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发车11亡妻、过去和爱,反攻无果,老白友情演绎良家妇男被强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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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车11亡妻、过去和爱,反攻无果,老白友情演绎良家妇男被强占 (第2/3页)

最伤人的方式戳人心口。

    正因如此,才令白念筝痛苦万分,无法割舍地怀恋他的温柔,又害怕这种无法把他牢牢握在手心的现状,只能强忍着承受他的厌恶,他的冷漠,将他拼命禁锢在怀里。

    他的父亲,家族无数心血养出的瑰宝,怀揣着所有家人爱与期望的杀人机器,跟泥潭融为一体的怪物。

    他的天神,他的猎物。

    “白秦,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骄傲,我们的中心。你会得到所有宠爱与荣耀。”

    “我们爱你。”

    此刻,白念筝几乎也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爱你”,可在白秦的眼神面前,他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

    父亲只会把他的爱,当作和家人们一样的东西。

    白念筝自觉爱得肮脏自私,可要跟那些“长辈”比起,他只想冷笑。

    他根本不在乎这个所谓家族,不过如果这个庞然大物能拖住什么都不在乎的白秦脚步,那利用一下也无妨。

    眼前的白念筝低眉顺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等他教训,真是一点大人样都没有。

    白秦无奈,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白念筝脑袋,深觉自己再这样宠他这孩子一辈子也长不大。

    “下次不用亲自动手的,”白念筝牵着他的手蹭进他怀里,撒娇似的偎靠着,嗅他身上令人沉迷的烟草气味,“我来就好,别脏了你的手。”

    白秦皱起眉头,在楼下人看来是对白念筝贴近的抗拒。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大衣底下微微的嗡鸣声。

    分身布满神经的地方哪怕些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异常刺激的快感和痛楚,无法勃起的苦闷跟后xue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搅在一起,柔软的肠rou不由自主裹紧柱状物,却因此更为清晰地感受到震动的酥麻难耐。

    想zuoai,但又不完全想,因为清楚,欲望不会带来餍足,只会卷起更大的欲望。

    白念筝捕捉到白秦略不自然的体态,他热衷于发掘白秦的各种情态,愉悦地弯起眉眼,抓着他的手拉他回房,白秦任他拉拽,看上去跟被黑帮太子爷金屋藏娇的可怜娇妻似的。

    就是这娇妻多少有点彪悍,完全不像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群人对着满地血次呼啦面面相觑,家主的私事不可随意打探,开始打扫现场。

    房门刚一关上白念筝就把白秦抵在门板上亲吻,他爱惨了高高在上的白秦,却又恨透了不爱他的白秦,一想到白秦前后都塞着东西打架的样子,白念筝就兴奋到发疯。

    白秦的身体依然热得不正常,大概是唯一他还被情欲所累的迹象。

    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白念筝把他染血的大衣扒拉下来随意丢在地上,在桌上拿钥匙为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锁卸下器具,唯恐伤他分毫。

    前面的分身一得解脱便不顾疼痛精神奕奕地立起,后xue假阳具脱离的一瞬间,张成嘴合不拢的洞xue里流出潺潺白液,从两条长腿内侧顺着重力流淌下来,滴落在足腕的镣铐上,弄脏了一小块地毯。

    洗毯子是佣人该考虑的事,两人一直亲热到床上。

    几乎是里面空下来的一瞬间,xue道就开始不满地收缩,蠕动着吞吃冰冷的空气,那种药物能蛮不讲理地将脑子踩在欲望脚下,浑身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身体仍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然而精神上完全没有想要被满足的心情。

    白秦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导致他不怎么想宠纵着白念筝,对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狗崽子,白秦直接翻身把他按下去,在白念筝以为他要反抗时落下铺天盖地的吻和爱抚。

    “父……唔……秦……?”白念筝愣住,与白秦对视,紧接着被白秦眼里强烈的欲望触碰到颤栗,同时极大的欣喜将他整个包裹——白秦想要他,不是无谓的纵容和强迫得来的顺从,而是主动想吞噬他,将他啃食殆尽。

    他为之欣喜若狂,哪怕是白秦想cao他,他也心甘情愿乐意献上一切。

    身经百战的男人跟初出茅庐的鸡崽自然是截然不同的,身居上位,白秦娴熟的爱抚,温柔而强势的掠夺,几乎能让每一个情人沉溺其中,他不急于攻占城池,优雅自若地让对方不自觉陷入他的节奏,无论是男是女都自愿为他敞开自己。

    他的手握上白念筝的性器,只浅浅taonong挑逗两下,那根颜色纯净的大家伙就硬涨涨的发疼。

    气氛旖旎暧昧,几天以来已经深度交流过几次的两人,头一次像真正性爱一样拥抱亲吻,彼此爱抚,四条腿交缠在一起,一具躯体guntang的温度传到另一具身上,白念筝没有太大回应的余地,白秦全方位的服务无可挑剔,甚至不知不觉间白念筝已经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丝毫无所谓如果白秦想在这时候报复杀死他会是什么下场。

    就在意乱情迷,两人都以为要走到最后一步时。

    白念筝的耳边,白秦舔舐着他的耳垂,轻声梦呓般呢喃了一个名字。

    “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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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听到都会第一反应是在叫正与他亲热的青年,可白念筝顿住,浑身血液都冰冷下来。

    情人般的亲昵、爱抚与呼唤,这些不是白秦对他做的,而是对另一个人。

    他的母亲,白秦的亡妻,活在别人口中月光般的女人,云浮筝。

    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温婉优雅,美丽迷人,喜欢做菜,喜欢跳舞,喜欢放风筝,一切形容一位女性优秀的词他几乎都曾听人用来形容他的母亲,而父亲除了偶尔提一句白念筝像她,几乎不会说起她。

    如果这个男人真是世间最无情的人,对这世界冷漠以待就好了,白念筝也不至于嫉恨扭曲到如此地步,可这样孤傲冰冷的人偏偏却在心底里,宝贵地捧着一汪散不去的月光。

    白秦的想法很简单,今晚不想陪他闹,早干完彻底解了春药早收工免得这小东西再生事端,撑起上身正想做些什么,却见白念筝脸上挂满水珠。

    “怎么了?”他一愣,强压下yuhuo沉声。

    白念筝咬唇,竭力克制扭曲的怒火嫉妒,眼眶里蓄满晶莹泪蒙,看上去委屈又忍不住质问,“你刚刚在喊谁?”

    像受了委屈的小情人。

    白秦这才反应过来他指什么,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刚才他对着这张漂亮得像极了她的脸做起熟悉的事,确实不止是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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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浮筝可以说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为了子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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