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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铁幕是这样一点点落下 (第1/1页)
对大家来说,不久前发生的事是这样的:我跟年小糕使脾气,用自杀来威胁他。年小糕为了救我,自己都受了伤,不得不去医院求助。我却赖在家里,还趁机拐骗未成年少nV,幸亏被小区管理员及时截住。 年小糕替我赔了好多罪,方医生也帮忙出面,才把我保下来,没被茉莉家里打Si。 小茉莉被她家带回去严加看管。我被方医生骂个臭血淋头,在家里由年小糕严加看管。 是从这个时候,年小糕开始给我上锁链。免得我再乱来。 我不肯让他锁。他就电击我。 当我JiNg疲力尽放弃抵抗,他又把我抱在怀里,亲我,流着眼泪,身T颤抖着,喃喃的自责,又责怪我。有时候他以我的长辈自居,要我一切全听他的;有时候他又好像变得很小,缩在我的怀里,甚至要吃N。他把我的N头咬破了。我提到这个受伤的部位都觉得羞耻,他却一定要我把伤痛讲出来告诉他。他再给我治伤。治得很认真、很久,完全没有必要。 他还帮我按摩。下半身反正没有感觉;上半身,怎麽说呢,还挺舒服的。虽然不想承认,他手艺挺好的。 我瘫痪的界线大概在腰际,根本连PGU都没知觉的。年小糕发现按摩要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他让我禁食、灌肠,过程之痛苦难堪,不足为外人道。等里面乾净了,他用光滑的按摩bAng,伸进里面给我按摩。 有一次我反抗得激烈了,他气得用电击bAng,塞进去已经很痛苦了,他竟然还真的开通了电流,虽然是最低档。 那一次我失禁了。 竟然yaNju同时也y了起来。 这是瘫痪之後第一次yaNju有反应。但我并不开心。 身T没撑住。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yaNju竟然还是挺着的,b晕倒之前涨得更大了。年小糕蹲在我面前,握它在手里,掂着,啧啧称赞:“不愧是哥哥啊,好厉害!”又担忧:“这样不会太伤身T吗?” “放开!”我羞耻yuSi。 “啊,可是,哥哥也不能一直y着啊!还是要以身T为重。”他这样说着,就俯到我身前,把我的……这样含到他嘴里。 我没能把他的头推开。 直到在他嘴里S出来。 S了以後我向後瘫在椅子里,脑子嗡嗡的,全身都是汗。 年小糕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跪趴在那里,心满意足伸出红红的舌头给我看上面白sE的JiNgYe,咕嘟咽了下去,帮我把我的软下来的yAn物整理回K子里,还隔着K子拍拍它,亲昵道:“这样就好咯,小哥哥,你看你这样多乖。”再爬上我身子,非常非常高兴的亲我蒙住了眼睛的手,啄食掉我手掌下流出来的眼泪,呢喃:“哥哥不哭。哥哥真好!我们有进步了呢!” 我能感觉到他的yaNju也是y的,顶在我腹部,像一柄guntang的凶器,倒是没有进一步动弹,但也没有离开。我喘着气躺了一会儿,等力气恢复些,狂怒的挥手打开了他。眼前充血,视野一片红乎乎的,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我眼前旋转,一直在转。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陷进这个漩涡中的。这里,全部,都疯掉了。 但他们说我才是疯的。 茉莉转眼就Si了,人们拍门叫年小糕把“疯子哥哥”交出来。说是我将茉莉推进了水里淹Si。 我是瘫子,怎能推人呢?但是,若非我,茉莉又怎会Si呢? 还是年小糕替我脱罪。他道:“我一直守着我哥哥,他绝没有出门去。外头发生什麽,都跟他没关系的!” 那些人倒是信年小糕,也不忍对他说一句重话,只道:“你一个人守这个疯子,JiNg力有限,或者睡着了,被他悄悄溜出门办坏事也未可知。总之你兄弟情也尽啦!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只管把那疯子交出来,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在天的父母也不会怪你的。” 连我都觉得他们言之有理,年小糕只是不让开,对他们难过的坦白道:“其实,我哥确实不听我的话,我怕他又伤害他自己,所以把他锁起来了。” 说着打开房门,让他们看我。 锁链加身,戴着口枷,披头散髪,身下散发出异味。 他们忙不迭的与我保持距离。 年小糕其实太过小心了。即使不给我绑住嘴,我说什麽,这些人也不会听我的,只会当我是个疯子。 年小糕且又拿出监控录像给他们看:“嗯,我也怕我一时照顾不周到,哥哥做了什麽事,所以安了这个摄像头,你们看。” 按录像,确实我一直被锁在屋角,时不时破口大骂,录像里也听不到我骂什麽,只看到我还想揍给我送饭的年小糕,十足十疯了的样子。 “哥哥喊太响,打扰邻居,自己嗓子也要喊坏了,我只好把他嘴蒙上……”年小糕非常难过的继续叙述。 但这些人已经不在乎了。他们不在乎我的处境,只是非常同情年小糕:“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m0m0他的头,走了。甚至还留下一点钱给他用。 关上门,家里很安静。年小糕手扶在门把上,头抵着门板,肩cH0U搐着,没有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等他转过身来时,他是笑着的:“哥哥!真好呢,是不是?哥哥。” 我学会了服从。 我仍然活着,但意识越来越恍惚,力气越来越小。我可能真的快要Si了,我想着。就像终於要回家,也并不算多好的家,就并没有很高兴,但也绝不难过。就是安安静静的沉没下去。 然而我的腿确实是有起sE了。年小糕触碰,用不同的东西触碰,包括舌头与牙齿,触碰时,我的腿会有感觉。 我的yaNjub腿恢复得更快。年小糕自觉有功。他说这样一来我可以留下後代了,爸爸mama会有多高兴啊! 他用手、用嘴,甚至把自己後面洗好了再坐在我yaNju上,来帮我练习x1nGjia0ei和SJiNg。他说不用谢,这都是为了帮哥哥保持最好的状态以便很快能使用一个nV人的肚子制造後代,他愿意做的。 其实他自己又不是yAn萎没能力制造後代。 我这样说并不是希望有个nVX为他生孩子。 他碰我,我都觉得伤害到了我,何况让他去糟蹋别的nV孩子? 我只是,知道他能够B0起。 有时候他抱着我,我能感觉到那东西y着。 正常人这种情况不是自己去生小孩吗,为什麽要努力帮哥哥恢复生小孩的能力? 我很疑惑。 年小糕误解了我的疑惑,问:“怎麽哥哥希望我顶进来吗?” 我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他付诸行动,我终於懂了,吓得立刻摇头,非常坚决并且剧烈。 他遗憾的退出去,竟然这次尊重了我的意见。他就抱着我,不动,说:“不能伤害哥哥。”“既然哥哥不喜欢,那我就不做。这是哥哥教我的。” 那我也不喜欢他照顾我的方式,按摩什麽的、定时定量控制的饮食排泄什麽的,那…… “治疗还是要的,那是为了哥哥的身T好啊!讨厌吃药就可以不吃吗?要乖啦!哥哥。”他道。 我叹了口气。 他又说他已经习惯伺候金主了,这辈子应该都不可能和nV人滚床单了吧,但是我还是乾净的,如果我们两个人要有一个人替年家留下後代,那也应该是我。他愿意付出一切帮我,不用谢不用谢。 我分不清他说得伟大有理,还是荒谬。 我倚在窗边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直到一朵花打在我面前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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