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亮/与有情人做快乐事_凤箫声动(口,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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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箫声动(口,骑乘) (第3/3页)

r>    刘备用手摸摸,果然尽没其根。握着诸葛亮手背上下抚摸他腰腹,隐约能摸到那根凶器。

    诸葛亮领口大开,外袍早已滑落,里衣挂在胳膊上,露出大半香肩。

    “军师,你真是个尤物。”刘备大掌不住爱抚诸葛亮光滑的肌肤。

    诸葛亮急促喘息,挺腰款摆,taonong那话不断摩擦自己甬道,堪堪刮过痒处,腹中酸痒快意开始积累。刘备见状握住他已然挺立的麈柄,放在掌心碾磨搓揉,诸葛亮挺腰呻吟,胸前两点被激得挺立起来,他忍不住抬手揉弄自己左胸,薄薄一层胸肌也微微鼓胀,一点涨红的茱萸夹在手指之间,怎么揉都好像差点什么。

    “嗯……主公,你来摸摸我。”

    “遵命。”

    刘备手掌压上诸葛亮胸脯,感受着掌心硬如石子的rutou,打着圈旋按了一番,点评道:“军师用兵如神,用起自己却不得其法。”说罢伸出两指在乳尖用力一拧。诸葛亮高声尖叫,后xue却将刘备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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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诸葛亮的甜腻吟哦,刘备不再理会手下起伏的馥白乳rou,粗糙指腹只揪着胸前两点如拨弄琴弦一般拧抠碾转,诸葛亮哭叫之声高高低低连绵不绝,“啊!主公,要弄坏了!”下身却扭得更欢了。相接之处泥泞不堪,yin水四溢。身前麈柄上下摇晃不住吐出透明液体,霎时喷出白浊,溅得小腹耻毛上星星点点。

    诸葛亮软倒在刘备胸前,身下还含着的阳物已滑出大半。刘备抱过诸葛亮脖颈轻啄他双唇,诸葛亮半眯着双眼柔软回应,极尽温存。正是:

    将军府上,翻为快活道场;军师房内,变作极乐世界。

    诸葛亮缓过气来,支腰坐好。rutou被掐得又红又肿,刘备爱怜地轻轻挑动,耸腰顶胯,搅得诸葛亮呻吟一声春水又起。

    诸葛亮感受着埋在体内的guntang阳物,心中泛起热意,两手按着刘备肩膀,一举一坐,抽彻至首,复送至根,卷送了百十余回。诸葛亮抚着胸口,湿汗涔涔,力尽失神道:“好似顶在心上一般。”

    诸葛亮黑发披肩,胸前水光洇洇,几缕青丝汗湿蜿蜒,胸口馥白肌肤下的胸骨隐约可见。刘备不由心疼地摸摸:“孔明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诸葛亮睁开含泪双眼,心中委屈压抑不住:“主公近日只顾着自己寻欢作乐,还有闲工夫来关心亮?”

    “我的心肝,这是哪里话。”刘备起身拢住诸葛亮双臂,思量一回,“孔明今日就是因此生气?”

    诸葛亮默然不语。

    刘备将怀中人紧紧搂住:“先前西川初定,我忙着收拢流民、整编军队,你也忙着安抚人心、统计粮秣,咱们一直没有好好亲近。冷落了你,全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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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亮道:“主公的行踪,我哪敢置喙。主公虽忙,却能挤出时间与法孝直宴饮。何况军政之事,主公一月前就料理完了。”

    刘备道:“我的心肝,你乱吃的什么飞醋。那还不是看你前段日子还忙着核算西川钱粮户口,不敢打扰。早知你如今闲暇,我早日日伴着你。”

    诸葛亮别过脸:“只怕主公口不对心,亮也不愿勉强。”

    刘备忙道:“傻孔明,能得到你的青睐,是我三生有幸,哪有一丁点勉强。我恨不得与你融做一处。”

    说罢,扭过诸葛亮一张小脸,捏着下巴又细细亲吻,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头,直将他亲的骨软体麻,心都酥了。

    “好军师,我今日任凭你差遣。”刘备抱坐诸葛亮于怀中,抱着他温软的身体,低头轻啮他殷红的乳首,或咬或吮,朱顶蒙上一层淡淡水光。二人肌肤相贴相蹭,扰动情欲。

    诸葛亮两腿紧紧夹着刘备腰腹,胸前似痛非痛让他心痒如麻,理智又被情欲吞噬。双手挽着刘备脖颈,低头轻泣:“主公,我想要……”

    刘备托住诸葛亮柔软臀rou,款款向上顶撞,唧唧啧啧,水声不绝。诸葛亮身颠腰晃,如波中之舟,遂浪摇颤。

    “军师,这般如何?”刘备与诸葛亮相交数年,深知其痒处,研磨碾钻,曲尽其妙。诸葛亮吟喘迭迭:“好舒服。嗯嗯……主公用力。”刘备直笃而入,径捣花心,诸葛亮yin声抖高:“啊,啊!主公,顶到了!”身下骤然绞紧,脚趾都蜷缩起来。

    刘备大开大合之下,阳根没脑,诸葛双手环抱情人脖颈,肢颤身摇,梦寐一般,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甜腻的哭声随着如浪颠簸顶碎,花雨流沥,浑身染粉如玉山沐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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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又捣了两三百下。痒去麻来,快感沿着尾椎骨直冲灵台,诸葛亮下体阵阵痉挛,泪水汪汪不止,心魂飘飘,二人一同泻了。

    云收雨散,两人抱在一处,诸葛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刘备抚摸着后背为他顺气,guntang的呼吸都能激起他一阵战栗。

    “军师,备的表现如何。”

    诸葛亮胸膛起伏不定,丰颊生晕,眼含春水:“主公真乃猛将也。”

    刘备讨好地亲亲诸葛亮鬓发:“孔明,别生气了。”

    诸葛亮有些不好意思:“亮才没那么小气。”

    抬头注视刘备温柔的面庞。刘备年逾半百,华发已生,眼角也生皱纹了,目光却依旧火热坚定。当年他就是用这双眼睛注视着自己,诉说他的雄心壮志、他理想中的太平天下。

    诸葛亮心中鼓涨,爱意萌发,欲遂意动,又贴着刘备求欢:“主公……”

    刘备抖擞精神。先前已泻了两次,这是第三次,他有意赔罪,自然要奉陪到底。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刘备开始怀疑是不是法孝直的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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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五次,他有点欲哭无泪了,使出毕生手段极力盘桓,总算把诸葛亮哄睡了。

    二人从黄昏闹到夜里,自然不可能再去吃法将军的獐子。

    第二天一早,刘备还倒在床上,诸葛亮却神清气爽,在床前穿衣束发。

    刘备望着诸葛亮风流体态,下意识摸了摸腰:“孔明啊,房事需节制。你主公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

    诸葛亮酒早醒了,回忆起昨夜的疯狂,面上一热,摇着羽扇强撑道:“主公既然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就更应该爱惜身体,少出去玩乐。”

    刘备笑道:“军师的金玉良言我哪敢不听,遵命。”

    刘备差人去法正家中为自己的失约赔礼。自此一连一月,刘备非必要不外出,在府中专一与军师做伴。二人朝夕相对,枕上绸缪,被中恩爱,自不必说。正是:

    月下抚琴慰寂寥,醉怨檀郎欢情薄。

    若得痴心动私心,襄王神女会蓝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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