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碟片_黑纱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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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纱尾 (第1/4页)

    金光闪闪的沙滩,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挽起裤腿,洁白光裸的小腿被上午正好的阳光照的刺眼,这个青年有一头栗色的短发,似乎很久没打理,有些长得遮眼,后脖颈也遮得严严实实。

    他面色阴沉,很明显遭受了不愉快的事,低气压不掩他那张清丽的脸,为了让自己安静下来,他决定捡贝壳。他从家跑到偏远的沙滩,这片地方是未知的,族人还没来得及占领这片区域,于是这里就是自由的,踏足这里的他也是不受约束的。

    捡了半天,他余光瞧到不远的礁石旁有着一小片黑纱。

    黑纱。这让他想起父母昨晚找了一个身经百战的寡妇给他们成年礼过了三年的儿子开荤,据说花了二十银币,大价钱,于是那个女人就穿了套王城不菲的黑纱。

    只消一眼,他就眼疾手快地关了门,把自己关在了外面,妓女关在了里头。在屋外的吊床上睡了一宿,第二天那个女人拿着钱走了,什么都没干,他也什么都没干,于是家里无可避免地爆发战争。

    “殷竹,你这孩子,该长大了!”

    礁石后的黑纱立马就变得可憎起来,虽然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跑过去一脚跺上那块黑纱,临近了才发现黑纱闪烁着水的光泽。

    黑纱是块尾鳍,而它的人鱼主人正在礁石的阴影里小憩。这条闭着眼的黑尾人鱼躺在沙地上,唯有皮肤是浅棕色,他看起来很强壮。

    殷竹放缓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脚,鱼鳍没有痛感吗?他将右手搭在匕首皮鞘上,尽管他如此谨慎,沙子还是被踩出粗粝的声响,不过他并不担心,刚刚蹭蹭地跑来这条鱼都没被惊醒,心真大。

    要是活抓回去会怎样,这种鱼能吃吗,会长生不老吗,林屋里的女巫曾经讲过海妖的故事,可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就成了谎言。

    不过真是条漂亮的尾巴,这条两米多半的人鱼,胯部两侧生出片长的臀鳍,透亮的黑纱,鳞片在阳光底下闪着铁般的光泽,他的上半身跟人完全一模一样,有一张英朗的脸,如果昨晚的寡妇是他,殷竹可能不会睡吊床一晚。

    殷竹手里握着刀蹲了下来,他发现腰尾相交处一条嫩红的细缝,周围的鳞片又薄又疏,甚至能看到透明胶质的灰黑鱼皮,然后就被眼前放大的鱼尾甩了一巴掌。

    “呃!”

    讲真有点疼,不过可以接受。殷竹手快地抱着那条粗壮的鱼尾,十指扒着扎手的鳞片,对方挣扎着想要抽出自己的尾巴,翻身抓着沙地,扑腾两下还是被殷竹紧紧抱着。

    “放手!”

    “你会说人话?”问完后殷竹就觉得有点多余,人还会唱歌迷惑水手,他说:“你自己送上来的,我不放。”

    人鱼反身露出尖牙,发出呲嘶的野兽叫声,又在沙地上爬了半天,发觉去咬殷竹的腿是件费腰的事,于是他把脸埋在沙子里不动了。

    殷竹把他尾巴放下来,他还是趴那不动。

    “死了?”殷竹保持安全距离踢了踢他。

    一条鱼在海滩上睡觉,被晒个半死不活正常,殷竹打算把他带回去给女巫看看,能不能处理一下做成菜,还是卖到王城,或者直接进贡给国王,走上人生巅峰。

    殷竹抗不起来这条人鱼,太沉了,他拖着尾巴好不容易走两步从临海的沙滩拖到了树林,气喘吁吁,或者先做点绳子把他绑树上,回去找人一起搬。

    他进树林拽了些干枯的树藤,回来时发现人鱼不见了,抬头看到不远处那条人鱼扑倒式的向大海进发,双臂支起身子,再向前方倒去,爬得倒是挺快。

    摔得也够呛,殷竹捡起树枝,两步并一步几秒赶上,他把树枝杵上人鱼的腰问:“干什么呢,累不累。”

    “我回家,你也赶紧回家。”人鱼面露苦色一本正经地说:“该吃中饭了……别让你mama担心。”

    “来我家吃饭怎么样?”

    “你要对我做什么?放过我好吗。”

    殷竹歪头不解地问他:“有什么好处?什么样的好处能比得上一整条人鱼?”

    人鱼说:“你想要几条我给你几条怎么样?”

    去海里捕杀同类吗,那也太血腥了,殷竹说:“我要活的。”

    “当然是活的。”人鱼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现在就要。”

    “我到海里就给你。”

    “搞清楚,你觉得快干死在地上的鱼有选择权?”殷竹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地的人鱼,又温柔地安抚道:“放心,我不会食言的。”

    人鱼思索了一下,侧身扒开鱼尾那道细缝,红艳的洞口缓慢收缩着,赫然是个女性生殖器,处男殷竹看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看看人鱼逐渐潮红的脸色,又看看xue口,海风清凉地吹来压不住体内的邪火。

    人鱼的鱼尾在沙滩上难受地摆蹭着,他用力了好一会儿才产出一滩受精卵,指甲盖大小的纯白鱼卵黏在一起,从逼口滑落到等待着接它们的母亲手上。

    比猎杀同类还刺激。殷竹看看太阳,太刺眼不看了,又看看人鱼刚生产过的逼口,又红又湿,附着不知名的粘液,他瞧着对方的脸真诚地说:“你孩子都给我生了,想离开我?”

    人鱼捧着卵,欲言又止。

    殷竹拽着尾巴开始往树林里拖,人鱼连忙翻身抓地,把鱼卵塞在嘴里咬碎吃掉,粗糙的沙粒摩擦着没合拢的xuerou,刚生完没力气反抗,话都说不全,只能任由对方扯着鱼尾,在沙滩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要把权朝野绑到树上,回家把推车拉来,推个几天几夜,藏到山洞里,那里有个露天的水池,离海有一段距离。

    “亲爱的。”殷竹笑道:“我叫殷竹,你叫什么?”

    “我叫权……”

    “权什么?”

    “就叫权。”

    “你以后叫权朝野了,朝阳的朝,野外的野。”殷竹用力拉了下他的尾巴,又靠近目的地一大截,“快谢谢主人!”

    “啊!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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