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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弟(绘成春宫任人,忆过往千姿百态、Y词艳语) (第2/2页)
怀念。 “熟悉么,玉奴?这些姿势,还是你看春宫学的……” 在调教白奉君一事上,李公子功不可没。他不但手把手的教导白奉君各种侍奉男人的技巧,更予他几卷春宫,展开了,当场让他学着春宫的姿势照做。 那些绘卷各不相同,有男子和女子的,也有男子和男子的,甚至有混在一处交欢的,笔墨肆意、情状大胆。 白奉君合该从未阅览过这类书卷,面上虽不变,耳朵尖却红得厉害。 “这是鸳鸯合……” “这是背飞凫……” “海鸥翔……吟猿抱树……” 李公子贴着白奉君的耳,嗓音低哑,一手顺着腰线滑下,手指隔着纱衣钻进股间,只在xue口蹭几下,便蹭出了一手湿黏。 他笑了笑,知白奉君并非全然无感,他的身子也正在回忆那些欢愉。 或俯或仰,或坐或卧,每一回,都有一根或数根阳物,撑开窄径,抽插、驰骋,磨他的嫩rou,cao他最难耐的sao心,顶向肠xue深处,一股脑儿的释放,将整个rouxue灌满热烈黏稠的白浆。 白奉君开始轻喘,步伐渐慢,李公子却是一边用手指蹭着,一边继续带着他走。 “爷还记得画这幅的时候,玉奴的屁股扭得特别欢,邱公子的东西确实大,把玉奴的小洞插得红通通的……” “这幅,爷记得抱着你的是梁公子罢,那时爷就蹲在下方看,差点被玉奴尿一脸呢……” “还有这幅……” 李公子停下,嘴角笑意更深。那幅图中,白奉君罕见的身着红纱,发梳女髻,缀以金钗步摇,唇点胭脂,乍一看,倒似倾城女子,偏下身裸裎,挺着一根男阳,坐于雄茎上,使得整幅图格外倒错,靡邪更盛。 “爷还记得玉奴一边扭,一边给爷吟诗……” “吟的什么呢……” “对了,是,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 彼时,面对清冷的白奉君,李公子生出一个有趣念头。他让白奉君背诵那些yin词艳赋,而后一边侍奉,一边吟诵。一首一首,皆不重样。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李公子的手指隔着纱衣,刺入嫩xue翻搅,直插得白奉君脚腿酥软,站都站不稳。他靠进李公子怀中,大腿蹭向李公子胯下,示媚之意一目了然。 李公子带着白奉君到一旁软榻,并指示白奉君同曾经一般坐到他身上。 白奉君撩起下摆,扶着李公子的yinjing,一寸寸缓缓跪坐,恍若回到过往…… 他扭着腰taonong李公子的roubang,嘴里吐着斯文全无的下流词赋,香艳、甜腻,混着他的喘息化为一缕惑人幽芳。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他像是被yin词牵着魂,吟至此处,竟主动凑到李公子嘴边,唇舌交缠。他的唇边、身下乃至言语,皆覆上一层旖旎水色。 “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酥麻的快意在四肢流窜,像花枝迎春,转眼便是满树峥嵘,粉黛盈盈。缤纷的香风摧得花枝不住摆荡,欲拒还迎,栖栖簌簌。 白奉君的双手撑在李公子的腹部,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摇动,红唇吟叫,配着一身装束,真成了个风saoyin荡的小娘子。 “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李公子的声音,跟白奉君记忆中的自己的声音重合,教他辩不清此身是在过往,亦或当下。 此刻的白奉君心神已失,只知屈从于身子的本能,求索着欲望。 他的rouxue主动而积极的吸吮rou茎,吸得李公子也出了一头汗,气息渐重。 李公子坐起身,手指钻入插着yinjing的后xue一起抽插,霎时,白奉君的呻吟又拔高了些,双手下意识攀住李公子的肩背,整个人倚向李公子。手指抽出来时,则引来白奉君的挽留。 “别……爷别拔出来……” “哦?玉奴喜欢这般?手指跟jiba一起cao?” “喜欢……玉奴喜欢,好喜欢……” 李公子勾笑,闻言双手俱探到xue边,一下各插入两根手指。 “啊啊…….” 他一边cao,手指一边将xue口往两旁拉扯,露出内里的红rou。 “爷、啊……要、要被爷扯坏了……啊……” “玉奴方才还说喜欢,这就不要了?” “啊、哈啊……玉奴要的……”白奉君满面潮红,双目无神,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倚在李公子颈窝,嘴唇讨好般亲吻着李公子的颈子,热气吹拂,”saoxue、saoxue被爷扯得好爽……啊、好爽…….玉奴还要…要爷扯玉奴的saoxue……扯坏也喜欢…啊……哈啊……爷用力扯……” “啊……saoxue要吹了,被爷扯吹了……啊啊……” 几下颤抖,被又cao又扯的嫩xue喷出几丝水柱,性器也射出精水,白奉君眼眸微阖,喘息不止,显然舒服到了极处。李公子侧过头,亲吻他的眉眼,温柔缱绻,抽插的yinjing贴心的放缓节奏。 李公子爱极白奉君这番模样。 他以前是见过白奉君的,那时,白奉君还是白家的二公子,一尘不染、冷若冰霜。如今白壁染瑕,却教从前更加迷人。 1 红梅香气,甜蜜芬芳。 一个人如何能够又清冷又yin荡?恐怕只有白奉君才有这番矛盾的魅力。 明明不是那些满腹心机的狐媚子,却什么yin话也说得出口、什么姿势也摆得出来。他的眼神从不掩饰赤裸的情欲与渴求,脸上从来没有笑容,身子却表达出了欢愉与喜悦。 纵使李公子知道,这兴许是京华司的手段造就,但同白奉君这般的,当真前所未见。 单纯的,犹如一个天生的yin物。 李公子玩过许多娼妓,却从没遇过一个这般教他喜爱的。他分明画过那么多秘戏图,面对白奉君时,却总是新鲜,想将白奉君的每一个情态尽数搜藏。 他拔出yinjing,将白奉君翻过去,转而从背后插入,提着白奉君的腰站起来,一边插一边走到窗边。他推开窗子,清新的风透进来,吹得鬓边汗水一阵湿凉。 李公子爽快的舒了一口气。 “玉奴,你可知这疏香园里,栽满了同你名字一样的花儿……” 寒梅,在文人墨客里总有各种名讳。 1 暗香、寄春、艳魄、罗浮梦…… 玉奴。 “待到腊月,定是一番绮景,同你般配。” 白雪映红梅,美景衬美人,李公子期待万分,届时,他要将这梦寐以求的场景入于画纸,光是想象,就要等待不及。 眼下不过巳月。 在那之前,李公子还有其他想画的。 比如,一幅百人戏梅图。 他要邀请上百贵客,层层围绕,观赏那一根又一根的男茎出入白奉君的身体,用乳白的液体喷洒,将每一寸雪肤都裹上白浆,嘴巴yinxue都像泉眼儿,簌簌流精…… 那画面,必然美丽又壮观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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