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睡了死对头_不是每一次你撒撒娇我就会原谅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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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每一次你撒撒娇我就会原谅你 (第1/2页)

    他对我的嘲讽充耳不闻,抬脚走到床边,眼中透着nongnong倦意。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第一句话,司濯是这么跟我说的。

    嘿。这哥们就不乐意听了。

    我靠在病床上看他,忍不住反唇相讥,“对对对,都怪我,我病得可太不是时候了。”

    他在我床边坐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我冷笑一声,气还是没消,“那你什么意思?”

    不怪我总跟他吵架,司濯这人是真不会说话。

    我挺不待见他的。真的。

    “我生病你也怪我。”我不依不饶追问他,“是我想生病的吗?我喜欢突然倒在大街上晕倒,然后被人给送到医院来?”

    “……”

    司濯一直很安静,安静到我想骂他都继续不下去。

    不止一个人说过,我脾气差,差到近乎令人反感的程度。

    可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在我以为司濯还是那个一点就炸小屁孩的时候,他嘴巴动了动,叹息着,敛眉低声说了两个字,“抱歉。”

    他和我道歉,“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他故作轻松地缓和语气,以图我能理解他的意思,“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先别在外面乱跑。”

    ……

    缩在被子里的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指甲抠弄柔软指腹,传来尖锐疼痛感。我在消停几秒后白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很轻地哼了一声。

    学聪明了。他不给我发作的机会。

    我侧过脑袋不去继续看他。

    我讨厌别人和我说对不起,我也不喜欢对别人说。

    除了司濯。

    我不知道跟他道过多少次歉。

    第一次吵架,原因或许在我。

    某次课后休息,在体育馆,我跟几个现在已经叫不出名字的狐朋狗友闲聊。不知道谁引出来的话题,莫名其妙突然提到司濯了。

    “他?”我挺不屑地嗤了声,舌尖抵住上颚,没什么情绪地吐出几个字,“天天摆着张臭脸,不够他装的。”

    当时我有一个挺喜欢的小学姐,大我一届,人特温柔。我对她一见钟情,追了她很久,她每次都笑着拒绝我,婉拒我送给她的所有礼物,转身给别人递去橄榄枝。

    嗯。她喜欢司濯。

    我倒不会因为这个跟司濯闹掰,可我那时候也挺不待见他的。年纪小,不懂事,所有喜恶都摊开摆在明面上。

    背后说人坏话,好巧不巧,偏偏被话题本人听见了。

    空旷的体育馆坐席上突兀站起来一个人,我身边一哥们话说到一半梗住,满脸惊悚,直勾勾盯着我身后看。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不自觉皱眉。

    仅是一个转身离开的单薄背影。

    是司濯。

    微蹙的眉心舒展开,我收回视线,又小小地嘁了声。

    那时候我跟司濯的塑料兄弟情谊还没有破裂,这话挺伤人的,我知道。某位共同好友听闻此事,苦口婆心劝我去跟他道个歉。

    我没去。

    跟司濯再见面是几天后。

    我正准备上楼,他刚好要从二楼下来,不远不近的一个距离,足够我看清他脸上表情。我脚步顿住,仰头看他,司濯也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生气,会恼怒,会骂我几句还是怎么着的。

    可他都没有。

    他站在台阶上,垂下眼皮,轻飘飘瞥了我一眼。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

    装!什!么!

    他没理我,自顾自下了楼。在他即将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鬼使神差拽住他胳膊,没让他走。

    他低头看我,眼神略显困惑。

    “真服了。”我小声嘀咕一句,想起好友的殷切嘱托,每天絮叨得简直要把我耳朵磨出茧。我很有诚意地跟司濯道了歉,“对不起,我那天不该这么说你的。我嘴比脑子快,反应不过来,你知道的,其实我真没那么想。”

    这话是真的。我只是在某些时候会升起一点讨厌他的情绪,事后又觉得这个念头莫名,随后心虚地开始忏悔。

    司濯点头嗯了声。

    我等了几秒,他还是没下文。

    等不住了,我问他,“你这嗯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打算原谅我呗?”

    他打算以后都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还是怎么着了。

    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个烂脾气,哪怕真的做错事了我也不会承认,年纪小,脸面看得比天高。我不喜欢低声下气去哄人求谁原谅,受得了我就受着,受不了就散伙,朋友多,我不缺哪一个。

    司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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