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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2/2页)
亮的水珠…… “我喜欢,很喜欢你……” 耳边呼出的声音如此呢喃,如同被煽动了情绪,他的头脑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晕,他张着嘴拼命呼吸,体内激情喷射的热流尽数击打在脆弱的花核上,“啊——”,不堪承受般的溢出一声甜腻而高昂的呻吟,青年高高仰起脖子,一同到达顶峰。 …… 从结那离开时已近黎明时分。 将厌全身发软,每一步都走的绵软无力,这场饱餐总算填补了疯狂的饥饿感,但欢爱过后的身体根本没法掩饰欲望残留的痕迹。 庆幸路上没人,将厌更焦躁的加快想快却快不了的步伐,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的鬼样子。 摇摇晃晃的穿过弯绕的花园,步下下坡的台阶,天微微亮,他隐隐能看到昏晦的黎明中,自己居住的灰白院落。 就快到了。 院子还沉睡在微亮的光线里,院门进来的树下摆放着一座小型喷泉,喷泉荒废许久,池底积聚着浅浅一层污水,一只青蛙占据着这小小一片领地冲清晨秃然闯入的青年哇哇叫着。 时候太早,四栋屋舍门窗紧闭,没人醒来。 沿着石板路,他走到自己屋子门口,正要推门而入,旁屋的门先打了开来。 清晨的空气微凉,青年的样子并不得体,兴许是心烦意乱或者走的太过匆忙,他的裤绳松松垮垮的系着,单薄的上衣掖进了裤里一角,露出的腰侧肌肤有一小片青痕,领口两颗装饰性的扣子没有扣上,袒露的皮肤透出一抹骨子里的薄红。 “哈,发愁的睡不着吗?放心,这下你可以安心去睡觉了。”,他语气嘲讽。 说话的时候面孔没有完全的转向男人,斜着眼睛,神色看起来懒洋洋的,又像是一夜餍足后的疲倦。他的眸光略带潮湿的水汽,黑发凌乱着,脸庞熏红得像绽开的蔷薇,而微微喘息的,被不断夺去呼吸的嘴唇则红的充血。 这位青年,不知觉自身正散发着一种熟透了的四溢的媚香。 他最后看了眼男人,推开门进了房间。 琼倚着门,看着已无一人的门口,无声的笑了笑带上了房门。 这样的事之后便时常发生—— 洗浴间,卧室,大厅,花园,树丛……还有次是他自己房间,两人做到兴致最高的时候,忽然响起敲门声——是那男人。 他用毫不掩饰的沙哑声音回应门外的人。男人只是为自己的打扰道了歉,表示等会再来。 大部分时候都是将厌主动,他跨坐在他腰间yin乱的扭动臀部,勾着他的脖子,递上唇舌索要更火热的交缠。 他感受着体内膨涨的欲望,有种空洞已久的洞被填实的满足。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光明日终于到来。 光明日。 拉菲尔塔的钟声会于极夜敲响三下。 在天地陷入最极致的黑暗时,通过响彻世界的钟声向神传达人类的感谢、祈愿,和忏悔。 这天,家家户户都要彻夜点燃白色烛火,从白日禁食到第二个白日,晨、晚分别两次的祈祷。 如果是在圣城,还会开展盛大的宗教活动,白天,宽阔的长街随处可见的朝觐者,浩浩荡荡不断有人加入的队伍由阿斯塔波港口的巨型长桥穿过长江,一路跪拜到中央神殿的传道场,接受那位传说中的神之子的赐福和洗礼。 晚上,街道会到处装饰上闪烁的灯火,整个城市亮如白昼,悬挂七彩灯火的花车被人群簇拥着游行在主街巷间,这一天,阿斯塔波港的禁令全面开放,下城人可去到上城,有钱人施舍乞讨者,街边随处可见的手艺人,唱歌跳舞、魔术杂技……赢得路人们高声喝彩的同时也会收获不少打赏。随着午夜钟声的响起,不管在干什么的人们都会齐齐停下动作,静默祈祷,以表达对神明的敬意和虔诚……在这充满热潮的夜晚,连头顶黑色的天幕也仿佛染上缤纷的色彩。 ……就在这样高兴的日子,将厌三人齐聚在这片大陆最南方,一户贵族家的昏暗客房。 琼换上了他原本那套黑色的老款风衣,戴着绣有金边的宽檐帽子,他的帽子还是拉的那样低,遮住了上半张脸,只让人看得到下半部过分精致的鼻梁、嘴唇、下颌。 将厌同样找了身廉价的衣服,他下半脸裹着黑色面罩,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缺口帽子,他把自己遮掩的叫人什么都看不见。 结看了看两人,叫他把面罩取了下来,实在太可疑了。 透过木门镂空的缝隙往外看,此刻已接近午夜,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唯一的光源处,便是廊下那盏悬挂着被风吹的晃来晃去的油灯。 将厌推开门,门轴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提着油灯率先出门,另外两人紧随其后。 今夜的风有些大,偌大的院子,树叶伴着风声沙沙作响。 三人沿着石板路穿过院门,蜿蜒纵横的道路边火焰随风扭曲变形。他们经过那座黑暗中的狭小建筑,经过数不清的士兵……步上台阶,左拐,视野内再看不到那团模糊的建筑轮廓。 沿着这条路直走,由一个石像边拐弯,再走一会儿,便会看到一扇铁门,铁门后面就是直通牢房的路。 “看那边……”,琼忽然低声说。 将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树下的石椅正坐着一个人。 人影一动不动。 是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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