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逃离〉 (第4/5页)

己的推理，结果你什麽都知道，却不告诉我。」我哼了一声，x口涌上酸涩，口气不免质问：「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秘书，隐瞒情报，这样对吗？」

    秦彻却轻声一笑，轻柔抚过我的发丝：「你以为我花了多大力气，说服自己让你搅和进来。」

    「可我不想再当温室里的花朵了。」倔强的情绪涌上，我的口气微愠。

    秦彻的手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压进x膛，过了半晌才缓缓道出：「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他抱得很紧，原本挑起的不满顿时消散，可心中的不甘还是让我忍不住回嘴：「我又不是不能接受打打杀杀。」

    秦彻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发顶：「但你没有接受过训练是事实，像今天……」他的话戛然而止，抱着我的手不自觉缩紧。

    我自知若不是薛明及时出现，我就会Si在现场了。秦彻毕竟不是神，不可能一边作战一边分身乏术保护我。

    但我依然不服气地回话：「那你可以教我啊！我胆子够大，而且又不是没底子。」

    1

    听闻，秦彻笑了声：「见识过你的胆子，但没见识过你的底子。」

    「不然明天秀给你看，老师？」

    「拭目以待。」他嘴角上扬，在我额头轻轻敲了一下。

    夜深，身T自动感到疲倦，我打了一个哈欠，将入睡之际，脑中闪过被遗漏的一处：「天行市的座标怎麽办？」

    「那里b较复杂，先Ga0定眼下两处再说。」

    我嗯了声，眼皮逐渐沉重，意识模糊间道了声晚安，在他落在额头上的一吻中，又再次进入梦乡。

    因睡眠充足，隔日在七点准时醒来。秦彻仍熟睡在身侧，我蹑手蹑脚盥洗更衣，悄声离开房间直奔大厅，如期寻到薛明薛影的身影。

    我一把拉住他们，开门见山：「教我秘书该做的事。」

    「你认真？」

    双胞胎语调中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像是终於有人愿意分担长年的杂务。他们立刻滔滔不绝，从秦彻的例行行程、重要交涉，到零碎的人际脉络，逐一讲给我听。

    1

    我一边飞快在平板上纪录，一边不断追问细节，大致掌握全貌时，时间过去两小时。交代完成，两人兴高采烈地把琐事交付到我肩上，表示要专心处理长恒山的晶片。

    忽然，我想起最初储存夏以昼联络号码的SIM卡，顺手把他的号码转进新手机後删除，再交给薛影，怕他有什麽用处。心头仍有一丝顾虑，我保留了双胞胎的联络方式，才回到办公室整理资讯。

    秦彻推门进来时，带着正经的口吻打招呼：「早安，老大。」并将准备好的餐食端到他面前，开始进行行程汇报。

    ****

    秘书的工作持续了两周，我很快就上手，几乎能应对各种棘手的人事物，形影不离地跟在秦彻身後，一口一声「老大」地喊着。算是公开向所有人宣告，暗点首领身边多了一位秘书。

    关於我的身份，早已成为N109区最抢手的情报，但显然没有任何人能查出所以然来。随着这两周的经历，我渐渐学会了黑话、交易手法、谈判方式，甚至开始理解所谓的「黑sE产业链」是什麽样子。

    我也发现，自己似乎在这个领域拥有令人意外的天赋，某部分Y暗的特质正在被启发，原本建构的道德观，一点一滴被模糊掉。黑衣人头破血流的幻觉出现得越来越频繁，直到我已经能面无表情地忽视那些血腥画面。

    半个月过去，N109区座标晶片还是没有消息，我不只一次询问秦彻，得到的却始终是：「有一点小麻烦。」除此之外，他从不透漏更多资讯，甚至以「你尚未完全上手」为由，不让我介入处理。加上薛明、薛影去了长恒山之後便完全断联，我的不安与疑虑日渐强烈。

    今晚，我偶然看见长恒山下暴雪的消息，心头一震，赶紧去找秦彻，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同时加派人手协助薛明薛影。然而，在我推开秦彻房门的刹那，眼前的画面让我整个人愣在原地。

    一名身穿红sE贴身开衩礼服、外罩黑sE短外套、穿着高跟鞋的长发nV人，浓妆YAn抹地躺在秦彻的床上。秦彻膝盖跪趴在她身T两侧，一手紧紧扣住她双手手腕，高举过头压在枕上。两人衣衫不整，nV人x口的布料几乎滑落，鲜红的口红印沾在秦彻衬衫的领口，小腿还挂在他的肩上。两人同样喘息着，空气里交错着暧昧的气味。

    1

    我的视线停留那件红sE礼服上，那正是游戏主线里，筱旋与秦彻出席拍卖会时的礼服款式。一GU强烈的自卑感冲击而来，混杂着无地自容的羞愧，一路蔓延至心口。

    「抱歉……我什麽也没看到。」

    我迅速关上房门，顾不得震惊与x口翻涌的酸涩，下意识将手中的平板往地面一丢，顺势抛滑出去，自己则朝相反方向跑开，蜷缩在杂物楼梯间的Si角里。

    秦彻也愣了一瞬，看见我迅速关上房门，几乎同时，他的Evol将门推开，可房外早已空无一人，连我的气息都消失得乾乾净净。

    nV人挑眉，唇角g起幸灾乐祸的笑意：「看起来有人误会罗～」

    锐利如刃的目光瞬间落在她身上，秦彻眼神一沉，下一秒红黑雾气盘旋而上，牢牢锁住她的喉咙，毫不留情地收紧。

    「她若出事，你也别活了。」

    语音未落，Evol猛然收束，nV人整个人被高高抛起，重重砸落在冰冷的地面。剧痛令她脸sE扭曲，却仍咬牙忍着，声音里混杂惊慌与怒火：「您难道不管我父亲了吗！」

    秦彻冷笑一声，声线里尽是鄙夷与不屑：「我已经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给你很大的纵容了，别挑战我的底线。」

    话音落下，他抬脚踩住nV人的脖子，她双手拼命拍打他的脚踝，挣扎着想减缓那GU窒息感，呼x1却愈加断续，直至气息将断未断之际，秦彻才缓缓松开。

    1

    「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晶片，多一秒，就剩这颗头回去见你父亲。」

    语毕，他甩下这句冷冽的命令，转身走出房门。背影虽凌厉如刃，眉眼间却压抑不住一丝隐约的担忧。

    而我蜷在墙角，外头出奇安静，反倒让紧张感愈发加剧。我掏出手机，点开暗点的监视器，画面里秦彻果然循着我丢出平板的方向追去。我松了口气，这里是我偶然发现的Si角，没有监视器，短时间不会有人发现。随即又看见秦彻走进中央监控室，开始调阅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