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ABO狗血/SP训诫】_27初雪 「走一下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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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初雪 「走一下剧情」 (第1/2页)

    然而这场小小风波没有让司尘伤情加重,也没有让叶余兮想起什么,反而是三个人中最不容易生病的西米出了意外。

    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将整个房间都浸成甜甜的桃子味,有别于普通人类的结合热,在这段时间他们将会将自己兽拟形态更加明显的表现出来。除了会显露特殊形态以外,在心理上也会更贴近他们的本性。

    叶余兮在院子里一边抱着酣睡的白安一边荡秋千,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一天没有开门的房间:“真的没有问题吗?”

    “普通发情期而已,他的Alpha又在,别担——咳咳!”夏屹正在一边儿做烤鱼,炭火燃起的烟呛得他眼圈红了,只好一边擦眼泪一边鼓起腮帮子吹气,“只是他刚刚生产后不久,腺体激素不稳定,所以会比较长。”

    他把烟都吹到了秋千边,江渝皱着眉挡在叶余兮的身前,有些担心地摸了摸小云雀的脑袋:“听说omega结合热会互相影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余兮摇了摇头,他挠着白安的下巴,看起来有些迷茫:“我为什么会不舒服?”

    omega发情期散发出的特殊信息素的确会让处于同一环境中的其他o产生连锁应激发情,但这种反应一般只会出现在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身上,叶余兮理所应当地觉得自己身上的标记还在,他仍然属于江渝。

    可不是这样的。

    心口有种闷闷的情绪在蔓延,江渝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小云雀的额头。

    直到第三天早上,关了两天的门才终于被打开。白黎一整个变成了桃子酒,懒洋洋地顺走厨房里的两碗面。他的衣领松松垮垮敞着,里面一片混乱地遍布吻痕,顺路还随手揉了一把趴在沙发上的白小安,又没事狼一样回屋里去了。

    一旁看着的江渝悄悄凑在夏屹身边问:“兮兮发情期到了的话…怎么办啊?”

    “没什么不一样。”夏屹在玩消消乐,手指咻咻咻划得飞快:“你要是不想标记,就别cao进生殖腔,疏解下就行了。”

    他话说得直白,江渝却没有功夫跟他吵架,仍然忧心忡忡的:“那如果不进去的话…会有可能怀孕吗?或者用抑制剂,可以让他舒服一点吗?”

    “可能性很小。小叶流产到现在虽然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时间,但他现在的身体仍然很难受孕。”夏屹皱着眉研究最后一步怎么消掉十个苹果,想了半天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开了一局,“不过,对于他的身体状况来讲,如果真的到了发情期,我不建议给他用抑制剂。除非…”

    夏屹盯着他的眼睛:“除非你是真的不想标记他。”

    江渝垂下眼睫将情绪藏了起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厨房里贺风辞转着圈的找他刚刚晾好的面,夏屹边开了一局游戏边敷衍地哄了一会儿哼哼唧唧的白安,还跟着消消乐的背景音乐即兴唱了首儿歌。

    江渝在夏屹不成调的旋律里想,他怎么可能不想标记叶余兮呢。

    只是小云雀现在像是用水晶捏成的一座工艺品,每次触碰都意味着未来崩塌时的一条裂缝。他不会再让他的小鸟再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他自己。

    他惴惴不安地,等着审判日的到来。

    在海岛上呆的最后一晚,气温的骤然下降让这里意外地迎来了初雪。岛上的住民兴奋地告诉他们,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如月光般洁白的第一场雪被认为是神赐的庇佑,在这一天所有祈愿与希冀都会得到月亮神的祝福。

    傍晚日落,这座岛屿最高的山崖上已经挤满了人。太阳被海水渐渐吞没,月亮悄然跃上枝头,初雪这天昼夜交替的黄昏时分是岛屿人民一年中最虔诚的一段时间,也是愿望最灵验的时刻。

    贺风辞陪着满脸困倦的司尘落在了人群的最后,他们站在崖边,望着在夕阳下泛着金色柔光的潮汐涌动,在一层层泡沫中隔绝了人群的热闹。

    “去许个愿嘛。”贺风辞抓着司尘冰凉的手,“就当入乡随俗。”

    “我可不去。”

    司尘晚上没太睡好,长久对药物的实验让他的身体早就如枯树一般腐朽。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多活一天都算赚的,偏偏贺风辞不答应,一定要逼着他吃又苦又多的药,吃得他一闻到味道就头疼。

    “你信这些东西吗?”他挑眉看向贺风辞,非常少见地主动开始了一个话题。

    司尘自己一点儿也不在乎传说神袛,甚至对这些行为有点嗤之以鼻。因为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他也曾无望地向神求助过,可是结果呢。神救不了他,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信神不如信我,我也很厉害的。”司尘打了个哈欠,将手中的许愿木符远远扔向大海里。

    将自己的心愿写在木符挂在落满雪的树枝上,是最神圣的一项祈愿流程。贺风辞看着被浪花吞没的那个属于司尘的小木板,心里忽然泛起了密密麻麻,如同针刺一般的酸涩。

    但他面上仍然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着问道:“好呀,那我就信你。对你许愿不灵怎么办?”

    司尘瞥了一眼贺风辞手心里攥着的那块木符,他一早就看到贺风辞神神秘秘地在上面写了东西,还不许他看。小马尔济斯哼了一声,下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谁要帮你实现愿望。”

    太阳已经要彻底落下,贺风辞抬手揉了揉他的脸:“那我去把它拴上去,在这里乖乖等我不许乱跑。”

    司尘嫌弃地躲开了他的手。

    贺风辞的身影慢慢地融在人群中,司尘的目光却还一直追着他的方向看去。

    明天就是他回到陆寂身边的日子了,这让司尘无端生出一种对刚刚扔掉许愿符的后悔,但很快又逼着自己将这种感情删掉。他可以感激贺风辞,却不能再有其他任何一种别的情感,这是司尘为数不多的人生信条之一。

    小时候他最喜欢的那个玩具被父亲送给了邻居家的小孩子,仅仅因为对方也同时表达了喜欢,而自己要显示出身为哥哥的大度;后来他成为了陆寂的omega,在冰冷而无望的深渊里结识了唯一一个朋友,那是一只活泼的小松鼠,想要对虚弱的司尘施以援手救他出去,只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朋友了。

    直到陆寂嗤笑着,送给了他一根棕色的松鼠尾巴当作玩具。司尘大惊失色,病了一个周才彻底康复。

    司尘懂了,所有他流露出的喜欢与友善,对身边的人来说都意味着失去与毁灭。

    而他不想失去贺风辞。

    如果真的让他许一个愿望,大概就是这个了吧。

    澄空明月,零星的雪花落在崖边随风轻摇的无数许愿符上,在山风中碰撞着发出声响,仿佛将那一个个的心愿讲给月亮。有的密密麻麻写着一连串祝福,恨不得将家人朋友祝福个遍;有的却十分现实,飘逸而潇洒的“暴富”二字占据了整块木牌。

    大多数是些琐碎而平常的愿望,却寄托着他们对生活最朴素的希望。

    山顶最高的地方也有一棵树,但或许是这里地形太陡峭的原因,树上只孤零零地挂了一个许愿符。

    年轻的Alpha目光虔诚,努力将有些混乱的呼吸调整正常,抚摸着那块木符轻声呢喃:“岁月无虞,长命百岁。”

    木牌上干干净净的,只写了一个名字。

    ——司尘。

    一杯温水被放在床头柜上,被子里的人仍然无动于衷。叶余兮拍了拍被子,哄着人出来喝水,顺便还开了个玩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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