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双龙齐入 (第2/5页)
一位宾客都是家中长辈绞尽脑汁想要结交的,能说上一句话就受宠若惊,而这些人却在费尽心思讨长公主的欢心,她不必开口,就会有人主动逢迎,她若是出声,那更是喜怒哀乐,随之来去。 上位者轻轻一语就能决定他的命运,而那些上位者争相恐后拜倒在她身前。 天潢贵胄,不外如是。 “殿下凤仪万千,令人心生敬仰。”他慢慢开口,语气感慨,声音含笑,似是真心诚意。 华yAn微微偏头,她不认为这句话有多真诚,若当真有敬仰,也不会来自于驸马,不然,他又怎么会如此作践于她。 “今日g0ng宴,你最好安分些。”她低声警告。 驸马目光温柔,内容却截然相反:“哈,SaO母狗敢命令主人,是惩罚不够刻骨铭心吗。” 惩罚二字落耳,华yAn整个身子绷紧,那是一种本能的心悸与恐惧,很短暂,但切实存在,就像那些臣服在她面前的贵族子弟,将害怕刻入骨髓。 她不怀疑驸马的手段,一次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痛不yu生。 眼见着华yAn沉默,驸马微微侧身,于其他人看来是夫妻间在说悄悄话:“但我是个善良的主人,宴上我不动你,等离了宴会。” “……任你处置。”华yAn挤出一线声音,她是怕了驸马无法无天,只想安安稳稳结束。 驸马这才撤过身,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此轻松,只说是不动手,可不意味着,华yAn自己能忍耐得住。 驸马漫不经心想着,来时喂下的情药,此刻也该到发作时候,她那身子本就y浪,发作起来更加汹涌。 宴会进行不久,华yAn便觉得越来越热,无名火从T内燃烧,脸颊guntang,腿根传来难耐的痒意,花x加紧着呼x1。 “你做了什么!” 华yAn如何意识不到是谁的手笔,她转头怒视过去,隔着薄纱,驸马容sE淡淡。 “怕公主JiNg力不济,支撑不住这场宴会,在补汤中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他轻描淡写说着充满好心的话语,一下下撩拨着华yAn的怒火:“药效吗,b你寻常涂抹的秘药强烈数倍。” 他侧身更靠近华yAn,隔着幂篱都能觉察到她逐渐沉重的呼x1:“难得一见的珍品,内服效果最好,旁人一两口就能ga0cHa0,我给殿下加了半瓶呢,一定能满足公主需要。” 华yAn闭眼,深x1口气:“解药?” “这东西哪里有解药?”驸马奇怪看她一样:“把那口气放出来,反正殿下身子足够SaO,随随便便就能ga0cHa0,就是不能,我这不是专门给殿下留了玉势,至于zIwEi这种事,殿下轻车熟路,想来不算困难。” 他笑呵呵出着主意,丝毫不顾及她越发糟糕的面sE。 华yAn的脸sE越来越灼热,x膛起伏着,他说得轻巧,拿玉势zIwEi,他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为太后庆贺的g0ng宴,周围都是g0ng人官员。 “殿下不是戴着幂篱,只要收敛动作幅度,谁也见不着,当然,殿下忍耐过去也可以的。” 他轻声提议着,没有回应也不恼。宴会上丝竹声阵阵,悦耳动听至极,驸马装作侧耳欣赏,实际目光都落在华yAn身上。 她并没有动,这不意外,以前再怎么样都是两人之间,她再放浪那也是私底下,如今大庭广众,要她在宴会上zIwEiga0cHa0,冲击太大。 驸马唇边笑意不绝,可是那又怎么样,她那具yX入骨的身T怎么可能会顺从她的意志,任凭她如何忍耐也是徒劳。 她早就该接受自己YINjIAn的现实。 华yAn的位置很是靠前,一抬眼就能看到皇帝太后,而转头就是宗室子弟,对面则是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每一个她都能叫出名字,同样,对方也与她有过照面,隔着幂篱看过去时,偶尔也会与他们对视,轻轻颔首,算是招呼。 正常情况下,她附近早该有nV眷过来招呼,每次她来到宴会,便是目光聚集的焦点,人们以能够靠近她为荣,因与她对话而沾沾自喜,在她们眼中,华yAn长公主雍容典雅,一举一动都符合礼仪,从不逾矩,是京都贵nV的典范,更是皇室威严的象征。 腿根瘙痒一点点加重,华yAn已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玉势和R0Ub1紧密相接,她能够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花纹如何贴在软nEnG的xr0U上,力气大得似乎都能挤出纹路。 华yAn的脊背依旧是挺直的,即便与木椅接触的PGU已经发出细微摇动的弧度,所幸都藏在幂篱下不曾发觉。 x前软r0U同样在轻晃,华yAn垂眼,才发现已经能够看出挺翘的弧度,以及微微凸起的r首,她的衣服并不薄,可谁让那颗樱桃已经发红发y,y到了一种叫她发疼的地步,以至于捏到手里,恐怕触感会非常美妙。 驸马对她的SHangRu一直不满意,他喜欢大而饱满的,圆润,柔软,握起来会从指缝坠下。 他会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红点,一边往外拉伸,一边用拇指掐入r孔,这很痛,然而痛中又有种说不准的酸麻,而后她的大腿会不自觉蜷缩起来,hUaxIN喷出一团团的yYe,那时候驸马就会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说她太y浪,轻轻一碰rT0u都能ga0cHa0。 这又成了驸马打压她的证据,她那时候还会羞耻不已,驸马b她更早意识到rUjiaNg是她的敏感点,仅仅是触m0都让她浑身发热。 华yAn不自觉回忆起驸马是如何将它把玩在手中,一夹,一r0u,一搓,根本不需要更多力度,她的身T就逐渐不受控制起来,双腿搓动,腹部不住收缩,xr0U饥渴绞在玉势上,似乎在奇怪它为何如此冷漠,任凭他如何g引,都无动于衷。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反应呢? 华yAn不合时宜开始恍惚,是烧得太难受,连大脑都浑噩起来,然而明明如此,还记着昂首挺x的,维持可怜的公主风度。 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熟悉,好像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夹子,夹在哪里,夹在她的rT0u,然后,然后高高挂起。 她想起来了,是新婚第二天,她被驸马吊着rT0u跪在床前,然后被他用脚玩弄到ga0cHa0。 新婚夜的折磨并不曾让她身T感受到半分快感,第一次ga0cHa0的最大功臣是抹在x口发情的药膏,驸马挑逗着她的SHangRu,唤来她最初的q1NgyU,而直到她的T内泄出水流,rUjiaNg拉坠的痛感伴随始终。 于是这具身T将感受一一铭记。 驸马对她R0UT的第一次改造,便是她原本无感的rUjiaNg变为一碰就会cHa0吹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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