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重光_第二十二章拨云见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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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拨云见日 (第2/4页)

。共洪和合,共字和那一个字合而为洪?」

    我完全明白毓璇的意思了,於是脱口而出:

    「三点水。所以这两句话合起来,就是个泮字。」

    绝对错不了!我想起了《清代天地会源流考》一书中,被人用铅笔圈画的天地会别称「三点会」。真想不到开启日月之护的其中一个关键,竟然就这麽大剌剌地在天地会中流传着,或许陈文钦教授也已经解开了这部份的谜题。

    「完全正确。所以日月之护就埋在泮g0ng牌坊底下,真没想到我们今天早上还去过那里。」

    正贤恍然大悟似地拍了一下手掌,摆出一付「宾果」的表情。看他们两人如此振奋,我实在不忍泼冷水,但还是得告诉他们实情。

    「我想恐怕不是,泮g0ng牌坊是在乾隆年间建造的,而且还是官造的,不可能被用来标示日月之护的位置。」

    我将手札往前翻了几页,然後停在有关陈永华监造孔庙的记事,着该页的文字。

    「不过我想也相去不远。标示日月之护的不是泮g0ng牌坊,而是泮池。你们看这里,这部份记载的是孔庙监造事宜,应该出自陈永华之笔。这里提到孔庙的地点与建筑物的配置必须严格遵守郑经所绘的平面图,而且还要求地基与泮池不可挖掘过深,甚至明确定出深度上限。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指了指手札里的一段文字,接着说:

    「大概是因为这个深度以下就埋藏着日月之护吧!如果郑经选择孔庙中的某一建筑做为日月之护的标注,没有b泮池更合适的。其他建筑物都有可能遭到改建,不但会被变更位置,还增加施工过程中挖掘到日月之护的风险。但如果是水池的话,不但位置不会有太大变动,也不需要深掘地基。」

    「听说如果真的挖到宝藏,可以与政府四六分帐耶!我们可以拿到四成的报酬。」正贤说。

    「嗯!如此一来,所有谜底都揭晓了,日月之护的埋藏地点知道了,杀害陈教授的凶手也几乎可以断定是曾嘉泰。」毓璇说。

    真的都揭晓了吗?不,还有一个谜底尚未揭晓,那就是郑克臧夫妇遗骸的埋藏地点。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乎所谓的宝藏埋藏在那里,这几天我一直惦记在心上的,反而是郑克臧夫妇的墓x,那才是历史与考古的一大发现。所以我再将手札往後翻,翻到了陈文钦教授所说的那段文字。

    正如陈文钦教授所说,陈梦玮确实言明那段文字就是关於墓x地点的描述,但也仅此而已,完全没有其他更明确的解释。那段文字的内容和陈文钦教授告诉我们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它的书写排列方式,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承天擘海威镇

    东南郑氏三世开台千里洪荒延平

    一脉守明百年河山拓土七鲲建兴

    圣庙孤臣残躯永伴护国忠灵

    共享万民崇祀

    每一行的字数不一,而且都断在很奇怪的位置。

    「这断句断得很奇怪。」我喃喃自语地说给自己听。

    毓璇却不认为这值得大惊小怪。

    「这没什麽好奇怪的,很多古书都是这样的。中文以前没有标点符号,又因为使用毛笔书写的关系,字T大小不好控制,所以常断句在不恰当的地方。我们中文系在看古籍诗文的时候,就常需要帮原作者标示适当的断句处。」

    「但是你们看,中间字数较多的这两行,前面的字T还很大,後面却愈写愈小,感觉好像是y要把字给挤在同一行似的。」我说。

    「这真的不需要大惊小怪啦!肚子饿扁了,都忘了我们还没有吃晚餐。我去买些卤味、咸sUJ和啤酒,庆祝我们解开了日月之护埋藏地点的秘密。然後我们明天把宝藏的所在地以及陈教授命案的凶手告诉陈博威刑警和柯分局长,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就这样,毓璇跑出去买宵夜了,正贤继续埋首於他的数位世界,我则读着手札里关於郑克臧遇害以及陈梦蝶殉夫的记载。读着读着,我的心情愈来愈觉得沉重,Sh润的眼球让手札上的文字看起来模糊不清,泛h的纸张上有着几滴像是泪水留下的痕迹,我分不出到底是我造成的,还是陈梦玮在写下这段文字时所留下的。

    我阖上手札,但就在下一瞬间,我的思绪却突然连结到了另一个尚未揭晓的谜题,也就是毓璇刚才提到的命案凶手。

    虽然我大概知道这人是谁了,但有些命案的细节还没有厘清,这些细节就像是某种失落的环节,在尚未串联整起事件之前,我就不能百分之百地断定凶手的身份。因为那就表示我的推论还存在着统计学上型一误差与型二误差的可能X,无罪的被当成有罪、有罪的被视为无罪。

    所以现在我必须确定一件事。

    「正贤,你可不可以再帮我骇进学校图书馆的借还书资料库,我想查询借书记录。」

    「你又要我做这种事!先说好,这是最後一次。上次帮你骇进学校的通讯资料系统,计算机中心已经有警觉,把防火墙全面更新了,所以这次可能需要多花一些时间,还得冒着被追踪到的危险。」正贤说。

    正贤一面敲打着键盘、一面向我解说他打算如何破解资料库的防火墙系统,但那些全都是我听不懂的语言。正贤这次确实花了不少时间才突破防火墙,把一堆密密麻麻的资料呈现在我眼前。

    我请正贤按照我所说的条件开始分类资料,这是平时我分析问卷调查资料的习惯。当我拿到一堆看似杂乱的数据时,只要依某种类别进行筛选、统计,往往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所以我请正贤调出陈文钦教授的借书记录,然後再搜寻出这些书籍的借阅记录。

    既然我无法理解正贤当下在做的事,只好利用他努力敲打键盘的同时,继续那本手札的其余内容。我翻阅到有关郑克臧遇害以及陈梦蝶殉夫的经过,读着陈梦玮笔下那段充满血泪的文字,直到正贤说他已经成功调阅图书馆的借还书记录。

    手札里墨汁乾涸的水份好像跑到了我的脸上,我拭了拭眼角那快要汇集到足够重量而滑下的水珠,看着电脑萤幕上列出的一堆姓名,有个名字总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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