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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风满快要被他弄疯了【被撞破/窗边后入】 (第2/2页)
色的乳尖反射着月光,长发垂落在床上,松月生懒懒地靠在床头,随意敞着腿,风满没有能够给他更换的睡衣,他只穿着内裤,往下拉了一些,手心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性器上套着安全套,见到风满进来了,闷哼一声。 风满知道他看着自己射了。 那阵撞击声正是松月生自慰时老旧的床挨不住年轻人激烈的动作发出的声音。 “cao——”风满转身就要走。 但松月生的动作极快,在走廊捕捉到风满,一把将他按在墙上,用力抱住他。 走廊没有亮光,比房间黑暗,风满什么都看不见,感官也就变得格外敏感。 松月生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燎着一样,风满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个月没有释放过,而最容易点燃他的人就在眼前,紧紧抱着他,亲吻他,索要他。 还是在自己小时候住的房子里,这个认知让风满愈加激动起来。 他第一次梦遗,也是在那张床上,他半夜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也是那样张腿坐着。 松月生的呼吸很热,扑打在风满脖颈处的皮肤上:“哈,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是你小时候睡过的床,就忍不住了......” 松月生伸出舌尖舔砥风满下巴尖,手从风满背心里探进去,捏住他的乳尖:“放心,都射在套里了,没有弄脏你的床单。” 风满想说话,松月生却再次亲上他,堵住了他的声音。 “想你。”松月生的深渊微微发着抖,“我好想你啊。” 他的手绕到风满背后,上下抚摸着他的腰窝,风满不自觉地弓起背,无数与松月生交缠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明明他什么都不应该看得见,却又好像什么都看见了。 松月生的性器就顶在他腿根,一下一下地蹭着。 风满也要被他点燃。 松月生托着风满的臀将他抱起来,风满下意识缠住松月生的腰,听到松月生轻轻笑了一下,风满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他再次被诱惑,被蛇拖进巢xue。 风满摔到床上,哐的一声,头晕目眩。 “这他妈是木板床!”风满大骂。 松月生立刻用手掌包住风满后脑勺,温柔地亲吻他的脸:“抱歉。” 风满的衣物被剥下,松月生将手指插进他嘴里,按着他的舌根。 “戴套。”风满提醒他。 “你帮我戴。” 风满白了他一眼,拿了只套撕开,把松月生扯过来,握住他勃起的性器,三两下给他戴上。 风满被松月生翻了过去。 做好扩张后,松月生抵着风满后xue,一点点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风满紧紧抓住枕头,久未被进入,身体变得不适应被撑开,排挤着插进来的巨物,松月生明显也不好受,他停下来,抬高风满的腰,“你太紧了,亲爱的,你这段时间没有想着我弄后面吗?” “我他妈就算弄也不会弄后面。”风满找到自己身前的性器,松月生进来便填满了他的后xue,前列腺被挤压得难受,前端也变得硬胀guntang。 松月生缓慢地动了一会儿,后xue开始变得柔软,松月生掐着封面胯骨,一鼓作气全部送了进去,风满一下绷紧了身体,床不堪重负地撞在墙上,摇晃起来。 之后的事,便完全失控了。 太久没碰到风满的松月生实在太过热情,风满的手被抽出来,压在床上,松月生的每一次抽插都凶悍用力,风满绷紧的臀被松月生的胯骨拍打得火辣,每次压下去臀rou都被挤压挤扁,皮rou拍打的声音和床腿摇晃的吱呀声合在一起,松月生进得极深,囊袋拍在风满腿根,恨不得连同一起送进去。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风满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紧紧攥着枕头,闭着眼抵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松月生时不时会说一些荤话,风满觉得自己要射了,想要推开松月生:“别......弄脏床单......” 松月生抽了出来,风满蹙眉,下一秒,身体被抱起来,放到了窗边。 刮到风满脸上的晚风让风满清醒了一些。 松月生把风满抱到了窗边,窗台只到风满胸口,窗敞开着,风满的头伸出去,清楚地看到了底下的路灯和松月生停在楼下的那辆阿斯顿马丁。 他立刻要把身体缩回去。 可身后堵着一堵rou墙,松月生再次插了进来,桎梏着风满身体,不让他缩回。 风满怕得声音都低了:“你别......这样!唔......听见没?松月生!” “没人会看到,大家都睡了。”松月生舔着风满耳廓说,“这样就不会射到床上了。” 说罢,松月生将手指插进风满嘴里,不让他说话了,专心地鞭挞他,风满一手握着松月生手腕,一手撑在窗台上,不敢全身心沉浸在性里,一直盯着楼下看。 他被顶得不住往前,性器一下一下点在墙上,身体绷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1 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担心会被人听到,这边住的都是些老人家,他不想一不小心成为那些老人家牌桌上的谈资。 松月生插进伸出,而后停下,在里头磨了磨。 风满剧烈颤抖了两下,腰骤然软下去,发出一声闷哼。 “这里舒服?”松月生抽出去,再猛地撞进来,碾过那一点。 “唔!”风满猛地握紧了松月生手腕,咬了松月生手指一口。 松月生俯身叼住风满后颈,抽出插在风满嘴里的手指,一路往下,握住了风满性器,开始前后夹击,风满逸出一声低叫,而后猛地捂住嘴,身体被顶在窗棂上,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划过他耳边。 这混蛋...... 解释的模样有多可怜,得逞后的行径就会有多恶劣...... 更要命的快感从身下升起来,风满几乎站不住,甬道被撑开了,颤巍巍分泌出汁水,却无法让在里面征伐的东西怜惜,风满全身的支撑都只在松月生手臂,他往下落时,性器进地更深,他只能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反复数次,连捂住嘴的力气都丢失了。 松月生猛地抽插了十来下,突然停下,性器跳动着埋在风满体内。 1 他凑到风满耳边轻声说:“求我。” “求我,我就结束。” 松月生抬起握住风满性器的那只手,给他看手指上沾着的白浊:“好浓啊,都没有自己弄过吗?” 风满快要被他弄疯了。 他闭上眼,一把扯过松月生手指,含在嘴里,夹紧臀,自己动起来。 “快,点......唔!” 松月生的耳朵发红,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将手指深深插进风满嘴里,风满被顶得站不住,完全倚靠在松月生身上,每被顶一下,前端便渗出一些清液。 最后松月生才咬着风满肩膀射进去,拔出时后xue流出许多液体——保险套破了,松月生随意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轻蔑道:“便宜货。” 而后抱起风满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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