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_【第十二章a】 恶心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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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a】 恶心死了 (第1/2页)

    那天之后,我开始提前计划未来的生活。我的生活里有很多个石墨。

    我搬了新家,我厌恶父亲设置在别墅里的每一处摆设,还有机关算计、为了让我自强自立的“标语”。晚上做噩梦时都是这些,连上厕所的卫生间都有监控。

    腕上的手表脱不下来,机械音会在心率过高时告诉父亲。母亲会穿着睡衣冷淡的看着高大的父亲斥责我的样子,她很少会抱住我,告诉我如何控制心跳。不过我也能理解,她似乎一直对我···

    不喜欢靠近我。

    新家是按照石墨说的,简洁干净的布局。有我的书房,我们的卧室,卧室里有厕所。有阳台,有厨房,有很大的客厅,有电视机,有很像他的一只波斯猫,有绿植,有二层更大的房间。

    通过视频电话验收的时候,我幻视到石墨穿着围裙,在厨房里温柔对我笑着。我看到他,在我为他精心布置好的角落,行走。我看到他白皙瘦削的脚踝,走在大理石瓷砖上。我看见他在我的书房,对我笑着。

    如果我们想,我们可以在每一个角落里zuoai。我们可以做到昏迷过去,做到他痉挛,做到我晕过去。我想,我不会厌倦这种生活的。

    ——

    我请了两天的假,老宅极速出售。不过我想也不会很快,阿贤,我的秘书,告诉我死过人的房子需要经过包装。我不是很在乎,房产还有十几套,没必要过分关注这件事。

    我去了父亲的公司一趟,跟原始股东们讨论接下来的战略。其实我也不需要做什么,公司临近上市初期,财政部门忙的不可开交。名义上的版画专业,背地里学的都是经管,我只用多看看提交上来的报表就好。

    公司里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大家对于每个人的私生活并不在乎。只要我始终握住最大的股份份额,没人就动的了我。

    亿润里没多少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觉得一身轻松。庆幸大学前,悄咪咪把黑色产业一点点根除,跟警察也建立了友好关系。更何况,市政府开始了洽谈股份收购。强烈感受到来自他人的威胁,我不是很舒服。

    但我一直明白什么才是京城的根,我们这种所谓“暴发户”得罪不起,不如双方把话放在明面上,麻利解决。拿下省重点项目的能源供给,以后事儿就更少了。

    “少爷,还去哪里”

    “嗯,郭市长说还需要些额外材料,我们去祖父家”

    “少爷,关于投标书,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还有您吩咐的,法定代表人死亡后,需要变更的材料也提交上去了···”

    我解开领带,烦躁地揉揉肩周。不是很想管这些事情,以后撂给陈遣都吧。反正铲除放贷部门之后,他也很久没活儿干了。

    阿贤倒是看出了什么,一直通过后视镜里瞄我。我抬起眼皮,直勾勾凝视他,带了些威胁意味,

    “有话就说。你从小跟着我,知道我最烦半天憋不出一个响屁”

    “黑总那边···”

    “死了后就直接叫黑廖,现在京城唯一的黑总,只有我”

    他吞了吞口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我无意施加压力,但同时不屑缓解。抬了抬手指,敲敲旁边放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

    “您吩咐的,石墨身上的香味”

    “怎么调的?”

    “前调绿草、佛手柑,中调用了玫瑰、天竺葵、木格花、紫罗兰。”

    “用心了”

    阿贤露出小时候被表扬后,一样的表情,很欣喜但不越界的奉承。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然后放松。我闭上眼睛,安抚式的摸摸盒子,将这想象成送给石墨的未来契约,心情好了大半。

    “陈夫人今天又打了电话,问了陈澄的下落···”

    “知道了。”

    “那要提醒一下陈总吗?”

    “舅舅知道自己做什么。以后需要的时候,我再说。况且,陈夫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同父异母的弟弟cao在身下,后xue都被玩坏了,夜夜呻吟?”

    这些话未免太脏了些,但我知道我说的接近事实。相反,我并不讨厌舅舅果断的执行力,和对事情的精准把握。

    阿贤一直知道自己的位置,他喉管紧绷,不敢搭腔。他只是黑岩身边最好用的一把刀。

    自小是孤儿,被黑廖资助后就一直帮着黑岩做事。他不敢逾越,也不敢说更多,毕竟他见识过太多黑岩的狠劲,比其父过犹不及。

    黑岩十岁的时候,被困在兽笼里。面对狂躁状态的猛兽,竟还能自断一臂,拿到外边的枪械杀死老虎。拍着手自豪而狂喜的父亲、像是瓷娃娃般美丽但毫无生机依靠在父亲肩头的母亲、习以为常的侍从们、和捂着裆部防止吓尿的,狼狈的自己。

    出来后的少年,布满伤痕和血液,自顾自包扎起来。酒精一瓶一瓶地倒,纱布一整包一整包的用,直到自己被推到他面前才反应过来。

    “黑岩,这是阿贤,以后是你最好的朋友”

    不给自己反驳的空间,不留少年回答的间隙,高大的男人和女人商讨起别的事情来。滴滴滴的电话回响在奢靡、铺着地毯和流苏窗帘的别墅,阿贤伸出来,颤颤巍巍地想打个招呼。少年冷淡地瞟他一眼,咔嚓一声将自己的手臂复位,敲敲他的脑门,

    “别愣神,叫医生”

    我不喜欢阿贤这副陷入回忆的样子,总是恐慌。和我打败的那些人、唯唯诺诺的样子一模一样。我哼了一声,提示他继续之前的话题。阿贤明白了我的意思,车平稳行驶,往祖父家开。他嗓子那块绑着绷带,是掩盖父亲惩罚我而刻下的纹身。可惜我没什么感觉,别人的性命对我来说,没什么特殊意义。我只是装的很在乎他,刻的过程中哭的撕心裂肺,让他对我死心塌地的干活。

    “黑总那边,宗教人员又在联系您了。需要做些什么吗?”

    “我在计划,真是烦人的虫子们,缠人”

    “毕竟您的培养计划是他们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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