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夫(高H 兄妹)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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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第2/2页)

    盖房子,要先打地基,要用最结实的石头,一锤一锤砸实,只有这第一根桩子钉得稳,钉得深,上面的屋子,才能屹立百年,不畏风雨。

    而陈芊芊这块地,是他命中注定要耕种的唯一一块地。

    他和她的第一次JiAoHe,就是在这块地上,钉下第一根桩子。

    这一桩,不能仓促,不能潦草,更不能有任何瑕疵。

    这间破屋子不行,门板是虚掩的,窗户纸是透光的,外面的J鸣狗吠,邻里间的家长里短,随时都可能传进来,这些外面的光,外面的声音,都是“脏”的,它们会玷W这个仪式。

    是的,仪式。

    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一次发泄,一次JiA0g0u。这是他将她从一个克夫的寡妇,一个属于别人的nV人,彻底变成他陈洐之的nV人的仪式。

    “饿不饿?想吃什么,哥给你做。”他看着她,眉头习惯X锁着,语气十分平静,仿佛昨晚和现在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

    “吃?陈洐之!你现在问我吃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陈芊芊美YAn的脸上全是崩溃,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不是因为伤心,她只感到一阵羞愤无力。

    陈洐之沉默了,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几秒,他才开口:“我的nV人。”

    “我1大爷!滚!”

    他的目光在她气的通红的脸上停顿了一秒,“我们一个大爷。”

    “……”

    见她不再说话,陈洐之认为这个话题结束了,不再纠缠,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他就那么ch11u0坦然的在她眼前站起身。

    晨光g勒出他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身T轮廓,宽阔的肩膀,坚实的背肌,浑身JiNg壮的肌r0U,以及……随着他的动作,在他双腿之间来回晃荡的那根还未完全消退yUwaNg的ROuBanG,那东西的尺寸和形态,都充满了强烈的雄X侵略X。

    陈芊芊撇过脸,她的耳根烫得厉害,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

    陈洐之随手拿起搭在床尾的粗布K子,慢条斯理的穿上,然后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汗衫,他穿衣服的动作,和他g农活时一样,利落,沉稳,没有一丝多余。

    穿完衣服,他看了眼还把脸埋在被子里的陈芊芊,没说什么,转身就出了里屋。

    很快,灶房传来了生火淘米的熟悉声响,一切如常,却又一切都变了。

    这些声音,和过去无数个清晨一样,平凡,琐碎,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但就是这些再正常不过的声音,在这一刻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狠狠的扎进陈芊芊的心里。

    “呜……呜……”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压抑哀伤的呜咽,泪水决堤而出,浸Sh了一大片被褥。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平静?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春梦。

    仿佛他们的关系,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陈洐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他把粥放在床头的小凳子上。

    陈芊芊从被子里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看都没看那碗粥就抓起来狠狠朝着男人的x口砸了过去!

    “滚!去Si!”

    guntang的粥瞬间在他深sE的粗布上衣上洇Sh了一片狼藉的痕迹。

    陈洐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她打骂、发泄,等她哭累了,骂累了,他才转身出去,拿来扫帚和抹布,将地上的狼藉收拾g净,然后又去盛了一碗粥,重新端了进来,还是放在那个小凳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丢下一句:“在家待着,我晌午回来。”便转身出了门。

    陈芊芊刚想冷笑,嘲讽他“你以为我还会跑去哪儿”,却听见了门外传来的一声——

    “咔哒。”

    是门闩落锁的声音。

    她浑身一震,不顾双腿之间还残留的酸麻感从床上下地,踉踉跄跄的冲到门口,用力地拍打着门板。

    “陈洐之!你敢锁我?!你开门!你放我出去!你这个疯子!”

    她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门外,只有那双沾着泥土的布鞋踩在乡间小路上的脚步声,不疾不徐,渐行渐远。

    他没有把她当成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因为笼子是用来观赏的,他只是在圈起一块属于自己的地。地里的庄稼,可以闹脾气,可以不结果,但它永远无法自己长出腿来,跑出这片土地的边界。

    因为它的根,已经扎在了这里。

    而他,就是这片土地唯一的,沉默的主人。

    陈洐之抬头看了眼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风,远处的天边,积起了铅块般的乌云。

    他知道,一场大雨,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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