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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睡J/控制/彻底玩坏/物尽其用 (第2/2页)
根棍子,眼看就可以拥抱到极致的快乐,他等待着,马上,马上…… 那根残忍的性器,再一次,完全离开了他。 “哈啊……啊啊!”这次丹恒痛苦得难以忍受,xue内没有任何东西填满却还在噗嗤冒水,他呼吸急促地得吓人,被情欲烧得浑身泛红,身体guntang得要命。他挣动双手想要自己抚慰却被牢牢锁住,他想要夹紧双腿靠自己绞着xuerou爬上高潮却被完全钳制使两腿大张,男人甚至掐着他的大腿rou微微施力,用疼痛压制他的性欲,他的欲望被堵在身体里不被允许发泄出来,他根本无从解脱,只能连声哭泣,眼泪和断线珠子一样涌出。 刃紧盯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痛哭流涕的脸,他兴奋得发抖,如饥似渴地捕捉丹恒的反应,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丹恒就这样无力地挣扎了四十分钟,他几次挺高身体寻求慰藉,发烫的逼口和肿大的蒂头却只贴到凉凉的空气,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最终他的哭哼声音变小,他又一次被迫从性欲中剥离。 在他脱离欲望后那根性器又cao了进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丹恒瞬间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他剧烈挣扎,呜咽着把身体绷紧得像弓,他的小腹抽搐得厉害,爽到唾液连着眼泪流出。刃才堪堪进入了一个guitou,丹恒被玩得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就开始疯狂抽搐,绞紧它开始喷水。刃知道丹恒已经忍受到极限,于是他不再刻意压制丹恒的欲望,而是尽他所能去满足他。 刃大力cao进xue里,重重碾过娇嫩的zigong,把它cao得变形,摸到丹恒肿大的阴蒂捻着里头那颗小小的硬籽开始飞快抖动拇指,引爆堆积至此的全部快感,他看到丹恒的身体被太过刺激的快感逼得剧烈弹动了几下,像是被丢上岸的人鱼一样拼命挣扎,他大力摁住他,继续残忍折磨他的xiaoxue和可怜的阴蒂。丹恒又挺动了几下,然后他突然不动了,哭声也戛然而止,发出了宛如被扼住脖子的艰涩声音。 刃看了一眼丹恒,头皮瞬间炸开,丹恒被他玩得背过气去了! 他马上停下手中所有动作,捏住丹恒的鼻子嘴巴整个包住他的嘴唇吹气,在他松手分开两人的唇时,丹恒终于猛得呼吸起来,同时女xue绞着他疯狂痉挛,“哦哦……哦……”丹恒吹得一塌糊涂,一直到喷不出水还在不断抽搐,身体也止不住打颤。 被如此激烈疯狂地呑吃性器,刃被刺激得太阳xue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先前那样的玩法折磨丹恒的同时也在折磨他,他小腹肌rou紧绷到抽筋,他现在被吸到射得停不下来,避孕套里满满的兜着他的jingye。他爽得头皮发麻却完全不敢动弹,只牢牢抱紧丹恒,性器既不敢抽插也不敢拔出,怕再刺激到怀里人,只能由着丹恒疯狂榨精,于是这个克制的男人也忍不住发出了极其狼狈的低喘。 等到丹恒这次漫长的高潮结束,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平息,刃才缓缓抽离,仔细查看丹恒身体有没有别的问题。刃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对丹恒不经cao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渴欲又不耐玩,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脆弱的小东西。 刃把那个套打了个结,它沉甸甸的简直像是有人一口气射了几年的量。刃用随身携带的毛巾轻轻擦拭干净丹恒的身体,在拭去丹恒脸上唾液泪水的时候,他看到他微张的唇,和里头藏着的红舌。 刃想起刚刚那个不能算吻的吻,他内心那个怪物在咆哮,那种饥渴的未被满足的感觉又涌上来,可他明明才吞噬了那么多东西,他刚刚确实是获得了满足感的,但那点满足这么快就被消化得无影无踪,他的胃口真的变成了无底洞。 刃脸上露出了迷茫痛苦的神色,他俯身凑近紧盯着那个唇,又撑起身在他身上长久凝视他。 想把他吃了,啖其rou饮其血连骨头都嚼碎吞下,这是真切的食欲,在丹恒被他消耗殆尽后他也可以随之而去…… 刃最终没舍得,他甚至没舍得在那个细瘦的脖颈上烙下牙印。 他给丹恒掖好被子,准备离开,他几乎舍不得离开,但他不得不走了。 一方面,丹恒不能再被玩了,刃对待他小心得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脆弱藏品,今天到这里该结束了,他已经得到了丹恒那样难耐动人的反应,他该满足了,该满足了。 另一方面。 刃的眼睛重新落到那个警察身上。 刚刚,丹恒闭气那下,他慌乱之时。 有一个人也慌了,呼吸紊乱了一瞬,短短一瞬,但他听到了。 刃后知后觉,他不动声色地知晓了自己已经落入陷阱,不过一切还不算太晚。 “……呵呵”刃喉咙里冒出两声笑,不过现在除他之外所有人双目紧闭,无人看得到他眼中酝酿的风云。 他非常洒脱地离开了,在他彻底离开不久,那个紧绷到僵硬的身体摸向枕头下的手机关闭了监控,扑向床上的人。 在触碰到丹恒温热的身体时景元才意识到自己手脚冰凉得吓人,源于他内心满载的压抑情绪。 ……那只是一个工具,连他自己都自认工具何况是我,所以,没必要嫉妒,没必要愤怒,为什么要与一根按摩棒置气,没必要…… 没必要…… …… …… “……该死……”景元骗不了自己,他气得浑身发抖。 他掀开被子,细细检查丹恒的身体,景元的取证计划落空,那个男人没有留下任何齿印或者吻痕,他连jingye都没有留下,景元的手指探进yindao只摸到丹恒自己的水。而只是摸进去,丹恒被玩得太超过的身体就开始发sao,讨好地吮吸着,生怕再经历一次刚刚那样折磨的玩弄。 景元当然不会吊着他,气晕头的景元只会狠狠抠挖他的xue。 “……谁都可以吗,mama?”景元手指抖动着,而随着这句话话音刚落,丹恒就又被插上高潮,刚刚被清理完的两腿又变得泥泞不堪,可他只是被两根手指粗鲁地小插了一会儿就泻成这样,敏感到只是稍稍触碰就颤抖不已,他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景元看着自己一片湿黏的手沉默不语,mama的身体被搞成这样了,他恨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有狠狠咬碎什么杀死什么的冲动,又想狠狠cao弄丹恒,惩罚他不知廉耻的身体…… 但他不会、也不应该把这冲动和负面情绪发泄在mama身上,mama是无辜的,mama的身体也是。 景元重新清理了丹恒的身体,最后用力吻住他的唇,吮吸着里头的软舌。 他没有和丹恒做,试图靠性爱发泄妒火,一个吻让他平和了。 确认丹恒没有大碍后,他把丹恒身体摆平被子掖好,走出了卧室,摸出那个装了样品药物的密封袋。 他把药品全倒入水中,他了解这种药物,知道什么剂量是安全的,而他刚刚下放的剂量显然不在那个范围内。 他不落痕迹地处理掉密封袋,把那杯水全部喝下,回到卧室,一模一样恢复成最开始他卧着的姿势,手摸向手机重新打开监控,他的动作微不可察。 没一会药效上来,他合上双眼,堕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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