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兄弟沦为官娼军妓_兄弟(离京安家,亲自挑选仆役伺候兄长,缓解Y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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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离京安家,亲自挑选仆役伺候兄长,缓解YX) (第1/2页)

    景盛四年,京中生变。

    因朝堂倾颓,民生凋敝,明王发难,打着”清君侧”的旗帜,率军”救驾”。

    自然,驾没救成,而宫妃皇嗣们也”不幸遭遇佞臣迫害”。

    作为”乱臣贼子”,世家贵族们也在这一波sao乱中折殒泰半,元气大伤。

    明王顺势称帝后,汰换朝中要员,提拔心腹,其中不乏平民出身者。与其他贵族不同,明王虽贵为皇亲,却更倾向平民一派,与崇尚血统的贵族一脉格格不入。据闻,明王此般倾向与出身有关──他的生母,便是平民。

    以此为使,新政拓开,平民之风如浪袭来,许多年后竟能与世家贵族平分秋色、分庭抗礼,此为后话。

    当此时,即位的新帝做了一件出乎众人意料之事——下旨为白家平反。

    当年的白家原就势单力薄,如今更不用说——流放的族人早已不知所踪,现下还能见着的,只一对沦落风尘、艳名远播的白家兄弟而已。

    为白家平反能有什么好处?难道还图那两个娼妓么?匪夷所思的圣意着实令众人琢磨不透。

    然无论如何,白家兄弟最终得到释放。

    贵族们纵然惋惜少了可心的玩物,但也无可奈何──与圣上的角力令他们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区区娼奴?

    来日方长,只要兄弟俩还在京里,不愁没乐子找。

    暗流涌动,却没来得及卷着两兄弟──在贵族们还在计量时,他们已悄悄离了京。

    “赵统领,送到此便可,请回罢。”

    京外十里,白奉君对着赵盘石深深一揖。

    旁人或许对白家平反的内情不甚清晰,身处其中的白奉君却知道得清楚──这是眼前的男人极力促成的结果。

    他原是白承恩旧部,往昔受过不可或忘的大恩,由是忠心耿耿,白家遭难后投入明王麾下,在为明王效力的同时,仍不忘终有一日要救兄弟俩于水火。

    能以平民之身一举坐到御林军统领的位置,不难看出他有多受到新帝的重用。

    兄弟二人释放以来,赵盘石不畏人言,多有关照,知他们要离京,更亲自相送。

    见的人多了,白奉君能看出此人是真大义,毫无作伪。

    世上居然还有这般人。

    赵盘石同样对于白奉君感到意外。

    明明身板不如白承恩壮实,外貌明艳招人,又在尘泥里滚过,玉骨却依然笔挺直立。

    就好像仍是那一枝傲然寒梅,谁也不能折了它去。

    “这样,那便望自珍重……好好照顾将军。”

    赵盘石望了车厢一眼。

    他没有改换称谓。在他心中,白承恩永远是那个一往无前、所向披靡的将军。

    “统领大恩,寒英替兄长谢过,望统领珍重。”

    又是一揖。过后,白奉君进入车内,只听仆役一声轻喝,缰绳一扬,马车便在赵盘石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此后,京中无人再见过白家兄弟,只余若有似无的陈年艳闻,湮没在馥丽的、繁华的、喜新厌旧的京城中。

    *****

    春去秋来,寒冬凛冽。

    不同于风雪连天的室外,清雅别致的屋里一派暖融,盆里的焦炭烧得灰白,透出橘红星火。

    二郎面色通红,浑身发热,却不是叫火给烤的,而是因为眼前的人──他那样貌昳丽的新主子,正在宽衣解带。

    一旁的床榻声响阵阵,是另一幅yin靡的画面:三个男子正在同时行欢。

    一个男子正坐在男人身上,腰臀不断扭摆,泛粉的屁股拍打着男人的腿根,发出急促的啪啪声,粗硕的yinjing时隐时现,插得艳xue汁水淋漓。摇臀的男子一边发出软腻的呻吟,一边伸长舌头,舔弄着面前男人的yinjing,看上去极尽痴迷。

    二郎心口怦怦直跳。

    一会儿他也要跟主子做那事了……

    没了衣衫的遮挡,绮丽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二郎面前,乍一看,莹莹肌肤白皙细腻,竟比屋外的新雪更加晃眼。

    二郎双眼发直,一时移不开目光。

    他虽未亲近过女子,却觉得他的新主子定然比得过世上任何一个人。

    当真是美极了。

    当白奉君跪在身前,解下裤子,捧住yinjing舔拭时,二郎庆幸自己早先沐浴时洗得足够用心──他不想看到白奉君嫌弃的神情。

    只见白奉君面色如常,湿软滑腻的粉舌灵活的在柱身游走,像是传说里的精怪,一下便将二郎的神魂牢牢的勾住了。

    那张优美的唇竟贴着丑陋的yinjing……

    二郎被眼前的靡景冲击得说不出话。他脑门发麻,呼吸急促,只须臾,便受不住的发泄出来。

    粗壮的yinjing跳动着,直对着白奉君一阵兜头盖脸的喷射,冷丽洁净的脸庞霎时变得脏污不堪。二郎见状,又羞又窘,连忙跟着跪下,慌张的拿衣袖去擦白奉君的脸。

    “对、对不住!主子,我去给您打水……”

    正待起身,袖子便被白奉君一把攥住了。

    “无妨,”白奉君道,”一会儿也是要脏的,完了再洗漱即可。”

    意识到白奉君所谓”完了”是指何事完了,二郎的脸更红了。他的下腹如火烧般灼烫,刚泄过的yinjing精神奕奕的挺着。

    白奉君躺到一旁的软榻上,双腿张开,双手拨开臀rou,露出中央那个流着水的艳丽蜜洞,姿态十足yin荡。

    只听一声:”过来。”二郎便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硕大的冠头抵住入口,慢慢的压进去。二郎默默吞咽,紧张的手都在抖,一边进入,一边不错眼的盯着白奉君看,唯恐一个不当心,粗鲁的伤害到面前的玉人。

    “对……慢一些……”

    “唔……那处,多顶一会儿......”

    “快一些……啊……”

    他依着白奉君的引导抽插,开始拘谨又缓慢,难受又磨人,后头便逐渐放开来,快活得不知所以。

    二郎立于榻前,手臂抱着白奉君的臀腿,激动的耸动腰胯。抽插间,roubang被软腻的肠rou紧密缠绕,彷佛每一寸嫩rou都在热情索吻,不依不挠。前所未有的快意冲刷着他的神经,野火般肆意燎原,热得他满头大汗,粗喘不止。

    而那个雪一般的玉人则像是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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