢我的钱吧?” 最后一句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话,周珩充耳不闻。青年面上的笑意淡了,轻声问:“有何区别吗?二郎。” 周琅气得大叫:“当然有区别啊!!” 周珩对他牵动了一下嘴角,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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