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审allcao刀番外集(审all总攻_02 g甲贞宗 身如浮萍【 解剖 截肢 移植 粗口】【彩蛋全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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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g甲贞宗 身如浮萍【 解剖 截肢 移植 粗口】【彩蛋全糖】 (第2/2页)

所有人。让每一个见到这个老者的人都深切地敬畏时间的威严。

    那眼光始终紧紧盯着自己的胸腔。

    [……啊。]

    在那点光切下来时,他终于哭出了声:“啊、啊啊啊——!”

    [难过。]

    真讨厌啊。

    刀。

    ……

    真讨厌啊。

    那人居然跟他躺在一起了。

    离得似乎……大概不远吧?他不知道那些人从他身体里掏出了什么,只知道主公——躺在旁边手术床上的老人——哪怕被打了麻醉,嘴角也带着笑。

    龟甲想象着那张皱巴巴的脸,闭着眼睛,总算有了些符合外表的安详意味。

    他为什么而安详呢?

    付丧神转动眼珠,百无聊赖地想着。习以为常的他甚至有心情屈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床的边缘,直到被不耐烦的手术刀切断肌腱。

    ——因为来自神明的器官,给了他亲生。

    亲手召唤的付丧神与审神者的身体匹配率非常高。

    无论是肝脏还是骨髓,甚至是心脏,都可以完美地移植……只需要足够高超的医疗技术,以及,庞大的灵力。庞大得远远超出一个人所能拥有的量。

    这个认知,是龟甲后来才渐渐有的。

    老人摸着自己身上的手术线,难得凑近了他,抚摸他的脸,跟他说话。皮肤依然干瘪,手却又稳又厚实。他听着他的主公絮絮叨叨的,夸奖他,赞扬他,惊叹他的身体,说他为医学和生命做出了多大的贡献,说如果有更大的进展,有多少生命能够得救……

    这一切,只需要身为付丧神的他,他们,稍微吃一点苦头而已。

    老人的手摸过他的肋骨。

    付丧神惨白的骨头在刺目的光线中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这可比玉石什么的珍贵多了。哎,你在听吗?”

    老人自言自语着,转头看向付丧神的头部。两个黑漆漆的洞镶嵌在白净的脸上,眼眶里已经不再流血了。

    “睡着了吗?”老人微笑起来,慈眉善目,银眸中罩着片朦胧迷雾。他揉了揉眼睛:“我还有点不习惯……谢谢你喔。”

    他温温和和地问自己儿子:“灵力准备好了吗?”

    “快了。”年轻人回答:“新的孩子已经搜集来了,正在运输路上。”

    “真好啊……”老人执起龟甲的手,细细摩挲着付丧神年轻的皮rou:“我曾经也有这一身光滑细腻的肌肤……肌rou也匀称得恰到好处。唉,不过都为了召唤你而牺牲了,不得已衰老成现在的模样……”

    他用力摁下去,满意地看到付丧神手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这张皮,我也很喜欢……”

    旁边站着的主刀医生说:“要完整的?不太好办。”

    龟甲隐约听到了漫不经心的回答:“多剥几次。”

    然后……

    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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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白炽灯的光直愣愣地往他眼睛里钻,刺得他眼球酸疼。他也不闭眼,就这样挣扎,任由生理性泪水冒出眼角。

    刀子似的光仿佛劈开了房间,天花板和墙壁蓦然蠕动起来,潮水一般翻滚,rou浪一般颤动,眼前一阵眩晕,只一晃眼,原本四四方方的房间就变成了层层叠叠的红艳rou壁,褶皱似的,一圈圈、一圈圈绞紧,rou壁翁合间,像是被绞紧的毛巾一般,渗出了鲜血。

    龟甲一低头,盖在身上的被子黏腻柔软。他抓了一把,整个被子瞬间散架,成了一滩堆在他身上的肠子。床铺突然跳动起来,变成了一颗新鲜的心脏,噗通、噗通。肠子抽搐着试图把他捆起来,龟甲挣开它们,跳下床,看着失去了猎物的肠子死死地勒进了心脏里。嘭的一声,整颗心脏爆炸成了血花,淋了他一身。

    付丧神踩在蠕动的rou上,默不作声地沐浴着血雨,血珠子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往下流,流进衣领里,抚摸他的胸膛。

    【“太带劲了这家伙、瞧见没?他完全不知道疼的吗?草,还咬我!贱货……”

    “你好了就下来,后头还有人等着呢。别弄坏了啊……”

    “坏不了,你没看见这sao样更兴奋了吗,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哈哈哈……”】

    哈哈哈哈……

    活的、会动、切下来。

    1

    贱货、低贱、下流、yin——

    所有rou壁突然痉挛,像榨汁机里被刀片分尸的西瓜,被刺穿的装满水的气球。噗的一声猛地迸射出无数血柱,瞬间把整个rou壁房间淹没,血海舔舔他的脚趾,扼住他的脚踝。

    龟甲拖着沉甸甸的腿,走到本应是‘门’的位置。那里早已变成一块蠕动的rou。rou壁上浮现一个人脸,笑嘻嘻地看他,笑得整坨rou抖得很有分量感。

    那张脸开口了,边说话,边咳血:“咳、龟甲、我的……神明大人……来啊,救救我……”

    “你不是随时都可以吗、我怎么用都行的对吧,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点点器官,我会治好你的……”

    人脸可怜兮兮地哀求:

    “救救我、我……我需要你的胃,你的肝,你的眼角膜……你的心脏……”

    付丧神冷眼瞅着他。

    见他无动于衷,rou壁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脓包,噗叽噗叽一个个破了口,流出黄绿掺杂的脓水,破口向两边裂开,形成一张张嘴。

    “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拿抹布给你吸干净……”

    1

    “肚子挺能装的啊,撑得比母猪还大了——”

    “看什么?做rou便器就好好做,趴下去!翘高了!会不会摇啊?”

    “听说别的你很喜欢被鞭子抽?那这个喜不喜欢?”

    他默不作声,手插进rou壁里摸索门把,径自开了门。

    圆月高悬,月光比白骨更凄凉。满庭院的枯木徒劳地伸长了手臂,一张张半透明的人皮晾在枝干上,质地轻薄如柔纱。斑驳树影穿过屋檐,躺在走廊上张牙舞爪。

    龟甲踉踉跄跄地逃到熟悉的房间,远远地就望见温暖的灯光。他喘了口气,哗啦一声拉开门。

    审神者依然端正地坐在几案后,保持着他见了好几天的姿势,亘古不变。

    玛尔放下笔:“又做噩梦了?”

    龟甲贞宗回头看看庭院。月明星稀,樱花挤在枝头酣眠,微风轻轻将一片花瓣推到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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