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娇_cater1 初遇便是心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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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 初遇便是心陷 (第1/2页)

    “该是成家的时候了呢,珩儿。”

    长者的声音暗哑沧桑,谢以珩始终低垂的头总算抬起,长明灯闪闪,细碎的光亮映在瞳孔,似带着泪意,又似被欺压时的脆弱,精美奢华的瓷瓶。

    但深知谢以珩身份的人,不会痴傻认为他任人欺辱。

    虽非长子,可作为圣人的嫡子,又有圣人天后盛爱,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的谢以珩,身份背景比谁都深厚。

    谢以珩降临这世间已有近二十年,弱冠时的字,圣人早早为其准备好,目前只有爱子的婚事,太子妃的选择困扰他。

    太子妃,以后的皇后,关乎整个朝廷的大事。圣人没有因权势而乱点鸳鸯,而是唤来爱子,询问谢以珩可有喜欢的女子。

    谢以珩直视圣人即使染上浑浊,但仍旧明亮的眼眸,摇摇头:“孩儿并无心上人,婚事一事,劳烦阿耶阿娘为孩儿考虑。”

    “皇后没为珩儿准备名单?”圣人再问,天后仅有谢以珩一儿,对他的婚事定有诸多考虑,会从文官中挑选合适人选。

    圣人敲着扶手,眼眸在光线的转移中微暗,皇后,与他的想法大概一致,自小一起长大,哪能不了解对方。

    自有准备,谢以珩到御书房前,先去天后的椒房殿一趟,阅过不少适龄佳女的画像。她们再如何年轻貌美,都无法让谢以珩掀起半丝心澜。

    “婚礼大事,孩儿尚且年幼,不知何为喜欢,何为爱意。只得麻烦阿耶阿娘为孩儿挑选,孩儿相信,阿耶会为孩儿择一位贤妻。”谢以珩弯身,长袖在手腕处垂落,随风飘逸时,似春风里弱柳的枝叶。

    圣人还未言语,谢以珩再次开口:“只是在成婚前,孩儿有一世俗不容的事,想体验其中是否如书籍说的那般,让人欲罢不能。”

    圣人转动掌腹的佛珠,细笑道:“去吧,你可是太子,只有你容世俗,怎还会世俗不容呢。”

    垂下眼眸瞧这自小长在膝边的孩子,眼眸里没有爱情的任何向往,细小的光亮也只是探讨新事物的欢喜。圣人抚过珠子,说:“还是个孩子呢,喜欢新事物。”

    得了圣人许可,谢以珩辞别离开御书房,没往东宫走去,也没去椒房殿,而是转身向宫外走。

    才出宫门,谢以珩便能听到东西两市的呼喊声。自圣人放开两市后,时常能听到街边小贩叫卖的声音,混着时常的炊烟,在低矮的房屋间,落入繁华的幻境里。

    骑马在京城街道乱晃,谢以珩漫无目的般踏入白日人烟罕见,但暮夜人来人往的长荣街。

    装潢粉红的小楼,偶有佳人摆弄团扇翩然路过,也有佳人闲散高坐二楼,高举酒杯,酒液缓缓流入半启的朱唇。花了这双明媚的眼眸,也湿了这血色罗裙,细纱从栏杆落下。

    谢以珩似被痴迷般,伸手妄想去握,但细纱调皮地躲过他的追捕,滑过掌心,落得一阵阵的痒意,以及佳人不加掩饰的银铃笑声。

    魂好似被笑声勾去,谢以珩眨眨眼睛,没有被戏耍后的脑怒,也没浸染欲望,清明的如同这夺目的日光,不为任何人而停留。

    原来这就是所谓秦楼楚馆,谢以珩垂眸下马,将马匹递给身后的侍卫,迈步缓缓,于长荣街闲散打发时间。

    陪侍的李公公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谢以珩突然开了窍,临近探讨婚事之刻,追寻尘世的男女欢乐。既担心,担心太子被倌倌迷了心,又开心,太子总算有了欲望。

    方才松了口气,李公公又瞧太子于一间外表清雅的楚馆中停下,没半分犹豫,直白地往里走去。再细瞧,李公公发现太子进的是一间南风馆,里面伺候的全是男子。

    顿时眼前一黑,要开窍,也别开得这般深,李公公连忙提起衣摆,急忙往南风馆走去。

    谢以珩在此停下,起初因此小楼的装潢风格独树一帜,透过竹帘能瞧见大厅的半分角落,坐于桌上的没有娇媚的女子,只有欢笑的男子。他们勾肩搭背,举酒杯互饮,或靠在另一男子怀里,细声细语同对方说着贴心语。

    刚开始以为是间茶馆,但茶馆开在长荣街,有种勋贵落户于热闹的东市里的错误感,不符合常人认知。谢以珩熟读书篇,杂书也看过不少,明白这看似茶馆的地方,与其他小楼没什么区别。

    都是伺候客人的地方,只是让男子伺候宾客罢了。

    似找到地方,谢以珩掀竹帘走进,自带的光华与极佳的容貌吸引了不少注意,也有认知他的人面露惊讶,似不解太子为何出现。

    但没有规矩不准太子入青楼楚馆,作为官员的人不会去得罪顶头掌握一切的大人,只会转头让老鸨去招待,叮嘱句“贵客”。

    老鸨得了叮嘱,又瞧这官员脸色,自然能猜出这大概是那位公侯世家的公子,对待钱与金蛋,老鸨看得比谁都要尖,其热情可想而知。

    谢以珩站在大厅,环视陪侍的男子,铅粉贴脸,极显白皙,但嬉笑间可见脸上纹路,上升的年龄在此外露。谢以珩垂眸瞧自己的手,指节修长又骨节分明,指腹处并非没茧,裹着厚厚的笔茧与练长枪时的武茧。

    没有他们那般娇嫩,不过这也正表示,谢以珩并非以色侍人的小倌。

    无趣,即使心有尝试,但瞧这些若女子的娇花,谢以珩有些犯呕。在老鸨凑上来前,及时止损,转身离开南风馆。

    可要走时,谢以珩突闻陌生的香味,充满nongnong的异域情,这让谢以珩暂时停住离开的步伐,去寻香味的来源。

    这一看,谢以珩有些呆愣。

    是异域来的美人,但并非是从西域来,也不带突厥的凶猛,他的美貌更偏南方水乡的温柔,但又添了些山林的野趣。

    比之相貌,更夺人眼球的是他奇异的服装,纯银打造的饰品,银珠缠绕在发间,泛着冷光,不仅衬他墨亮的黑发,又衬他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让人无奈闭眼。

    他的出现,引起大厅一阵喧哗。

    “好啊,徐mama你居然敢藏这等绝色佳人,不早日放出来,是瞧不起我等?”

    “南疆来的美人,居然比西域美人更吸引人。”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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