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女A男O/sm)_10 酒后真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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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酒后真心 (第2/4页)

摇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会这么做的,就算现在交出去也逃不了落下个窝藏的罪名,他们还会怀疑有更多的阴谋,我不会授人以柄。”

    等着看她爹下台的人多如牛毛,他们巴不得在这次事件当中给她寻个错误出来,好算在她爹头上。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我,重新回来是为了告别还是留下?”喉结在脖颈间滑动,声音有些沙哑。

    一条虎鲸搁浅在岸上,是任由太阳将它烤干,还是奋不顾身地把它重新推进海洋里?

    “把所有治疗做完,然后带你去救助站。等你重获自由的一天,不要说认识过我,这样对我们是最好的。”冷静地选择出最佳方案,平静地说出来。

    与她的理智相比,他看起来十分情绪化。

    他深呼吸,尽力让自己情绪平静一点。因为omega激素的关系,他现在已经很难做到完全的冷静了,尤其是在跟自己发生过rou体关系的alpha面前。

    对他而言,炽歌和那些赤笼坡的alpha不同,过去发生的关系无论多少他都可以当做是自慰,因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对方和自己都没有灵魂。

    可是炽歌是个活生生的有灵魂的对象,因为她有灵魂,所以他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是她,让他从一块快要腐烂的咸rou变成了有知觉有心跳的人。他本可以继续隐瞒身份,可是被她那飞蛾扑火般地救赎精神感染了,所以飞蛾扑火般地向那光明飞去,难道现在才来告诉他,那不是照亮黑暗的光,只是会将他燃烧至死的火焰么?

    他垂眸自嘲道:“那你现在打算把抢救到一半的人遗弃吗?要让复活的人再度死去吗?是你把酒夜唤醒了,又为什么不理他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颤抖着声音拼命压抑自己才不让眼泪在她面前掉下来。

    这一个月里他给她发了一百多条消息,她没有回复一条,除了那句带着他姓名的疑问句。

    是她把酒夜唤醒了,听见这句话,炽歌蓦地睁大了眼睛。

    赫然想起那个开着台灯的昏暗客厅里,她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狠狠贯穿他的身体,在他耳边问:“舒服吗……夜……”

    “夜……原来你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她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进入他的体内。

    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就在昨天。他的躯体就在面前,一伸出手就可以重新触碰到,可是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

    昔日从黑暗的巷子深处把这具温热的尸体拖出来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今天。

    从没想过他会让她如此为难。

    她感觉呼吸困难,坐宇宙飞船都没令她这么难受:“我头好晕,出去透透气。”

    一路开着车飞驰在空旷的街道上,街景在眼前狂奔,最后停在一间名叫“零度空间”的酒吧门口。

    她很少去夜场,今晚算是破例了。

    点了63度的烈酒,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只为了麻痹她不合时宜的理智。

    她知道自己对酒夜的真实感觉,只是……还欠缺一点勇气和理由。

    那莫名的冲动,究竟来自何方?为什么让她如此难以抗拒?可是,她知道他们注定只是像流星一样偶遇,然后再失散的缘分。

    如果不能遇见最美好的他,又为什么要遇见?

    与其最后告别,她为什么要唤醒他?!

    空腹喝下太多烈酒,胃里一阵阵刺痛翻涌。终于忍不住,她跑到酒吧门口去吐,蹲在大树底下将胃里本就不多的内容全部呕了出来。

    昏昏沉沉中,她恍惚地看见那树根的青苔上落了一个白色圆形的物体,像鸡蛋一样的形状,只不过比鸡蛋小很多。

    残存的理智让她辨认出是一枚鸟蛋,抬头看树杈上果然有一个褐色的枝桠做成的鸟窝,她小心翼翼地把鸟蛋捧起来,踮起脚尖把它放回它本该在的地方。

    望着它平安无事地回到了属于它的巢xue,炽歌痴痴地笑了起来。

    突然间,她蓦地长大了眼睛,似乎懂得了什么,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看到鸟蛋掉落想把它捡回窝里有什么理由吗?看到搬家中的蚂蚁不想踩下去有什么理由吗?看到受伤的兔子想要为它包扎有什么理由吗?看到搁浅的鱼想要把它推回水里需要什么理由吗?看到一朵开得正好的花不想摘下来有什么理由吗?看到掉下深渊里的人想要拉他出来需要什么理由吗?如果非要找出来,那即是希望它们活下去、活得更好的理由。

    如果因为rou体和身份而区别对待救治的对象,她也没有资格说要重整这片土地。

    因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从身体到心灵全都满目疮痍。

    需要理由的爱是偏爱,博爱是本能,不需要理由。

    博爱是包容一切,原谅一切,治愈一切,无有区分,平等对待每一个受过伤的灵魂。她不想占有,只想治愈,哪怕最后她不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哪怕最后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只要因为她来过,带来了希望,这就是她出现的意义。

    能拯救这片土地的爱也只有博爱,而非偏爱。

    只有博爱能够化解人们心中互相厮杀的兽性。

    她在路边抛弃了自己的车,打了一台出租,回到临时休息所。

    二楼的门因为她出去时虚掩着,至今仍没有关上。里面的人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静悄悄地仿佛死了一样。

    炽歌一路扶着墙摸到卧室里,卧室里连灯也没开,安静地连窗外的树叶撞击在玻璃上的沙沙声都一清二楚。

    还有偶尔传来的怪异的兽鸣般的呜咽。

    她一把掀开被子,酒夜蓦地鸵鸟般把头埋了起来。

    他闻到了她的酒味,十分浓烈,混合着她的alpha信息素,像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

    炽歌压在他身上,粗暴地去解他的扣子,那脆弱的扣子被她用力一扯稀里哗啦掉落一地。

    酒夜似乎从没见过她这幅模样,也被吓到了,忘记了啜泣。

    他以为她不要他了,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再次闻到她的气息时,才不敢置信地确定她真的返回来了。

    她在黑夜中摸到他的脸,满脸的泪水,不知道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多久,她想起来他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军装,站在千军万马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那个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心情别扭地哭成了泪人。

    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想要止住他的眼泪,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停止哭泣。

    “别亲我,脏。”酒夜沙哑着嗓音,偏过头去。

    连他自己都正视不了自己,这五年来他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炽歌像没听到似的,把他的脑袋扳过来,重新吻了上去。

    “我也刚吐过,一起脏好了。”

    马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就侵占了他的口腔,混着alpha的信息素,麻痹了他的大脑。身体诚实地缴械投降,顺从地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着。

    炽歌刚才解他的扣子时地不耐和粗暴,在触碰到他肌肤的一霎那化成了如水的柔情,她从脖颈一路向下吻到肚脐上,那颗点七零口径的枪眼十分具有存在感,她轻轻地舔上那块斑驳的疤痕,仿佛下了一碟友谊休战书。

    “嗯……”她的吻像具有魔法一般,立刻让他止住了泪,呜咽化成了喘息。

    1

    但这吻只是具有安抚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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