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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    也该让小兔崽子们惦记惦记他了。    降雪的预报从上旬一直延续到了中旬,张文峰眼巴巴地等了好些天,却没见那晃眼的阳光被乌云遮挡,带来今年的新雪。    但好在这雪拖拖拉拉,还是迈着蹒跚的步子来了。    王虎半梦半醒闲想摸摸媳妇儿的腹肌,却摸了个空,困顿的睁开眼睛,才看见媳妇儿穿着单薄的睡衣趴在窗台上不知在干什麽。    “看啥呢?这麽起劲儿。”王虎默不作声地从後面一把捞起了媳妇儿。    张文峰被吓了一跳,攀着王虎的脖子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从王虎怀里跳下,眉眼俱笑地指着外面,“下雪了。”    王虎顺势牵起媳妇儿的手,走到窗前望了一眼,还真是。“别看了,想玩雪明早老公陪你去。”    张文峰无语地捶他,“你先睡吧,我再看看。”    王虎一挑眉,长臂一揽,把人带进了怀里。虽然每年只要下雪,他的地位就得往後稍,但还是不服气的发问,“雪好看还是老公好看?”    张文峰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雪好看。”    “张文峰,你老公可生气了。”王虎佯作威胁。    张文峰才不怕他,“那也是雪好看啊。”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宿。    “我好看还是雪好看?”王虎再次求证。    “雪好看嘛!”张文峰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但还是不忘初心,来自一个南方人的坚持。    “那我可一直放着了。”    张文峰被顶弄得一阵腿软,呼吸混乱,“khisi去死。”    “死了可就更拿不出来了。”王虎被媳妇儿揍了两下,完全没感觉,仍无耻的笑着。他虽不太会説闽南话,但这麽多年下来,已经能聼到很多了。    张文峰闭了眼,王虎在床上总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流氓话等着他。    无法,只能玩赖的了。    想着,张文峰便蹙起了眉头,哼唧了一声,“疼。”    “啊?”王虎的注意力立马跑偏,慌张地退了出去,“太用力了?”    也不怪王虎紧张,他俩第一次的时候,他就被这愣头青弄伤了,住了好几天的院。    之後,他只要不想做了,又或是心里不快了,一旦喊疼,王虎随时都会停下来。    招数不怕旧……    王虎被他吓得一阵兵荒马乱,转眼澡洗完了,药上好了,张文峰就更困了。“还疼麽?”王虎亲了亲媳妇儿疲惫的眉眼,满眼担忧。    张文峰便不觉愧疚起来,趴在王虎身上忍不住打瞌睡,“老公……”    他本来想説句好聼的情话哄哄王虎,结果只是打了个呵欠,就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本来难得下雪天,王大虎想着要多睡一会儿,结果一早就听见楼下不断地传来嬉笑声和打闹声,“这俩孩子吵吵啥呢……”王大虎被迫起床,揉着眼睛走到了阳台上,张彪已经起了,正在阳台上悠闲地喝茶看雪景。    “在下面玩呢。”张彪好脾气的回应他,“吵醒你了?”    在楼下厚厚的雪地里,裹着棉服你追我跑的两个人正是他那俩倒霉孩子。“王小虎!”    王虎一把抱住了正撒欢儿的媳妇儿,便听见老爹吼他,“咋了!”    “扰民了你!”    “爸!”张文峰兴奋地冲着老头招手。    王虎无所谓的嘁了一声,“都快十点了,还睡啥呀!”转而蹭了蹭媳妇儿通红的脸颊,“冷不冷?”    “不冷不冷。”张文峰很是嫌弃地推开了他,俯身去捞地上的积雪,哪怕爪子冻得通红也没能阻挡对雪的冲动。    就是玩完以後会很痛苦。    又肿又痒。    王虎去换热毛巾的间隔,张文峰就痒得直抠手,每次玩雪都有这麽一遭,可玩的时候就是收不住热情,还改不了赤手抓雪的坏习惯。“别抓别抓。”王虎转身就逮到了媳妇儿挠手,连忙把热毛巾裹了上去。    不过,家里早就习惯了他这样,护手的药膏是常年备着的。    来来回回的敷了半个小时,又抹了药,王虎捧着他那双还通红着的手,小心的吹气,“还痒吗?”    “还好。”张文峰其实不太在乎,但王虎很在乎,这个人总喜欢握着他的手捏来捏去的。    是有点恋手癖在身上的。    他曾经揶揄过王虎,结果这流氓愣是按着他把全身都摸了一遍,以表示自己不只是恋手癖……    啧……    就是方式过於猥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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