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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狗狗二字/X口写字  (第2/2页)
梦。”    院柏冠笑而不语,就在祝榆更大胆准备爬上膝盖的瞬间,被扫了下去,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抽泣般地疼痛。    四处张望之下,院长不见了。    他如条被抛弃的狗狗,在原地踱步,院长,院长不见了。    醒过来的时候,祝榆惊魂未定,拿出手机才发现院先生的置顶没有任何改变,今天本来没有课,他有点丧气。    做这样的梦,实在是难过。    课表没有课,他也没有心思去学习,就全程待在宿舍里面,快到期末了,祝榆之前的计划是在期末之前先进行一轮复习,到晚上的时候,那股笼罩在心底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消散。    他总是担心,会被不接受,会被抛弃。    拿起衣服去了浴室,这回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显得他靓丽活泼,摸了摸床头,拿走木头做的盒子放在浴室的上方。    洗澡的间隙,他听到外面匆匆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跑,疑惑地看了两眼,宿舍里的人不淡定了,一路过来男生竟奇迹般的安静下来,等人走后才沸腾起来,不敢相信,走在后面的男生伸长了脖子望着人走远了,才敢大声地说,“这也没人说,院长要来检查啊。”    那个男生搭在他的肩头,“男生宿舍那么乱,也不知道有没有活头,快通知一下,急速抢救一下吧,袜子内裤全部收起来,熬过一阵就好了。”    院柏冠走进来的时候,才发出通知,【你们辅导员有点事情,拜托我帮他查寝,各位做好准备。】    祝榆洗完澡听着动静,今天确实有点不同寻常,外面吵闹的声音都小了很多,浴室分为两个地方,一个里面洗澡的,外面有一面镜子。    祝榆没太当回事,擦干身子,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脸色被烫得很红。    他不想像梦里那般,什么都得不到,于是扭开钢笔的笔盖,镜子照下,墨水滴出浓墨炫出漆黑的墨汁,一横一竖地在胸koujiao叠处。    写下“狗狗”两字。    外面声音大了起来,交叠着院长的名讳,祝榆正好奇着,院长在晚上了,怎么会来他们宿舍,查寝一般都要看人数,他们宿舍还有一个人在厕所。    院柏冠在外面,声音如漆黑如墨的深夜那般冷彻,“三个人,你们宿舍还算整洁的,还有个人呢?我得确认一下。”    听到外面的人唤他,祝榆快步穿上白衬衫,墨水干得很快,附着在胸口处,他将院长给的墨笔放回去,应声回答,惊得祝榆清醒了一瞬。    院柏冠扫视四周,眼神能看到没人的床铺上,遮遮掩掩地被子下藏着的,露了片刻的毯子的一角,院柏冠没太大的反应,走过去敲了敲门。    祝榆的字还写到最后一个字,钢笔的笔锋狠狠擦过红透肿起的rutou,墨水渗进去,最后一点停留在胸口下方的红痣下面。    稍微的疼痛,逼得祝榆倒吸一口凉气,rutou被墨水贯穿。    也不敢让院柏冠等久了,他开了门,站在门口,白衬衫被拢紧。    刚洗过澡的水雾被带出来,人也是拔尖的竹笋,站在那里,低垂着头,看得到后颈处,搓红的印记,祝榆轻轻唤他,“院长。”    嗯了一声,祝榆局促着站着,胸口的墨水藏在内心深处,如同他说不出口的臆想心思,交纵着,白衬衫也就薄薄一层。    院柏冠转身说,“人齐了,我去检查下一间,你们早点睡。”    祝榆松了一口气,抬头却看着院柏冠似墨色漆黑的眸里,狠狠鞭了他一下,低头,胸口打开了一条缝,只漏出一截黑的,狗狗印记。    全被院柏冠看在眼里,祝榆没从他的眼里看出责备的神情,松垮垮的胸口起伏不定,祝榆抓着门框,紧张的手指头泛白,人走了。    他仔细遮掩好,胸口的字,走出去看到床铺垂落的毯子,他很聪明料到可能被院长给看到了,往里塞了塞。    胸口最接近心脏的地方针扎一样,疼,密密麻麻地痒着。    估计是被钢笔扎穿了,尖锐的,捅进心脏,肿了半个rutou,嘶了一声。    他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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