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无音(古言NPH;强制)_不可调和的矛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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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调和的矛盾 (第1/2页)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二人成婚已有两年。

    两人如平常夫妻一般,唯剩和谐。

    只是这样平淡的日子,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的。

    玉澜音原本就不属于这里,无论是在吃穿用度上,还是行为处事上,他都与这儿格格不入。

    不过,他并不打算融入其中。

    毕竟迟早都要离开的,岁花也得跟着他走,有些习惯还是别养成的好,当然,有些习惯也得趁早改了。

    于是,他与妻子之间的矛盾也渐渐浮现了出来。

    陈岁花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理解丈夫了。

    b方说,每每二人闹矛盾时,玉澜音从不屑与她当面争执,他通常会冷着脸一甩袖子,等着自己主动跟他说话。

    再b如,他还总教一些自己根本就学不会的规矩和读不懂的书。

    在一起生活了两年,陈岁花也只认识一些字,会写他们的名字罢了。至于什么之乎者也人生哲学,对她来说就像天书一般难以理解。

    她感觉自己同他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

    这一日清早,陈岁花又和玉澜音闹别扭了。

    起因是村里翠丫没看好牛,导致牛跑到岁花家的田里,不仅踩烂了她辛苦种的菜,还啃了不少才冒头苗苗。

    陈岁花气得不轻,掐着腰和翠丫在田埂上互骂了半个时辰,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还是岑福生怕陈岁花吃亏,y是将两人给拉开了。

    翠丫红了眼睛,跺脚咬牙说:“福生哥你就知道偏心陈岁花,她都是有丈夫的人了,要你瞎出什么头?”

    岑福生有些担忧和惶恐的看向陈岁花。

    果然,陈岁花像个Pa0仗般一点就着,叫嚣着非要撕烂这臭丫头的嘴不可。

    这下就算是岑福生都拉不住了。

    最后,还是玉澜音听到消息,赶了过去将她强行带走,才算平息了这一场风波。

    想起地里的菜被那牛糟蹋得不成样子,陈岁花蹲在地上委屈得只抹眼泪,谁跟她说话都不理。

    为了让她止住眼泪,玉澜音去了趟翠丫家,平静地同翠丫父母聊了两句,不仅让翠丫父母当场赔礼道歉,还将菜地里的损失给讨了回来。

    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

    玉澜音是拉不下脸跟她一样大闹一场的,只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矛盾。

    不过陈岁花总是嫌他太斯文,觉得自家又吃了好多亏,为此又生了不少气。

    但她看到玉澜音拿着钱回来,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去数他手里那几十个铜板。

    “这才赔了一茬的钱!”她气鼓鼓地将铜板塞进荷包里,不依不饶道,“那Si牛可把那新芽苗苗都啃了,我的收成可不止这几个子儿!”

    越说越委屈,她g脆坐在玉澜音边上抹眼泪诉苦,痛诉村里那些人是怎么欺负她的。

    一旁看书的玉澜音开始还耐着X子哄她两句,到了后面有些不耐烦了,便将书往桌上一撂,冷着脸,看她继续说。

    知道他生气了,陈岁花这才不说了。

    她觉得好没意思,福生一个外人都因着青梅竹马的交情,总是偏着自己,他可是自己的丈夫啊!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来捧着他?

    越想越生气,陈岁花g脆背起筐子去地里挑没被踩烂的菜,然后一个人去了镇上。

    婉娘从外头回来,瞧见nV儿气呼呼的跑了出去,忙打了帘子进来瞧:“小两口又拌嘴了?咳咳……”她脸sE蜡h,唇瓣发白,气sE看起来很不好。

    玉澜音忙起来,将她扶到板凳上坐着,还亲自倒了一碗碎茶叶泡的茶来给她吃:“岳母喝茶。”到底是长辈,他又不在g0ng里,礼数还是要守的。

    婉娘接过茶吃了,看他如此知礼斯文,忍不住心软多说了几句:“让你这样凤凰似的哥儿娶我家这粗鄙丫头……我知道是委屈了你了,只是我家丫头小小年纪就没了爹,我这身子、眼睛也不好,家里的一切都是她担着。”

    她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以前:“你还没来的时候,村里有些混账经常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都是岁花强装着泼辣,出去g仗,才叫人不敢欺负我们太狠……”

    玉澜音安静地垂首听着她的唠叨,不置一言。

    他何尝不知这其中的辛酸与无奈?

    只是……她迟早要跟着自己回去的,若还像此刻这般没规没矩,少不得惹祸上身。自己也是为了以后,为了她好。

    这一次打开了话匣子,婉娘又说了许多话,直到后面身子撑不住了,才蹒跚着步伐回屋里躺着。

    陈岁花与玉澜音成婚之后,为了让小夫妻俩更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婉娘下了血本请人在大屋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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