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SP)_你继续打啊,我说过,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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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继续打啊,我说过,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第1/2页)

    陆承章没见过哪个omega能有如此之多的眼泪,简直像个小水库。央禾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情真意切的泪水,握着剪刀的手抖得像八十岁老太。

    佣人们都不敢轻举妄动,陆承章一步步走过来,央禾背靠着墙退无可退,用剪刀尖儿戳着自己脖子,底气不足地威胁说:“你,别过来!”

    剪刀是圆头的,戳不死人,陆承章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把剪刀拿出来,扯了几张纸巾替他擦了擦泪。央禾“哇”一声哭出来,握起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陆承章的胸膛。

    “混蛋,趁人之危剪我头发,我和你拼了,你去死!”

    昨日扎了一刀绑着绷带的地方被他锤了一下,陆承章倒吸一口凉气,握住央禾没什么攻击力的手。央禾换一只手攻击,结果被一起抓住。他试了几次都抽不出手来,只能羞愤地瞪陆承章:“放开我,臭混蛋,给我把头发接上,不然和你没完!”

    “你怎么和我没完,嗯?”陆承章分出一只手来用食指戳戳他的胸膛,“用嘴吗?还是用屁股?”

    央禾瞅准时机抬脚蹬了一下陆承章,闭着眼扯着枕头四面八方挥舞,嘴里还吱哇乱叫。陆承章退开在一边抱着手看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打一通,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久没吃东西,又折腾了这么多事,央禾有点儿低血糖,刚被缴了枕头眼前就有点儿发昏,抓着陆承章的袖子说什么“我要死了”。

    “死不了,”陆承章释放一点信息素给他,从衣柜里取了件衬衫过来套在他身上,“你只是饿了。”

    在性奴馆挣不到钱就没饭吃,央禾时常被饿得头晕眼花走路不稳,每次都是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小同伴喂他喝一杯糖水或者半个馍馍。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央禾现在没心思考虑太多,穿着只能盖住屁股的衬衫被陆承章抱下楼坐在餐桌前,先吸了一阵甜水靠着alpha肩膀缓了好一会儿,随后又生龙活虎地作起妖来。

    他屁股上有伤,陆承章已经很克制地不去揍他了,可挡不住央禾上赶着找罪受。陆承章端着碗喂他吃饭,央禾闭着嘴装哑巴。陆承章啪一声把碗放在桌上,问他:“你想干什么。”

    央禾继续当哑巴,陆承章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撩起他的衬衫露出屁股,躲着有伤的地方用巴掌拍上去。

    央禾没挨过这么丢脸的打,两条腿使劲折腾,越折腾陆承章下手越快,倒是不怎么疼,声音却足够响。臀腿上没伤的地方都被扇成了粉红色,央禾脸比屁股还红,余光里瞥见站在角落里的佣人似乎在窃窃私语。。

    “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嗯?不挨打难受?”陆承章一手按着他的背,边说边打他屁股。

    “别打了,别打了!”

    央禾生气了,腾一下爬起来坐在陆承章身边空着的椅子上,赌气地抱着碗扒米饭。可算老实下来了,陆承章夹一筷子青菜给他,就见这小东西把一颗大大的眼泪滴进了碗里。

    一顿饭混着眼泪吃完,央禾默默地跟在陆承章身后上了楼。他似乎已经认命,坐在床的一角等着陆承章洗澡出来。

    原先飘逸的长发变成丑不拉几的齐肩发,央禾很不喜欢,用手把头发挠成鸡窝。无聊地要睡着时,央禾忽的又看见那柄剪刀。他跳下床去拿着剪刀走到衣帽间对着镜子咔嚓咔嚓乱剪一通,终于把头发搞成无论是谁看都叫一声丑的程度。

    陆承章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那颗炸毛脑袋时嘴角一抽,央禾坏笑着看着他,眼里尽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挑衅。

    陆承章坐在床尾勾勾手让他过来,央禾警惕地看着他,屁股纹丝不动。陆承章只好拎着药箱走过去,抓着omega的两条细胳膊细腿扣床上。

    “别惹火,上药。”

    央禾看上去弱不禁风,其实挺顽强的,昨天和今天打得都很重,这人竟然也能忍下来。陆承章在手心里化开药膏在omega背上轻揉,央禾哼了一声,脑袋陷进枕头里不动了。

    陆承章没多说话,怕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谐时刻,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轻柔地omega涂药。臀上破了皮,陆承章避开了那道伤口,轻轻地分开他的臀瓣去看那个小口的情况。

    央禾稍微抗拒了一秒,竟主动屈起腿来将屁股抬高,方便陆承章继续下手。清凉的药膏涂在被抽破的xiaoxue上很舒服,陆承章带着手套塞进一个指节去,央禾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哼,陆承章就多释放一些信息素哄哄他。

    连日来都提心吊胆的alpha将心脏安稳地放回平地,心中渐渐泛起一股酸涩之感。央禾察觉到给自己上药的这人突然动作停滞了,用一只眼睛偷偷去瞧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却撞见alpha眼睛泛红的一幕。

    央禾心里莫名跟着难受了一下,转过头去不再看他。陆承章摘了手套放在一边,俯身将omega瘦弱的身躯抱在自己怀里,柔软的唇亲吻他的肩膀和侧脸,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难过:“对不起,别再离开我了。”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央禾偏过头去躲开他灼热的呼吸,“我只喜欢我的主人。”

    陆承章似乎没有这盆冷水劝退,依旧抱着omega不松手。央禾的手腕被他攥得很疼,挣扎几下发现无济于事,索性不再动了,闭上眼享受这和成珺相似的信息素味道,假装是主人在抱着自己。

    主人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他,央禾心酸地想。

    身上严重的伤口是陆承章叫医生专门过来上的药,央禾很乖地接受治疗,之后又平静地问医生要避孕药。医生是陆承章多年好友,直白地表示第一次标记之后就吃避孕药会影响日后生育并且损害omega身体,陆承章犹豫了好一阵才点头答应:“随他吧。”

    晚上,和陆承章躺在同一张床上的omega故意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刺激人:“我不可能会给你这种畜牲生孩子的,就算你强迫我也没用,要是不小心怀了我就弄死他。我只给主人生孩子,他想要多少个就要多少个,是他救了我,怎么样都是应该的。”

    陆承章捂住这张讨人厌的嘴,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假装不在意地说:“不生就不生,下次我一定戴套。”

    央禾在陆家无所事事地待了将近三个月,名为休养,实则软禁。陆承章再也没有打过他,还会把工作应酬之余的时间全部留给他,陪他玩游戏,给他带回好吃的甜点,央禾几次三番试图和外界联系都被陆承章不动声色地拦回去,没有一句指责。

    人总憋着是会疯的,天气入秋,央禾情绪却越发暴躁起来。这天,陆承章又带着蛋糕店的新品回家,央禾看着他的笑脸脾气一下子窜上来,拿起蛋糕摔了个稀巴烂,朝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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