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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袁齐】常相守呀他就是考验 (第5/8页)
果皮漂亮地被剥落。 “我的手举不起来!”袁朗继续刁难。 “张嘴。”齐桓将苹果切成了工整的苹果丁,找来了牙签,戳了一个,往袁朗送去。 袁朗像看怪物一样瞅了他好几眼,然后啊呜一口吃下,后槽牙将苹果咬出了清脆的声响。 “如果我说我牙痛呢?”袁朗那双黝黑的眼珠子一转,又笑嘻嘻地看向齐桓。 齐桓沉默了一下,有点为难,看了看袁朗那两片偏厚的嘴唇,犹犹豫豫着似乎觉得这么干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副队,你不会是想我咀嚼后再用嘴喂你吧?” “……”袁朗沉默了一小会,表情有那么点微妙,“齐桓,你在想什么?你就不能想办法把苹果给榨汁了吗?” 齐桓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1 袁朗瞅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瞅了一眼,看到这一米八几的大汉,被囧得面上黑里透红,然后指着齐桓大笑出声。 乐极生悲的是,伤口不小心裂开,袁朗同志的出院时间又被医生勒令多呆一天。 这一天,齐桓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在梦里,他将苹果丁嚼成了苹果渣,然后袁朗靠在他的手臂,乖顺地张嘴仰着头,那两片微厚的嘴唇看起来十分软弹可口。 齐桓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也贴了上去,舌尖相触的那一刻,他激动得浑身颤抖,然后就忘了他原本是打算喂袁朗苹果。 他用牙齿将袁朗的舌头叼了过来,把自己的舌头纠缠了上去,啧啧水声在唇间响起,齐桓可以感受到对方凌乱而炽热的吐息,以及那股苹果的清香,他难耐地用手揉按着身下精悍的rou体,只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不应该这么远。 不够,那是什么不够呢? 齐桓开始撕扯袁朗的衣服,病服无法对抗特种兵的手劲,衣帛裂开时的声音很是响亮。 袁朗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小狗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纯欲又可怜,那受伤的手臂无力地推拒在他的胸膛,无助地喊着齐桓的名字。 但齐桓只是低下头去吻他脖子,他想听到更多他喊他的名字,他想他的声音染上让他浑身灼热的味道,他想得到更多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东西。 1 “袁朗。”他用舌尖熨帖着这一个名字。 然后齐桓就被一个枕头砸醒了,袁朗正挑高了眉峰,自高而下地看着他,调笑道:“口水流出来了。” 齐桓摸了一下,干的! 他磨了磨牙,抱怨道:“副队,你又A人。” 袁朗得瑟了一下:“谁让你照顾伤患,照顾着照顾着就睡着了。” 齐桓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脑袋,瞌睡虫跑了,他主动向袁朗伸出了手:“副队,我们归队吧。” “好,我们归队。”袁朗握住齐桓的手,借力站了起来,虽然这么做并没有必要,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齐桓跟个玻璃娃娃一痒对待,但不得不说,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还是挺不赖的。 袁朗看向窗外的万里晴空,哪怕再苦再难,狂风暴雨后,总会有重拾阳光的一天。 后来,齐桓回忆,那确实是三中队最艰难的一段日子。 袁朗甫一归队,当天凌晨就吹响哨子,看着保持缄默的队员,二话不说直接下令,目标375! “副队,你的伤。”齐桓跑到袁朗身边,数着对方的呼吸,皱紧了眉。 “闭嘴,归队!”袁朗咬肌鼓起,加快了步伐。 但齐桓并没有听从他的指挥,只沉默着跟在身边,在袁朗身形不稳时及时伸手搀扶。 在只有虫鸣细簌的凌晨里,沉重的步伐踏响了黑暗。 375的黄昏容易让人想起旧事,但当看到橙红的太阳驱散大地最后的夜幕时又何尝不让人为之心神动荡呢? 三中队的队员如长剑般伫立在山头,看着新立起的墓碑被撒满了阳光,坚定地敬了军礼。 齐桓就这么看着他的副队,背对着阳光,整个人被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辉,英朗的侧脸在阴影中坚毅而温柔。 袁朗的语调很轻,如鸿毛一般,但入了耳却又有千钧般沉重:“想哭就哭吧,他们不会笑话你们的,他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跟我们长相守,接下的日子,我会带着你们继续往前走,不要嫌弃我啊。” 齐桓不知道袁朗的眼眶是否红了,但他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水雾给淹没。 断断续续的哭声响起,先是隐忍的抽噎,逐渐情绪如缺了口的堤坝,最后全然崩溃,放声大哭。 2 这一天,袁朗始终站得很直,他的身量并没有那么高大,身形却如矗立于风霜中的峭壁,又如庇荫他们的参天大树,不那么枝繁叶茂,却在狂风暴雨中始终坚定如一。 这个男人,是他们的副队。 也是他愿用此生追随的男人。 重振士气只是一个开始。 当天袁朗的伤口又裂开了,因为陆虎开不上来,于是被黑了脸的齐桓打横抱了一段路。 袁朗视角变幻的那一刻,齐桓那坚毅的下颌线近在咫尺,整个人瞬间就如炸了毛的野猫,挣扎着要翻下来。 但齐桓的手很稳,不过同为特种兵,哪怕是伤口未愈,只要袁朗不是手脚俱断,他就有办法从齐桓怀里下来,然而阻止袁朗继续挣扎的是齐桓的一句话:“副队,等下我去跟大队汇报。” 袁朗瞬间就蔫了,呵呵哒,他作为一个病号顶着这么个伤跑375,要是被大队长铁路知道了八成会给他下禁足令! 袁朗用凶狠的眼神去剜齐桓,想着要把这颗大南瓜的皮给削下几层,但齐桓面不改色。 “齐桓,你行啊!”袁朗磨了磨牙。 2 “有这样的副队,不行也得行!”齐桓回答得非常响亮和正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战前宣誓。 袁朗想了想,最终还是被气笑了,他用手指去削齐桓的脖子,满是枪茧的指尖触及脖颈的动脉,但齐桓摆明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不动如山,袁朗只好悻悻地呆在齐桓怀里。 旁边的队员看到自家副队被个新鲜南瓜噎到也觉得好玩,三三两两地来打趣袁朗。 袁朗心底一声长叹,他这一生的英明就毁在了个南瓜手上了。 最后早齐桓一年到来的石丽海同志对以上事件做了总结:“这妖孽啊,就会被老实人治!” 因为这一件事,齐桓被袁朗记上了。 光是打个饭,都能让齐桓来回跑了个三四趟,嫌这个菜切得不好,那个形状不好看,不入味,炊事班知道后差点没扛着个大锅上来找人。 于是齐桓想了一个办法,他跟袁朗确认了长宽和直径,就这么握了把菜刀在食堂里切得手指翻飞,精确到了一毫米。 据A大队目击者回忆,那一天,他在漫天的食材中看到什么叫作真正的人刀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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