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不想谈恋爱_第三章 很乖很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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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很乖很乖() (第1/1页)

    第三章

    虽然谢演气愤于曲言宁总是当他的面和别的男男女女凑得很近,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以他们的zuoai频率,曲言宁应该没有时间和精力再跑出去和别人做。

    当然,他也不好百分百确定这点,要是曲言宁在和他zuoai的间隙里再和别人做,他只能认为,

    曲言宁真是个天生当鸭子的料。

    他如果靠着这点吃饭,早就成为富翁了。

    谢演气得把眼罩扔到曲言宁脸上,“你干什么?”

    曲言宁用掌心按了一下谢演刚才说疼的地方,语气平淡,好像最有礼貌的服务生,“给您按摩啊,”他紧接着用掌心的温热揉了揉谢演的腰窝,生生把想要逃掉的谢演按在原地,腰止不住地发抖,声音也堵在喉咙,

    “你,啊……”脆弱的地方被导致其疼痛的罪魁祸首拿捏住,谢演要气死了,“我让你按了吗!啊……”

    曲言宁的动作一刻没有停止,不急不缓,却又让无法反抗,“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不可以被别人碰身体,所以我亲自给你按,技术不好吗?”

    谢演头也不抬地评价,“烂死了。”

    他过了会缓过来神,气也喘匀了,对曲言宁毫不客气地说,“那些条例都是约束你的,不是我,我可是金主,你没有资格管我。”

    他下一句“反正我管你你也从来都不听,那些条例都快成摆设了。”还没说出口,温热的触感再次移动到屁股。

    “喂,你,你干什么?”谢演吓得抬起头,对上曲言宁笑眯眯的双眼。

    “按摩啊,”曲言宁的手指马上就要伸向那个隐秘的xue口,谢演手脚并用向前逃,被曲言宁掐着腰一把抓了回来,还顺势转移了方向,两条腿搭在床沿晃悠,脚勉强落在地上,只有上半身还贴着床。

    曲言宁想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你……你……”谢演不会骂人,憋了半天,脸憋得通红,只憋出来个,“你无赖。”

    曲言宁捏着谢言浑圆的小屁股,一脸心满意足,非常爽快地承认了这点,“对,我无赖。”

    他们建立关系的第一天,谢演给曲言宁定了乱七八糟的规定,像是,

    “消息要秒回,”

    “不许和别人凑得很近,更不许让别人碰你。”

    “遇到别人表白要坚决地拒绝。”

    他定的规则霸道独裁,好像曲言宁只是他养的一个小动物,他享有所有的独占权。曲言宁看着七七八八的规则,眉毛都没抬一下,只是在最后加了一个,

    “一周至少做六次吧。”

    那时候的谢演还没意识到这条意味着什么,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他意识不清醒下完成的,再加上他对zuoai没什么欲望,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曲言宁也不会有什么欲望,与此同时曲言宁挑衅一样说,

    “所有包养关系都要高频率地zuoai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谢演于是没多加思考就加上了那条,然后写完的瞬间就被曲言宁按在床上做了一上午,做完他后悔了,想删掉这条,被曲言宁义正严辞地制止,差一点又要拉回床上做,谢演吓怕了,连忙说不删了不删了。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建立以来的一年,可以说当初定的规则,除了最后一条,曲言宁是一个都不遵守。

    谢演下半身夹在床与曲言宁之间,几乎动弹不得,但双腿还在扑腾,像在陆地上拼命挣扎的鱼,曲言宁向前靠了靠,用硬起来的前面顶住谢演的屁股,谢演顿了一下,等意识到后面是什么的时候,就要大声叫出来,被曲言宁先一步捂住嘴,

    “小点声,你也不想把其他人都叫过来吧。”

    谢演瞬间xiele气,想叫,又害怕会有人进来来看见他们这一出,那他真是无脸见人了。但他还是气不过,于是狠狠咬了下曲言宁伸进他嘴里的手指。

    好巧不巧,曲言宁伸进他嘴里的是无名指。

    曲言宁像欣赏艺术品似的举起了那只手,借着灯光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然后把存有残留唾液的手指探进谢演的后xue,进行扩张。

    实在有些干涩,谢演难以控制地叫出了声来。

    虽然周围的人早就被曲言宁赶跑了,但曲言宁一向喜欢逗谢演,他打趣道,“都说了小点声,有人来怎么办?”

    谢演刚想反驳,“那你别做啊”嘴里被塞进去了什么,他下意识地咬住,被曲言宁赞赏一样揉了揉脑袋,

    “乖。”

    谢演真的很吃这套,他飘飘然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不应该这样,他们现在在公共场所,被人发现就完了。他转头,嘴里咬着东西,抬起眼睛,带着祈求看向曲言宁,那意思是说别在这里好不好。

    曲言宁问他,“害怕?”

    谢演毫不犹豫地点头。

    曲言宁面部做思考状,拿精油的手倒是没有停止动作,把精油倒在谢演屁股上,冰得谢演抖了一下,屁股上的嫩rou也跟着颤了颤。

    “凉?”

    谢演点头,曲言宁把手指伸进xue道里,认真仔细地扩张,“忍一下。”

    他扩得不疾不徐,冰凉的精油被手指的和肠道慢慢带上温度,谢演慢慢适应,可曲言宁的手指总是掠过他的敏感点,这样磨了十几分钟,谢演受不了似的,欲求不满地扭他的屁股。

    “sao死了。”曲言宁说,说不好他在批评还是褒奖。

    他想起什么似的,问,“还怕吗?”

    谢演脑子已经差不多断了线,他迷迷糊糊,思考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

    曲言宁早就盯上了一旁的眼罩,拿过来在手里转了两圈,挂在谢演耳朵上,

    “看不见就不怕了。”

    哪有这样的啊,谢演怕得要死,又开始扑腾,想要把手伸到前面摘下来眼罩,曲言宁猛地把整个性器顶了进去。

    即便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谢演还是受不了曲言宁那个地方的大小,身体的一部分像被捅穿,他难受得浑身止不住地抖,大脑空白,忘了刚才想要做什么来着。曲言宁把他的手按到两侧,附身,贴着他发红的耳朵,称赞道,

    “真乖。”

    说完,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谢演看不见,身体也被固定在床与曲言宁之间,挣扎不得,因此其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曲言宁称赞他的“真乖”一直在耳边回荡,下面的敏感点被猛烈摩擦,单薄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很快就想射了,把手伸到下面,想摸一摸,被曲言宁拿走,重新按回床上。

    曲言宁语气不太好,“乖一点,别动。”

    谢演瞬间不敢动了。但他想射,他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射出来。谢演想用前面蹭床沿,被曲言宁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在下面还连接着的情况下翻了个个,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看见谢演的眼罩已经被眼泪濡湿了一大块,眉毛有些委屈地皱着,但即便这样,也听话地死死咬着嘴里的衣角。

    乖,太乖了,乖得曲言宁甚至有点心生愧疚,但那又怎么样,是谢演先来招惹他的。

    他捏着谢演的腰,把谢演的腿架在肩膀,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过了半个多小时,曲言宁把谢演拉了起来,从他的耳朵一路吻到嘴角,他握住谢演小巧的性器,开始抚摸,谢演早就射了好几回,只是这次,他的性器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得到抚摸,他下身痉挛,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曲言宁摘下他的眼罩,吻他眼角的泪,用与他本人很违和的声音温柔地说,

    “射吧。”

    四周终于亮了起来,但是谢演已经看不清了。他在射出来的同时,感觉到xue道里涌进guntang的液体,然后意识不清醒地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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