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与白月光(一发完)_虫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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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母 (第2/3页)

是说,“莱茵,这个代价是惨痛的。”

    莱茵不置可否,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蓝色的诡丽的光在他的眼中流转。

    ……

    他又被那双温暖柔媚的手托起来了,像每一个普通幼儿那样埋在最深爱的母亲怀里吃奶,这不是他的记忆,却通过基因传承占据脑海。

    “mama……”莱茵看着月亮,一个绚丽的梦后,他有些睡不着了。

    “我最近总是梦到您。”

    “梦到您洁白的乳,熟红的樱,你用柔软的胸脯将我裹挟,敞开腿、扒着逼邀我进去。”

    “呻吟是您最锋利的武器,我会为您愉悦的呻吟而缴械投降。”

    “您是用鲜羊奶做的,jingye在您的身体里流淌,轻轻摇摇,勾起我心中欲念。”

    “mama,您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我。”

    “mama……”

    星星落在眼珠里,与眷恋一起,激起一阵阵蓝色浪花。若是有人在场,会发现他的眼睛出现了许多六角形的小眼面,以瞳孔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结构紧密,细细流光在边缘游走,呈现出繁复非人的美丽。

    “您也知道我要回来见您了吗?”

    ……

    星际纪元1130年九月十三日主星时间下午三时三十分,联合研究院教授莱茵·道尔独自驾驶星舰进入第十三号虫洞,同一时刻,十三号虫洞发生巨大能量暴动,吞噬了周边士兵高官以及数十名科研领军人物。

    至此,探索虫洞计划被紧急叫停,人类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了代价。

    ……

    虫星的物种都十分庞大,花是,草是,虫子也是,联邦儿童童话一样梦幻的地方,却暗藏了无数致命危险。莱茵解决一只不怀好意的低级虫子,又躲过食人花的偷袭,抹了把汗后拧开盖子,里面装着从花上接的露珠。

    树木也是分外高大的,几乎遮天蔽日,从层层叠嶂中能窥见一点青色的天。

    莱茵对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极大的兴趣,越发愉悦的神经和鼓动非常的心脏告诉他:他要找到他的灵魂归属了。

    mama,mama。

    林间传来沙沙的响声,黑压压的影子将这方天地包围了起来,莱茵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无害的举起了手。

    “带走。”

    ——虫母的感官遍布整个星系,远道归来的孩子值得有人为他引路。

    虫星主建筑是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的“巢”,用各种各样不知名的金属和矿石建成,位于最繁华的位置,是整个虫族拱卫的月亮。

    “巢”内里七折八绕,像联邦古建筑宫殿群,顺着长长的走廊,三道拱形大门赫然立在眼前。

    莱茵跟着虫属,从古老森林到中心城再到“巢”最后到三座大门。

    为首的虫子横眉冷目,他十分厌恶莱茵所展现的无害,这样他便没有理由杀了这个早就该遗失在宇宙长河里的同类。因为母亲的挂念,所以一回来就得到了其他虫穷奇一辈子也得不到的殊荣。

    “阿尔诺德?”

    “母亲。”

    像是察觉到了阿尔诺德危险想法,虫母的脑电波发出警告。阿尔诺德吞声,倾身对着大门行了个礼。

    基因里的独占令他嫉妒和恼火,忠诚又命他服从。

    莱茵被带至大殿中央,腿弯猛地一痛,视野从奢丽的装饰变成了莹亮的地砖。

    阿尔诺德走前还不忘警告他一番。

    时间像是被拉长了,莱茵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丝属于虫母的甜香被捕捉,越来越多,渐渐地,大殿里溢满了虫母的甜香,莱茵鼻翼翁张,兴奋地吞咽口水,像跪拜神明那样虔诚,皮肤下燃烧的血液冲上头颅,涌进面皮,教他脸颊通红,血液流经之处,都是炸裂般的热意。

    “孩子,看我。”

    高高的王座上有了一个浓墨重彩的赤裸的美人。

    祂的皮肤是鲜奶做的,底子里灌满了雄精,轻轻瑶瑶地在这具身体里流动,乌发黑眸,三千青丝好似黑夜,清透的眼珠堪比最顶级的晶石。

    那是一种人类无法直视的美丽,它带有迷幻的欲色,红的红,白的白,暴风肆虐般席卷神经,从精神层面摧毁生命体。

    祂慵懒倒在座椅上,浑身轻柔得像一片云朵,或者一团流动的奶团,柔荑隔空向他轻招。

    “过来。”

    莱茵跌跌撞撞地向虫母扑去,跪倒在瓷白的脚边,被虫母揽进怀里,五官埋进了雪峰中间。

    两团乳rou紧紧贴在脸侧,虫母怜爱地抚摸他的头顶。

    柔媚的气味化身胶质浓稠的yin水,夹杂清甜的奶香,粘稠地糊进莱茵鼻腔、眼睛、嘴唇、内脏……

    “mama……”他脸颊发烫,咕哝着,仿佛要溺死在此刻。

    mama的乳好嫩,奶好软。

    虫母用两条柔润的胳膊环绕莱茵的头颅,触感像嫩玉豆腐般,莱茵僵着不敢动,任由虫母抚过脸颊,最后带着他的头微偏,殷红的山果撞入视线。

    虫母用低头在其额上落下一吻,然后怜爱的目光浸泡这个久归的孩子,说。

    “我的孩子,欢迎回家。”

    虫母浑身上下只有三种颜色,红

    色,白色和黑色。

    莱茵曾经梦见过一条名为母亲的河流,少女一样害羞的粉色天空下,乳白色的河流缓缓流淌,他从深埋于沙砾之下的硬壳中艰难爬出,迎着风沙,循着一丝丝甜味,本能地扭着身子朝“母亲”爬去,刚出生的肢体并不协调,保护层也还只是软软的胎甲,他用锯齿状的虫臂钩着沙石前行,时而刮过一阵大风,沙石带虫已经数不清被吹翻多少次。

    他跪坐下来,虫母朝他张开了大腿,那里是黑色的,一片——茂密的——杂乱的——神秘的——黑丛林。

    硬质的毛发野蛮地生长在肥沃土地,给这张雪白画纸涂上了无规律的墨线。

    一线殷红挤开两瓣唇rou,尽头蜷缩着绯rou,从幽处可见一小点晶莹,莱茵伸出舌头抵住那里,接下露珠,舌尖破开红rou直达洞口,虫母被刺激得一抖,从鼻腔里发出细细哼声,放在他头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气。

    1

    这是邀请。

    ———他想。

    于是便顺着虫母更加深入,用脸拱开蚌rou,将虫母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自己脸上也挂满了yin水。

    虫母发着抖,被顽劣的孩子掰开腿抵在王座上,阴毛被扯着,肥鼓鼓的两瓣便也被迫张开,里面过于宽大的小yinchun像姑娘打湿的裙摆,无力地垂下,卷曲着,仿佛受尽了委屈。可藏在深处兴奋的还在吐水的花心却出卖了它的真实想法。有生命似的大口呼吸,薄膜收缩又舒张,与他跳动的心脏保持同频。

    隐约还能看见蠕动的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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