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契(兄妹)_晕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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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雨 (第2/4页)

事,和自己暗恋的人吃一次饭不知道多少人都实现不了,吃一顿饭不算什么。

    刚刚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陈月莹歪了过来,凑在徐缓旁边一脸煞有介事,神神叨叨地说:“我看这啊,人家杨柏松可能是喜欢你,不不不,这都不是可能了,绝对喜欢你……”

    徐缓把纸条收回在文具袋里,手托着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没有影子的事,不要乱传我的事情。”

    出于同是高三生的身份,不管这个男生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思,她也不想这个杨什么松担上喜欢她的名号,年级部抓谈恋Ai抓的很严,两个名字扯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她也不想本来就互不相g的两个人要互相拖累。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窝在徐珩小电驴的后座上,徐缓也不开心。她因着各种各样的别扭不愿意说话,徐珩也不说话,相处b不相处还要难受。

    徐珩也不知道cH0U什么风,以往都挑平地开,今天专找那种坑坑洼洼的地方走。徐缓在后座被震得一颠一颠的,她害怕颠得滑下去,原本垂在身侧的胳膊只好不情不愿地环上他的腰,松松垮垮地。

    “搂紧点,小心滑下去,路不平。”

    徐缓有些无语,默默翻了个白眼,紧了紧圈着他腰的胳膊,心里暗自吐槽:什么嘛,语气还冷冰冰的,还说什么路不平,有好路不走,专挑破路nVe自己,胳膊能震得不疼嘛。

    感受到身后人的胳膊环过来,轻轻压迫着他的腹部,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到熟悉的安心感,默默弯起一个笑。

    meimei乖乖的,他就高兴。

    她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就像一只快要成熟的水蜜桃,表面上好了清透的粉釉,内里还是有些幼稚的青涩。他乐于看见她的成长,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成就,心里愈加满足和欢喜。但随着成长相伴的是她更加捉m0不透的心思,他有时感到无力,不知所措,好像和她愈行愈远。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那一搂,一次简单的亲密接触让彼此的距离感消弭了些,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徐缓先去浴室洗澡,徐珩就去厨房洗水果准备等她出来后一起吃。

    徐缓洗完澡,擦着Sh漉漉的头发出来,看着茶几上果盘里洗好的提子,凑到茶几边,顺手拿起一颗塞进嘴里。

    坐在沙发上的徐珩也没急着现在就去洗澡,也伸手拿了颗葡萄吃,习惯X地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徐缓准备去拿下一颗提子的手一顿,她想到了那个绕不开的邀约。要现在说吗?现在说了,徐珩肯定要炸,好不容易现在气氛才缓和一点,她有些舍不得。

    徐珩见徐缓久久不说话,有些奇怪,抬起头去看她。这不过是个简单的问题,至于这么久不回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答应了人家,该说还是得说。徐缓索X直接说了:“有个同学邀请我去吃饭。”

    “是吗?什么时候?在哪里吃饭?”他略有停顿就接上了话头。

    “周六,地点还没有告诉我,等他通知。”

    随后便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在徐缓等得尴尬想走的时候,徐珩还是问出了他刚刚一直在纠结的问题。

    “男生还是nV生?为什么要邀请你?只有你们两个人吃饭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徐缓的脑子有点发蒙,面前的徐珩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周遭的压迫感让她一时间也扯不出什么绝世好谎,只好y着头皮说实话:“男生,是他过生日。”

    “只有你们两个人吃饭吗?”

    徐缓一时觉得有些难堪,不想面对这个现实,偏过头不说话。

    “徐缓,告诉我实话,这没什么。”徐珩意识到她潜意识的意思,但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希望从徐缓嘴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把语气放弱,希望这份低姿态能得到meimei的T恤和怜悯,说不定她现在就有想要改变原本想法的可能。

    什么叫做这没什么?徐缓有点毛了,徐珩就这么不在乎自己和男生出去吃饭吗?都是快成年的人了,她不相信他不明白她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气上心头,她直接承认,语气也有些冲:“是,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

    徐珩闭了闭眼睛,还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g脆直接回自己房间收拾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了。怒火蒙蔽了双眼,途经餐桌时他的腰别到了椅背,很闷重的声音,听着让人r0U疼。他也没停,一声没哼,直挺挺大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很香,徐缓刚洗完没多久,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他伸手抹了一把,镜子中就映出他因怒气而板着的脸,冷y而严肃,扭曲得有点失真。

    好香好香,meimei的味道就在这里。

    被温热的气息包裹,他心中吊起的怒火一瞬间xiele,双手无力地捂住脸颊,只余下贪恋这香气的感官。

    她不在这里,他想。现在或许还在刚刚和他发火的客厅,或许已经生气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总归不在这里,看不见他怒火扭曲成q1NgyU的丑态。

    可她又无处不在。她的情绪,她的容颜,她的话语,甚至连她身上的味道都轮番地笼罩着他,每时每刻,从不停息。

    该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过这么跳脱的举动,是谈恋Ai了吗?还是动了这种心思所以好奇呢?还是单纯地只因为关系好的友情呢?

    手指因为恐惧而无力,身上的衣服好像重如千斤,他慢慢褪下,审视镜中这副年轻、有朝气的身T。

    不想她的香气消失得这么快,他挤了两泵她用的沐浴r在手心,轻轻涂在自己半B0的yjIng上,一只手缓缓握住,上下撸动。

    sh0Uy1Ng不是很快乐,因为刚刚吵架的疑惑还残留在心。他也不是很专心于这件事,愤怒无法发泄,又在一瞬间被压抑成x1nyU,他都不清楚自己这样算不算可悲,太窝囊了吧。但他还是不想对徐缓发火,他想总有办法的,总有办法的,meimei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多引导引导就好了。

    她身T一直不好,一路零零碎碎生着病,小时候不Ai笑,是个小苦瓜。他总是希望她快乐,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能够让她更快乐。

    等徐珩解决好了自己的事后已经是22:00,他看时间晚了,也没去敲徐缓的房门,决定明天早上有机会再找她谈谈。

    徐珩等啊等,早上很早就起床,徐缓的门迟迟不开,早饭热了又倒掉,中饭热了又热。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也慢慢冷掉。

    徐缓下午才醒,点开手机就看到了“不知名姓”的消息,下午五点在落枫餐厅。她没听说过的地方,用高德地图导航了一下,好像是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餐厅,是平常消费不起的地方。

    “不知名姓”此时又发来了消息:“需要我去接你吗?”

    这条“善意”的消息让徐缓皱了皱眉,是个很没有边界感的人啊,她可一点都不想要一个毫不相g的陌生人知道她和徐珩家的地址。

    “不用了,谢谢。”

    她打完这串字又点开微信上的余额,纠结了一下,还是从衣橱里的冬大衣口袋里cH0U出了几张红票子,那是这两年攒着没用的压岁钱。

    今天的最高温度有26度,她挑了一条没穿过几次的白纱裙,领边有几颗塑料做的贝壳小饰品做点缀,是b较时新的款式,淡雅又有几分别致。

    她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能感受到对面的目光,很重,像压在她的肩膀上。

    徐珩没什么心思吃饭,看着徐缓低着头的样子,一直试探X地想递出个话头,目光从她的脸颊往下滑,顺着肩颈一路落到她垂在脚踝处的裙摆,那里很轻盈地漾出一个圆弧。

    她穿这身吗?真的谈恋Ai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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