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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说,历尽艰难,耗时三 个月才带着子女返回母国,子女也跟随她改姓宋。 “原来如此,”赵予政大声朝身旁的内侍说道,"快把那白参拿出来。” “是。”一名白发老太监朝宋如真双手奉上一只墨色盒子。 “这白参是东澜国进贡的,药性温和适合孩子服用,"太子说道,“就留给一梦补身子吧。” "多谢殿下!”宋一梦勉强坐起来,想朝太子行礼。 "不必多礼!”太子看见她的脸,又是一阵心惊rou跳,“你….....早日 养好了身子要紧。” 2 太子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宋一恒送他出门。 “那绳索绑着好好的,怎会突然断裂?”二人走到门口,赵予政左右看看,拍拍宋一恒的肩膀说道,“此事还是查一查的好。” “是,”宋一恒点头,“殿下放心,我定会派人去查。” “若是意外便罢了,怕就怕是有人盯上了你,或是盯上了东宫。”赵予政年岁不大,已经学了一肚子的厚黑学和帝王之术,本事没多大却极为多疑。 “殿下放心,我定会去彻查。”宋一恒眉头蹙起。 “嗯,”赵予政满意点头,"小心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将来,孤还要倚仗你们宋家。” “是,”宋一恒大喜,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微笑道,"我送殿下出门去。” ~~裴府,清溪院。 寝房中门窗紧闭。 胭脂今日把裴衍之和沈安宁都请了过来,告诉他们裴小溪身上有被人虐待的伤痕。 2 “奴婢怀疑是春桃做的,”胭脂撩起裴小溪的胳膊,给沈安宁那些青紫的淤痕,还有些像是针扎的针眼,"夫人,不如将春桃绑来审问,若真是她,打死她也不为过!" 裴小溪耷拉着脑袋,一副自闭的样子。 裴冲冲抱着奶瓶躲在他爹怀里,嘴里“叽咕”:女魔头装自闭嘞! 裴小溪:闭上你的乌鸦嘴! “狼心狗肺的东西,敢伤我女儿?!”裴衍之怒不可遏,站起来就要喊崔义,若不是怀里抱着裴冲冲,只怕已经冲了出去。 “郎君!”沈安宁拉住他,“春桃一个丫鬟死不足惜,可要扳倒她幕 后之人却不容易,咱们若沉不住气,只会让那幕后之人如意。” 裴衍之蹙眉看着她:“到底是何人?” 屋里安静了片刻。 裴冲冲吐了几口奶泡泡:都怪我爹长得太好看啦! 2 胭脂和沈安宁心里都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可裴衍之还是一头雾 水,他心思澄明,却瞧不见人心的阴暗角落。 沈安宁思忖片刻,还是决定暂不告诉他,只握了握他的手说道:“不知,须得悄悄去查。” 他若是冷不防知晓一切皆因自己的容貌而起,怕是会悔恨得拿刀毁了自己那张脸。 "好,我派人悄悄去查,"裴衍之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将手伸向一个年幼的孩子,等查到了,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咚咚”两声敲门声。 沈安宁替裴小溪放下衣袖,朝门外道:“进来。” 芙蕖推开门,快步进来禀道:“小姐,方才门房来报,太子去郡主府了,说是探望宋家小姐。” 天时郡主府和裴家只隔着一条巷子,那边的动静这边很容易瞧见。 “知道了。”沈安宁道。 2 “听闻昨日天时郡主的女儿摔伤了,”裴衍之想起来一件事,"那孩子从前就受过腿伤,这一摔怕会牵动旧伤,所以太子担心吧。” 沈安宁嘴角冷冷勾起:“溪儿病了这么久都不见他来探望,宋一梦摔一次,他倒是跑的勤快。” “去.….….看看。”裴小溪忽然抬起头,手指着门外。 裴冲冲身形一紧,往他爹怀中缩了缩。 溪姐恢复的好快,这样过不了多久就能吊打他了,他也要多吃 点,快点长大才行! “溪儿,你是想去看太子?"沈安宁担忧地抚摸女儿的眉眼,鼻子一酸,"没什么好看的,太子他不值得你惦记……” 裴小溪刚出事时,太子是来过裴家探望的,还送过一斛珍珠,那时少年不过八九岁,也算心诚。 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 “去看!”裴小溪坚定地指着门外。 2 裴冲冲感受到她身上的杀气,开始“嗷嗷”哭:你们快听溪姐的,不然她要发飙了! “要不,我带两个孩子去看看。”裴衍之站起来,“就站在门口看一眼,不会出事的。” 他想着太子毕竟是女儿的未婚夫,女儿惦记他惦记了几年,就 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吧。 沈安宁心疼地揉着女儿的头发,想了想道:"也罢。胭脂,你推 着二小姐,跟大人去看看。记住,别出去,就在门口看一眼就行了。” 待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芙蕖颇为担心地说道:“小姐,不会 出事吧?奴婢总觉得.….…小小姐好像有点怪。” "不会,有郎君跟着她们,"沈安宁知道裴衍之肯定会叫上崔义和大理寺的侍卫,两个孩子的安全是有保障的,“再说只是在门口看一眼,能出什么事?” 芙蕖想了想,也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小小姐都不会走路,自然不能把太子怎么样:“奴婢就是担心小小姐她心里绕不过这个弯。太子也真是的,明明和他有婚约的是咱们小小姐啊,他都去了郡主 30页 府,马车转进来瞧她一眼又怎么了?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太阳渐渐西沉,屋子里光影相间。 沈安宁望了一圈四周陈设。 这间屋子是裴小溪的卧房,很宽敞,屋子里都是精雕细琢的红 木家具,有不少是沈安宁当年的嫁妆,价值连城,只是这五年屋里 都没添什么新东西,就连床篷上的帷幔都旧得泛黄。 就像时间停在了五年前,那孩子瘫痪之前。 虽然胭脂已经收拾过一番,可还能从中瞥见那孩子所受的苦。 因怕触景伤情,裴衍之和沈安宁这五年来都很少踏入女儿的卧房,如今一看,沈安宁心头如被人用匕首划开又撒了一把盐。 “芙蕖,”沈安宁缓缓说道,"我打算退了太子和溪儿的亲事,你觉得如何?” 3 “啊?”芙蕖惊讶,“小姐你是不是昏头了?皇上的赐婚怎么能退?” 别说是裴家,就算是公侯世家,也不可能退了皇家的亲事啊! 除非是皇上主动收回成命,不然就算再不满也只能认了。 “我想过了,此事虽然难,可也不是不行,"沈安宁胸有成竹地看向旁边的丫鬟,“事在人为。” 芙蕖犹豫了片刻,很快就想通了,深吸了口气道:“小姐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好好筹划一番,奴婢也觉得太子他……配不上咱们小小姐。” “溪儿的身体完全康复之前,这事儿得瞒着,"沈安宁转着眼眸说道,“若我猜的没错,宋家恐怕已经生疑,这段时间会派人来查探。” “小姐放心,奴婢会告诫大伙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芙蕖心领神会。 "府里的下人有不懂事的,你留意一下,找个不起眼的理由打发出去,”沈安宁手指指节一下一下敲着桌案,像在打拍子,“莫要叫人联想是与郡主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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