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兄弟沦为官娼军妓_08-兄(小母马遛军营,马鞭击T,边C边爬,发情求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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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兄(小母马遛军营,马鞭击T,边C边爬,发情求精) (第1/2页)

    白承恩并不是个轻易屈服的人。

    即使初夜被jianianyin了一整晚,后来又被绑着轮jianian了两个日夜,可清醒后,又是一副骄傲犹存的模样。

    这样才有意思。蒋非想。

    他跟漱军坊一合计,决定对白承恩进行更多调教。

    士兵们看见眼前的景象时,无不议论纷粉。

    麦色肌肤的男人全身光裸,四肢着地,翘高的屁股中央,含着一根黑色的马尾巴,他的嘴里含着一根乌木横枷,压在突出的舌面上方,横枷两端的皮带在脑后固定,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环,皮环上的皮绳牵在蒋非手中,神似缰绳。

    最引人注目的是,男人胸肌上的rutou和性器的guitou皆穿了银质圆环。

    明明面貌俊朗,身形健美,却穿戴yin具,打扮得如此不堪,这样的反差使得白承恩看上去下流无比。

    “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是新来的牝奴,前几天刚开张的那只。”

    “我哪见过呀,开张那两日人那么多,压根儿排不上……”

    “那就是传闻中的那位?以前做将军的?”

    “就这贱样,还将军?牝奴都能当将军,我还是皇帝呢!”

    “呸,这话可不能乱说!”

    集中在白承恩身上的目光各色各样,好奇、轻蔑、欲望……什么样的都有。白承恩自然也听见了众人的七嘴八舌,他咬着牙,目光低垂,脸色因羞耻而胀红。

    他宁可没有人认出他,如此他就不至于使白家蒙羞。

    白承恩本不愿配合这低俗的把戏,可蒋非一句话便将他定在原地。

    “你想让你弟弟替你么?”

    为了羞辱他,蒋非也许真会这么做。

    真卑鄙。

    白承恩心里恨极,可他毫无办法。

    他已经牵连白奉君受累,不能让他也来漱军坊。

    京华司怎么说都是贵人云集之地,总比漱军坊好得多……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白承恩仍希望能护住这唯一的弟弟。

    有好事者笑嘻嘻的趋前,”将军,这是?”

    “新进的小母马。”蒋非笑了笑,”初来乍到,娇气得很,带他遛遛,熟悉熟悉。”

    那人大胆的把手放到白承恩背上抚摸,”毛色真好,什么品种?”

    “低贱的杂种罢了。”蒋非摇摇头,”给咱们的马配种都高攀了,也就适合拿来骑个两下,娱乐娱乐。”

    蒋非牵着白承恩慢悠悠的在军营里遛圈,士兵们知道头儿这是有意凌辱,便都大胆的在白承恩的身躯肆意抚摸。好一些的,只是摸摸他的背,跟摸动物一样的手法,过分一些的,便去捏他的屁股、胸肌,甚至拉扯银环。

    这本该会令白承恩不自在,然而相反的,他的身体却被愈摸愈热。

    那是他体内的药性在作祟──穿环以后,他已七日不曾迎客。

    当初漱军坊给白承恩穿环时,并没有给他安上麻药,而是生生穿过,疼得他险些当场厥去。为了不教伤口败坏,漱军坊并没有让他立即接客,而是给他几日养伤。

    rutou的伤口细小,愈合得快,guitou却不同,鲜血断断续续地流。漱军坊用月事布裹住他的下身,每隔一阵,便替换掉被染红的布巾。

    “真跟姑娘家来葵水似的。”蒋非打趣,乐于欣赏白承恩穿上月事布时那羞愤难当的神色。

    如今伤口是不疼了,然而穿了环的地方却敏感万分,每一次拉扯,酸麻劲都教白承恩神经颤抖──那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意。

    待他被牵到马厩时,白承恩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也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

    “累了吗?”蒋非取下他口中的横枷,顺毛似的拨弄他的头发,”给小母马的饲料都备好了。”

    白承恩的眼前被放了一个盆子,盆子里盛着乳白的稠物,散发着似曾相似的腥气。

    “吃罢。”

    白承恩抿了抿唇,正要屈身,咻地一声,臀部骤然传来一阵疼痛。

    ──是蒋非在用马鞭抽他。

    蒋非的声音由上方传来,“马儿进食可不会蹲下。”

    白承恩艰难的调整姿势,尽力不使双腿曲折。每当他的关节弯了一点,他的臀部就会被抽一下。当他的头终于足够低了,高耸的臀部早已一片火辣炽烫。

    他伸出舌头,如同牲畜,一点一点的将浊液卷入口中。腥臭滑过舌尖,竟留下甘美的余韵,令人无端上瘾。白承恩隐约觉得自己疯了,可却怎么也停不下舔拭的动作,直到盆里的最后一点乳浊都被舌尖刮进口中。

    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嘴角,将唇边沾上的浓白一起吃了进去。

    还不够……

    他忆起那些纷扰的画面:男人的yinjing插进他的嘴里,在口腔里喷发,在他的后xue搅拌,一股一股的填充浇灌……

    白承恩脸色潮红,张嘴喘气。他浑身火烫,饥肠辘辘,在吃下男人的jingye后,那无以名状的干渴更加剧烈。他的嘴巴渴望着吞咽,夹着马尾的屁股都sao痒起来,后xue里的阳势完全无法安抚他,这使他不禁晃了晃屁股,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荡来荡去。

    “怎么突然就发春了?”蒋非笑道。

    他拍了拍白承恩的屁股,”虽没打算给你配种,但交配还是可以的。”

    “这儿的都是公马,去选一头如何?我看黑色那匹不错,jiba挺大。”

    白承恩打了个颤。他的脑子虽然晕哄哄的,却还尚存几分理智。

    他绝不愿意和马匹交配。

    他抬起头,只顿了片刻,便主动用脸去蹭蒋非的胯下。隐约的男性气味透过布料钻进鼻尖,白承恩用力的嗅了嗅,抬眼去看蒋非的反应。

    见蒋非没有阻止,白承恩更进一步,用嘴巴去解蒋非的裤带。他不得其法,磨了好半天,终于咬下蒋非的裤子时,蒋非早被他蹭硬了。

    就是这个……

    白承恩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粗鄙男根,呼吸都重了。他调转过身子,用屁股在蒋非胯间磨蹭,若不是他的屁股里还含着势物,这会儿就已经将roubang吞进去了。

    这番yin态,正是蒋非期待看到的。

    他知服药后,牝奴会对阳精成瘾,因此才提出穿环的建议。配戴yin饰,不只会让白承恩的身体更敏感,同时也会藉此潜移默化的让白承恩认知到,自己是个供人取乐的yin物。再者,数天不交欢,服过药的身子不可能忍得住,届时,白承恩自然会反过来渴求男阳。

    那药的厉害之处,不只在于控制牝奴对阳精的需求,更在于它会将求欢的本能铭刻在牝奴的骨子里。牝奴的身子会记住承接阳精的过程,因此每当牝奴渴求阳精,则必然渴求被roubangcao干,渴求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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